「你在笑什麼?」好像她鬧了多大的笑話似的。
「你的動作還算利落,不過就是力道不夠,需要再教教。」
「那你站著不動,試試我的力氣如何?」
「盡避來吧!」
那她還客氣什麼,她手腳齊上,招招攻向他的重要部位。
鳩果真站著不動,他的身體或左、或右、或蹲的避過孟雨彤的攻擊。
閃了幾個身後,他抓住她的手,他不敢太用力,惟恐折斷她細長的藕臂。他借力使力往懷中輕輕一帶,便輕而易舉地將她鉗制在懷里。
「力道雖不夠,卻招招狠毒,你對我這麼不客氣,那我也不用太憐香惜玉。」
「你放開我!」她的手已無法動彈,她心念急轉便將腳往後一勾,想直接攻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鳩側身閃過,火氣也跟著上來,「真是最毒婦人心,你想斷我的後?」
「就斷你的後。」她另一腳又緊接著攻擊。
鳩將她往前推向床,閃過這一腳。
孟雨彤被他撲倒在床,正翻好身想繼續攻擊時,鳩高大的身影已籠罩下來,緊緊的壓在她身上。
「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斷你的後!」她想抬腿攻擊他,卻連動也不能動。
「你要斷我後,那我得先留種。這里沒有任何女人,就只有你一個,我是不是該在你身上為我自己留種?」這個女人竟然三番兩次不客氣的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擊,他一定得嚇嚇她。
「不可以!」她猛搖著頭。
「不可以?誰說不可以?」他拉住她毛衣的衣擺往上一月兌,她的上身僅剩一件白色內衣和他的追蹤器。
「住手!」她緊張的怒喊出聲,淚水已在眸中打轉;她的雙手在鳩月兌衣服時恢復自由,她現在猛推著他的胸膛。
鳩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方,不理會她的怒喊聲,「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倔強的說。
「不告訴我?」他以另一只手月兌下她的褲子。
孟雨彤一驚,哭喊出聲,他任由她大哭大叫,他的用意就是要嚇她。
她全身只剩下內衣褲,淚水也緩緩滑落。
鳩驚訝于這副縴弱胴體竟是這般玲瓏有致、曲線曼妙,她的肌膚更是潔白賽雪、似是吹彈可破,他體內一股悄悄的、冉冉的升起。
「孟雨彤,我叫孟雨彤。」她邊哭邊說,模樣煞是可人。
「孟雨彤。」很美的名字。
「你知道了,讓我起來!」
「只知道你的名字還不夠,我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怎麼可以讓你起來?」
「你到底想怎樣,你要是敢踫我,我一定告你強暴。」
「強暴?我怕你會投懷送抱,從此不再理你的老師男朋友;再說,法院的傳單根本不知道要寄給何人,寄往何處?」他記得她說過她男朋友是個老師。
「你無恥、下流!」
「還不曾有人這樣罵過我,不要說我沒警告你,你若再罵人,我會處罰你。」
孟雨彤緊抿著嘴,不住的搖著頭,眸中淚光閃閃,她知道自己現在處于下風,不知為什麼,從他幫她包扎傷口那次起,她便明白自己不怕他,她此刻怕的是他會侵犯她。她喜歡馮子毅,不可以讓別的男人踫她。
她的模樣讓鳩心生憐惜,他放開她的手,卻不讓她起身,側身躺在她身邊,一手支撐著頭,一手擁她入懷,並用他的大腿壓住她。
「你到底想干什麼?放了我!」孟雨彤口氣不但放軟了,還語帶哀求,雙手推著他結實有力的大腿。
「我若不壓著你,萬一又被你攻擊、絕了後怎麼辦?」他的大腿加強了力道,壓得孟雨彤呼吸不順、朱唇微啟。
「不會了,我不會再攻擊你!」她明知道鳩是屬于不會欺負女人的那種男人,為什麼她一開始不以柔克剛,才會害自己落到這步田地。
「不會了?那好,我們言歸正傳,你的追蹤器是打哪里來的?」
孟雨彤當然是不會說,馮軒的話言猶在耳。
鳩攫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你若不說,不要怪我使壞!」
孟雨彤定定的瞅住他,不解的問︰「使什麼壞?」
「你以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我要使什麼壞?」
孟雨彤一听,知道她擔心的事可能會發生,忍不住又開始大罵︰「你是渾蛋、王八蛋、壞蛋……」她沒有詞可用了!
「這麼漂亮的人竟然口出惡言。我說過,你若再罵人,我會處罰你,我要把你的嘴封起來。」說罷,他俯身堵住她的嘴。
四片唇瓣瞬間相接,異樣、奇妙的感覺,在兩人體內蔓延開來……
這個吻吻得深、吻得柔、吻得久,吻得孟雨彤意識不清且無力拒絕。
馮子毅也吻過她,怎麼感覺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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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抬起頭,漆黑眼眸深遠的注視著那張嫣紅的絕美容顏,冷俊罷毅的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到底帶給他什麼空前未有的感覺?是銷魂蝕骨嗎?為何他覺得一股欲火焚身,幾乎燒掉他的理智?
孟雨彤嫣唇微微紅腫,眸光渙散迷離,她除了感覺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外,其他感受是一片空白。
「雨彤,你叫雨彤。」他輕喃著她的名字,他肯定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她帶給他的異樣感覺。
孟雨彤漸漸將渙散的神智拉回,「你讓我起來,你這魔鬼、惡魔。」
「你要是再罵人,我可不只封住你的唇而已,我還會要了你。」還沒有人這樣罵過他,她卻罵得順口;而他只要再吻她一次,他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要了她。
「不可以!」
「那你告訴我,你的追蹤器是從哪里來的?」
孟雨彤知道不能講,但她的處境堪憂,她猶豫著要不要講,「那東西是……」
鳩濃眉一挑,低頭再覆住她的唇;他明知這一吻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但他寧可與自己的自制力挑戰,也不想放掉懷中的可人兒。
他的吻得到孟雨彤生疏且笨拙的回應,這讓鳩更加深入的引導她,與她糾纏;顯然,她的男朋友沒好好教她。
他的手在她的胴體上忙碌著,撫觸著她每一寸晶瑩的肌膚。
罷剛的感覺還余波蕩漾,痴迷神醉的感覺又接踵而來。
當他的吻離開她的唇往下移動時,孟雨彤也拉回了些許神智,她氣喘吁吁的說︰「那是我爸爸的遺物。」他竟然用這種下流、卑鄙的方式逼她說出真相。
「你爸爸的遺物?你爸爸叫什麼名字?」他的追蹤器竟成了他人的遺物,這讓他完全從中清醒。
「你殺了誰,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是殺過人,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他解開了她的內衣。
「孟揚。」胸前惟一的遮蔽物松了,她的雙手擋不住他,讓她情急月兌口。
「孟揚?有印象,再說清楚一點。」
她一陣輕顫,「八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父親遭到槍殺,我母親見到我父親身亡也舉槍自盡,是擁有這追蹤器的人殺的。」
「你如何能肯定?」終極特務若要殺人,不可能會留下這樣可笑的線索。
「我就是能肯定,我父親是你殺的,你受雇于何人?」說到傷心處,她雙手猛槌鳩的胸膛,卻也不忘她始終要追查的真相。
鳩抓住她的粉拳親吻,「是誰告訴你的?」八年前,她都還是個小女孩,一定至有人給她這些錯誤的觀念。
「馮軒,我的干爹馮軒跟我說的。」她憋著氣把話說完,惟恐她氣一松,這種奇妙的感覺也會消失無蹤。
鳩抬起頭,手卻仍在原處不動,「馮軒?這個人就沒听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