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霜點了點頭,任由鷹摟著。自從上次鷹救了她,她便好懷念他的體溫與氣息,她從沒讓男人這樣踫觸過,少女那情竇初開的情懷,因為他的出現,有了憧憬與期待。
只是,他會出現,是否代表了她又有危險?父親因職務的關系得罪黑道的人,她為人子女的,首當其沖地成了被報復的對象,
「是不是又有人想要把我擄走?」想到此,她不禁害怕起來,不由自主的緊偎進鷹的懷里。
「不用怕,相信我們。」鷹感受到她在顫抖,順勢樓緊她。她的縴細柔弱讓他心底竄過一股不曾有過的奇妙感覺。
「鷹,你的六點鐘方向有四名跟蹤者靠近,身上無金屑反應,Over。」
鷹耳中的無線電發出回的警告聲。
鷹提高警覺地擁著魏凝霜繼續往前走,「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只要看,千萬不要喊叫出聲。」
鷹話剛說完,四名跟蹤者便兩前兩後地包圍住他仃刁。
鷹凌厲的目光掃過四人一眼,蓄勢待發。
其中一人欲伸手拉魏凝霜,鷹斜跨一步,一記擒拿,便讓那人驚叫一聲退出好幾步。另兩人見狀,一左一右一起街上前來,鷹一腳側踢,右方一人飛出幾尺外起不了身,左方一人則被鷹的右手鎖住喉間,動彈不得。
「鷹!」魏凝霜出聲驚喊。
鷹知道魏凝霜被一直未動手的那一個人扶持住,他放開被他鎖住喉間的人,緩緩回過身。
那人用手臂勒住魏凝霜細白的頸項,她的臉色在昏黃路燈的照射下,越來越蒼白,鷹突感心疼。
在他們保護肉票的情況下,肉票成為被對方利用的籌碼是常有的事,受點小傷也是在所難免,但此刻,他卻見不得魏凝霜受到傷害。
鷹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側,右手已握住一把從袖子里掉出來比手掌還要小的匕首;他右手往前一揮,匕首立即插進那人大腿。那人一聲尖叫松了手,跌倒在地,鷹迅速將魏凝霜拉回懷中。
「走!」鷹對那四人喊叫一聲。
四人不約而同、踉踉嗆嗆、互相扶持地往同一個方向跑走。
「鷹,任務完成,那一刀射得漂亮,不過事情太簡單,為以防萬一,繼續保持聯絡。美女讓你護送,以慰你的辛勞,Over!」鵠戲言道。
事情的確太簡單,鷹也察覺到,他帥氣的將額前的一撮頭發往後一順,偏過頭朝著空氣說︰「鵠,跟組織調魏土豪的所有詳細資料,等我回去後一起研究,Over!」
「咳……咳……」
魏凝霜雖已被救回,卻仍覺呼吸困難,她在鷹的懷抱中不斷的咳著,引起鷹的注意。
「你還好吧?」鷹一把抱起她,走到樹下的椅子上坐下。
「我……呼吸困難……」她撫著胸口,縮在鷹懷里。
「慢慢吸氣,慢慢的。」鷹的手貼在她放在胸前的手上,透過她的手,感受到她的心髒劇烈起伏著。
「我還是……很難過……咳……咳……」
鷹透過穿過樹縫瀉下的微弱燈光,看著魏凝霜依舊蒼白的瞼,心疼莫名。
鷹扶住她的臉,低頭覆住她的唇,吹入一口長長的氣。在吹盡肺中的氣後,他抬起頭問︰「舒服一點了嗎?」
魏凝霜被鷹這個親密的舉動搞得紅霞滿面,完全替代了先前的蒼白,但呼吸卻更顯急促。
鷹見狀,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覆住魏凝霜的唇,將氣輸送給她。一口氣送盡後,鷹再度關心的問︰「這樣好一點了嗎?」
魏凝霜的呼吸已由急促漸漸轉為平順。鷹的氣息吹進她的心坎,吹得她的心湖起了波瀾,她喜歡他的唇瓣與她接觸的感覺。她羞赧的說︰「好多了。可是,我還想要。」
鷹看著魏凝霜一瞼無邪的模樣,粉頰上的嫣紅更顯出她的天真爛漫;鷹堅毅的嘴角勾起一抹俊邪的微笑,他知道魏凝霜想要的是什麼。
他應她的要求,再度低頭將唇覆上,輕送一口氣後,鷹並沒有離開她的唇,而是在魏凝霜的唇上逗留吸吮。
魏凝霜放松自己享受鷹帶給她的美妙初體驗,她也學他,盡情的吸吮著他的唇,直到笨拙的撞上鷹的牙齒。
「喔!對不起,痛不痛?」她輕撫鷹的唇瓣,並拭去她留在他唇上的口水。
「不痛!你還想不想要?」鷹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不要了!」魏凝霜羞怯的離開鷹的懷中站起身。
「不要了?」鷹有些失望,她給他的感覺很好。鷹也站起身,「那我該送你回去了。」說罷,他將魏凝霜往懷中一帶,擁著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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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裝潢典雅的茶藝館,坐落在半山腰上,悠然的俯瞰著市區全貌;茶藝館的地下室,是組織的另一處秘會場所。
雕、鵠、鷹、鳩、鵬五位成員全聚集在此慶祝任務完成,這是他們五人一貫的作風;無論任務由誰出任,慶功時必然全員到齊。
他們也將針對魏土豪的Case研討,雖然出任務的是鷹和鵠,但其他成員仍需了解整件Case,以便隨時支援。
雕坐正電腦旁,順手打開桌上的電腦及牆壁上的大螢幕,讓組織傳過來的資料透過螢幕展示出來。
「魏土豪的資料就這些嗎?」電腦上的資料,全是魏土豪在警局里的升遷記錄,並無其他,鷹不禁質疑。
「以魏土豪的職位,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鵠對這兩次任務之簡單,早就心存疑惑。
「依照魏士家對組織的說法,是因為他幾次大力掃毒。掃黃又掃黑,致使那些黑道上門尋仇。他認為這是他與黑道之間的恩怨,所以他不想利用職務之便,讓自己的弟兄疲于奔命。」雕轉述。
「魏土豪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魏凝霜,二十二歲,另一個叫魏凝雪,二十一歲,而黑道所選定的目標都是魏凝霜,這點頗為奇怪。」鳩提出了另一個疑點。
「更奇怪的是,魏凝霜被擄的地點及時間,都是魏土豪自己提供的線索,這樣的任務,真是空前的簡單。」鵬也提出了另一個疑點。
「組織要價並不低,魏土豪寧可花錢,也不要他的弟兄疲于奔命,這點也說不過去。」雕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轉述有疑點。
「截至目前為止,魏土豪的Case雖圓滿達成,但里面諸多疑點,希望這純粹只是一件救人、保護人的Case。」鷹顧慮的也是組織所顧慮的,他們絕不膛沒必要的渾水,做的足對得起良心、且銀貨兩訖的生意。
「鷹,要不要讓組織繼續針對這件Case做調查?」鵠問道。以他們這幾年的經驗,往往案外有案,他們曾因此而誤幫了有心人。
「應該是不用,除非再有魏土豪的Case。」鷹回答。魏凝需那張甜美嬌容、那份清純氣質,怎麼看都像是個受害人;他當然知道漂亮的女人最容易善用他們的優點達到某些目的,但他確信,魏凝霜絕不在此列。
「我也這麼認為,畢竟只是救人,我們還是研究新case吧!」鵝邊說邊切換螢幕。五人默契十足的舉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將目光及心思鎮定在新Case上。
第二章
一年後
入冬的第一道寒流,伴隨著細雨蒙蒙,來得又凶又。才一個下午,氣溫使驟降七、八度,到了深夜又降得更低。蒙蒙細雨助長了寒流的冷冽,讓整座城市在寒流來襲的夜晚里更顯清寒。
魏凝霜站在街角轉彎處半個小時了,她可以感受到氣溫仍繼續微微下降。她在原地踱著步,好使雙腳別讓寒風給凍僵;她將頭上的毛線帽再往下拉,直至蓋住耳朵;戴著同色手套的雙手,再將大衣的領子托高抓緊,拒絕讓如冰般寒冽的細雨侵襲她毫無招架之力的白女敕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