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做好檢查,醫師並沒直接告訴任曉辰檢查結果,而她也沒有勇氣問,更無法從她的微笑來判斷檢查的結果。她穿好衣服後,由剛剛那位護士小姐再度陪她回院長室。
院長室里,韋少凡剛剛掛下電話。「克凡,處女膜……完好如初。」
韋克凡訝異的看著他︰「真的?!」
「真的,我安排的可是婦產科的權威,更何況檢查處女膜只是小事一件。」
「這個傻女孩,竟讓自己痛苦了這麼久。」他不禁搖頭嘲笑著他們父女的傻。
叩叩叩!敲門聲將兩個男人的視線拉到被推開的門上。
任曉辰跟護士道過謝後,非常不自在的走進來。
她低下頭,兩手緊張的互相搓揉,「告訴我真相吧!我可以承受得住。」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兩個男人心疼到極點,教人無法想像她是如何度過那段真相不明的日子。韋克凡想沖過去吻住她,用行動告訴她事實的真相,無奈韋少凡在場。
「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他只能擁她入懷,吸取她秀發的香氣。
她輕輕推開他,因為韋少凡的在場而羞澀不已。「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是你被理論騙了,而且騙得好慘,你根本就還是個處女。」他抬起她的下巴。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她臉上的表情在瞬息間千變萬化。
「克凡沒騙你,你的處女膜是完整的。」韋少凡還是第一次見到韋克凡對女人這般真情流露。或許他對曉辰動了真情而不自知,看來,他的感情世界即將會有一場狂風暴雨。
剎那間,任曉辰僵住了。她看看韋克凡,再看看韋少凡,目光在兩個男人的臉上徘徊。深深以為自己被強暴的觀念,早在腦海里根深蒂固,如今終于可以連根拔起。她臉上綻開一朵比花還燦爛的笑容,伴隨著喜極而泣的淚水。
「你們的意思是說,我根本沒有被強暴,對不對?」
「是的。曉辰,雨過天晴,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韋少凡也想擁抱她。
「嗯,謝謝!謝謝你們如此幫我。」她用手拭去淚水。
「大家都應該餓了,一起去吃飯吧!」韋克凡放松了心情,頓覺饑腸轆轆。
「你們去吧,宛隻在等我吃飯呢。」韋少凡拍拍他的肩,好像在對他傳送著某種訊息。
兩人一上車,韋克凡立刻吻住她。任曉辰沒有反抗,任他予取予求。她開始喜歡他的吻,覺得自己就快沉淪了,沉淪在他的柔情里。
當他的吻滑過了唇,順著頸項下滑時,她不得不開口︰「大哥……我們必須談一談。」
「叫我的名字,不要用大哥束縛住我。」他仍然不放過她,繼續吻著她的敏感處。
「克凡,我們必須談一談。」在心里,她卻希望他不要停止。
「要談我的婚事對不對?」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抬起頭。
「嗯!還有我們的關系。」她的手還留在他的臉頰。
「我們的關系!好吧!先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在你心中我是什麼定位?」他邊發動車子邊問,好像要他的員工對他做報告般。
「我想,我們必須終止這種不正常的關系,無論是在你婚前,還是在你婚後。」
韋克凡不語,臉上看不出任何特別的表情。
任曉辰第一次慶幸塞車,她怕待會兒兩人若一言不合,韋克凡又會像宴會那天般飆車。
「我決定取消我的婚約。」他仍然面無表情,好像取消的只是一場宴會。
「你怎麼能這樣做?這是很傷人的。」任曉辰畢竟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她知道被另一方拋棄的痛苦。如果韋克凡是因她而取消婚約,那她豈不成為罪魁禍首?
「為何不能這麼做?難道你要我為一段沒有愛的婚姻痛苦一生嗎?」他無法確定是否已愛上任曉辰,卻可以確定自己絕對不愛鐘芸倩。
「你若沒愛過她,又怎會跟她訂婚?」姚立杰宴會那天在車上說的話在腦中浮現。
「我媽逼我結婚,因為她想抱孫子。」他講出這個理由時,竟沒了原有的霸道。
任曉辰不禁噗哧地笑出聲。「那你應該找個代理孕母,最好一次找兩個。」
韋克凡第一次見到任曉辰這麼開心,看她笑得如此燦爛,他的心情也跟著輕松起來。想想自己的理由,還真有點好笑。
「這事立杰也說過我,你就不要再笑我了。」
任曉辰止住笑聲,盡量正經的說︰「那你就結婚吧!她長得好漂亮,以後你們的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不!我想過了,孩子也需要用愛來灌溉的。如果他們的爸爸不愛他們的媽媽,他們也不會幸福的,你說對不對?」他繼續剛剛的輕松。
任曉辰無法反駁他的話。如果他要找一個相愛的人結婚,又何錯之有?更何況,韋克凡自始至終沒說過愛她,只說要她,那她應該不算是罪人。
「曉辰,怎麼不說話?我說錯了嗎?」
「不!就是因為你說得對,我才無言以對。因愛而結婚,才會久久長長,孩子也需要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才會建立良好的人格。」
「這麼說,你不會再阻止我取消婚約了,對不對?」
「其實,我無權干涉你的決定,我只能祝你早日覓得佳人,幫你媽媽生個孫子。」
「如果,我要你幫我生個小Baby,你願意嗎?」他真的想讓她幫他生小孩,卻依然無法完整表達出內心感受。
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更不了解他意欲為何,剛才說要用愛來灌溉孩子,現在又要她為他生小孩?「大哥,我一直想問你,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夠自愛,或是不規矩?不然為什麼你老是說你想要我?」她越說越小聲,畢竟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你是我見過最自愛的女孩,我想要你,是因為情不白禁。」他所接觸過的女人,個個都是投懷送抱的,就除了她。
「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恪守禮教?雖然男未婚女未嫁,但將來畢竟都要面對另一半,所以,我希望我們能……能劃清界線。」她必須理智地處理這件事,在未鑄成大錯之前。
她的話引起他的怒氣。路上的車塞得實在厲害,讓他有空檔將剛升上的怒氣發泄在她身上。他覆上她的嘴,粗野的、不斷的需索著,一只手已撩起她的上衣。
後面的車喇叭聲響起,他不得不放開她。「不要跟我講禮教,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也休想跟我劃清界線,我決定跟你糾纏不清。」他驅車向前,氣憤之情仍未平復,屬于他的霸氣又回到他身上。
車流開始順暢起來,而她的心被韋克凡的舉動牽動,令她猶如置身混沌之中,茫然不知去向,只有向他尋求答案。「你到底想怎樣?」
任曉辰問得他啞口無言,他還在模索著自己的情感,無法告訴她自己到底想怎樣;但他又如此想要她,偏偏她又是一個注重禮教的女孩,唯恐自己一個不慎,她便消失。
「曉辰,你是否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他換了另一個策略,口氣也緩和了許多。
「什麼機會?」她低語。
「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讓我們重新認識彼此。」
韋克凡的話出乎她意料之外,令她突然覺得好窩心。「你是認真的嗎?」
「我保證,以韋克凡三個字。」他又變成一個可愛的大男孩。
「那我接受,至少用韋克凡這三個字還借得到錢。」她竟覺得好滿足,已不顧他的婚約是否因她而取消,她寧可相信他是因不愛鐘芸倩才取消的。
「曉辰,我們去看場電影好不好?」他突然心血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