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彤,我會祝福你。」
「謝謝你。」
「你若遇上挫折,隨時可以回到我身邊。」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她熱淚盈眶。
馮子毅靠近她、摟緊了她,這是她最後一次在他懷里。
孟雨彤感動得只能任由他抱著,她總不能再度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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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的眼中有一對相擁的男女,背對著他狀似親昵。
他一雙銳利的精眸迸出憤怒的火光,燃燒著那一對映在眼中的男女身影。
他今夜是要來帶她回別墅區的,他在滿心歡喜之下,竟撞上這令人傷痛、不堪入目的一幕。
馮子毅走後,鳩從餐廳的一旁走出。
「鳩!」孟雨彤高興的迎向前、抱著他。
鳩的出現是無法預期的,她已經習慣。
「跟舊情人恩愛完了?」他推開孟雨彤,此時,他正妒火中燒。
孟雨彤驚愣了一下,她意會到鳩一定是誤會她跟馮子毅了。
「鳩,你誤會了,剛剛我跟子毅……」
「我相信我眼楮看到的。」鳩被妒火氣昏了頭,根本不想听她解釋。
「我只是在跟他把話講清楚。」孟雨彤急了。
「摟摟抱抱的,這教把話講清楚?」他一到餐廳,便看到他們相擁在一起,他是沒「看」到他們講什麼,但他肯定是情話綿綿,否則,怎會摟在一塊兒?
「你誤會了。」一下子教她如何細說從頭!
「誤會?在你們把話講清楚之前,你們還做了什麼?他有沒有吻你、模你?」鳩的口氣冰冷如刀。
「沒有!」孟雨彤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們本來就是情人不是嗎?親熱對你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無法忍受剛剛那一幕。
「鳩,你明知道……」惟一踫過她的男人就只有他。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孟雨彤被他誣賴得一把火上來了,「你無恥、下流!」淚水也跟著涌了上來。
「我無恥、下流,那你也清高不到哪里去!」
面對鳩無理的指控,孟雨彤忍無可忍,她揚起玉手,便朝鳩的俊臉揮去。
鳩在空中攔下她的手,稍一使力,握痛了孟雨彤的手腕,不顧孟雨彤潸然而落的淚水。
說他不心疼是騙人的,他放掉孟雨彤的手,冷漠的說︰「馮子毅不適合你,你可以勾引到更適合你的。」
那一幕雖讓他心冷,但他還是關心她;他怕她跟了殺父仇人的兒子,將來知道真相後會痛不欲生。
「你不可以這樣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听我解釋好嗎?」她是那麼的在乎他。
「不用解釋了!」他本不該破例的,果然,麻煩來了,
「你的意思是……」孟雨彤的神經已繃得死緊,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說的報應就要來了!
「雨彤,我們結束了!」好短暫的戀情,但他一定會沒齒難忘,就如同此刻,刻骨銘心般的刺痛。
孟雨彤淚眼婆婆的瞅著他,然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她心痛得無法呼吸。
鳩上前扶住她,「雨彤,你怎麼了?」他還是關心她的。
「你、好、無、情……我、恨、你!」在說出心中的痛楚後,她昏厥了。
鳩看著懷中的人兒,他又何嘗不恨?
他一把抱起她,回到他的車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她回她住的地方,回到她的房間。
臨走前,他拿下孟雨彤胸前的追蹤器,在她額頭上一吻後便翩然離去。
第九章
鷹、魏凝霜、?、沈依柔一回到別墅區後,就發現氣氛不對,鳩整個人就像是掉了三魂七魄般。
在雕和鵬頻頻搖頭的解釋之下,他們終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鳩為什麼不听孟雨彤解釋,搞得自己痛苦不堪?」沈依柔其實是在為孟雨彤叫屈,女人總是比較為女人嘛!
「是啊!也許鳩真的誤會人家了。」魏凝霜也幫腔。
這個孟雨彤絕對是愛鳩的,鳩一定是誤會她了;跟終極特務在一起後,絕不可能會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四個男人不予置評;跟舊情人摟摟抱抱,換成是他們,他們也受不了!
「你們不會是真的不管孟雨彤了吧!」沈依柔滿臉憂慮的問。
從雕跟鵬的敘述中,孟雨彤很可能會被她的干爹設計失身,她莫名的為孟于彤擔憂。
四個男人面面相覷、不發一語,他們以鳩說的算,鳩說查就查,鳩既然說不管了,他們自然是不管。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誤會,是鳩一時昏頭了,你們也跟著昏頭嗎?」魏凝霜緊張起來。
「鳩已拿回追蹤器,終極特務對孟雨彤不再有責任。」鷹對他的老婆魏凝霜說。
「柔兒,我們尊重鳩的決定。」
槍也安撫著他情緒高張的老婆。
「雕、鵬,你們說,你們也要眼睜睜看著孟雨彤被欺負嗎?」沈依柔不死心,不相信連他們兩個也這麼鐵石心腸。
魏凝霜立刻接著說︰「感情的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不會看著鳩痛苦而坐視不管吧?」
「依柔、凝霜,我們必須尊重鳩的決定。」鳩既然決定不要這段感情,他們就算惋惜,也無可奈何。
「依柔,我有話跟你說,我們到外面去說。」魏凝霜拉著沈依柔到院子里去,出去前,兩人還狠狠的睨了四個男人一眼。
雕和鵬看著鷹和?,看來他們兩人有得忙了,那兩個女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而他們也會被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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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彤模著空蕩蕩的胸前,兩行清淚又滾滾而落。
她關在房里兩天了,不吃、不喝、不睡、不上班;鳩的無情讓她失了魂、掉了心。
這種椎心之痛她曾有過,就在八年前,父母死的時候。
「雨彤,余嬤嬤求求你,你說句話好嗎?」看著孟雨彤身形憔悴,再美麗的花朵也禁不起這樣糟蹋,余嬤嬤除了搖頭嘆息外,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仿佛又回到八年前,孟揚夫婦死的時候。
余嬤嬤無奈,只好打電話給馮軒,或許雨彤會听他的話。
馮軒接獲電話,立刻趕了過來。
看見孟雨彤如此糟蹋自己,馮軒心里千萬個不忍,他知道,她肯定是為了感情的事傷神,而他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馮子毅。
最近,他無法兼顧到雨彤,他一直在處理他跟洪奇昌之間的私事,洪奇昌老拿當年殺孟揚的事威脅他,要他永無止境地供應他軍火;雖然他有付錢,卻妨礙了他做其他人的生意。
現在,她居然為別的男人如此情傷,他既心疼又不甘。
「余嬤嬤,雨彤交給我,你兩天沒休息了,晚上好好休息。」
「馮先生,我還是留下好了。」她叫馮軒來也不知對不對,但她又無計可施。
「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吧!」
馮軒到樓下拿了一瓶酒、兩只酒杯;今夜他一定要要了她,然後,以此逼她接受事實,永遠跟著他。
「雨彤,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一醉可以解千愁,我陪你喝酒解秋心。」馮軒遞給她一杯酒。
這句話打動了孟雨彤,她是需要酒精來麻痹自己;她接過馮軒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苦!好烈!她根本沒喝過酒;原來,酒的味道跟她的心情一模一樣。
馮軒在她的空杯里再次注入紅色汁液。
孟語彤又接著一飲而盡。
連續幾杯下肚,孟雨彤已是昏昏沉沉。
馮軒喝著手中的酒,不懷好意的看著孟雨彤,等待她體內的酒精慢慢發作。
昏昏沉沉的感覺讓她更想鳩,這是怎麼回事?酒麻痹的只有她的身體,根本無法麻痹她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