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近她和韋克凡的感情來說,這樣的消息無疑是晴天霹靂。只是,為什麼她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以鐘芸倩的美貌,他為何要跟她取消婚約?鐘芸倩的話雖傷人,卻也敲醒了她。
任曉辰站在浴室門口望著深鎖的門,听著她嘔吐的聲音,不知道她是否需要幫助?不多久,浴室門總算打開,她急忙問道︰「你不要緊吧?要不要看醫生?」
「沒關系啦!這是正常的。」她故作輕松。
「你的胃有問題嗎?」
「不是胃有問題,是我懷孕了。」
「懷孕了!」她想都沒想過的問題。
「曉辰,這件事你千萬不可以跟克凡說,他還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我們就要取消婚約,我不希望他為了我懷孕的事而心煩。」她的眼眶泛紅,表情十分哀傷。
鐘芸倩說出這樣委曲求全的話,對任曉辰來說,無疑又是另一個晴天霹靂,她的罪惡感有如排山倒海般涌來。「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自己竟帶給你們這麼多的困擾,請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挽回你們的婚事?」
「我看是完全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她的淚水流了下來。
「一定有辦法的,就直接告訴大哥你懷孕了,他會很高興的。更何況,我並不想結婚。」她忍痛說出口。
「不!曉辰,我可能會犧牲孩子成全你們,你應該接受克凡對你的補償。」她撫模著自己的肚子,讓任曉辰自覺像一個劊子手,正扼殺著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不!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孩子是無辜的!我並不需要任何補償,我只要這個孩子能見到他的父母親,這樣才能彌補我的過錯。」
「你真好。只是,我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的淚水如決堤般。
「就讓我來告訴大哥吧!也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陰錯陽差的車禍、遺囑,竟差點又多要了一條無辜生命。
「不,曉辰,還是讓我自己來講,如果你真要幫我,你只要答應我,不要告訴克凡我今天來找過你,更不要透露我們今天的講話內容,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她拭去眼角的淚。
「好,我答應你。那你也要答應我,會讓孩子平安出生。」她唯恐自己的罪惡會更深。
「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我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我也希望。」
「我約了醫生要做產前檢查,現在必須走了,有空再找你聊天。」她起身拋下一個迷人的笑容便離去,離開時,臉上的淚痕未干。
第五章
任曉辰目送鐘芸倩離開後,無力的關上房門,她背倚著門、兩眼緊閉,讓隱忍許久的淚水宣泄出來。為什麼老天總愛跟她開玩笑,還一次又一次的戲弄她?剛剛擺月兌掉被強暴的陰影,隨即又陷入了感情的泥淖。而沒想到韋克凡對她的好,竟只是一種補償作用,更糟糕的是,她竟差點害死一條小生命,成為一個殺人凶手。
她必須徹底走出韋克凡的生命,她撥了通電話給謝珊珊,告訴她要過去找她。
就這樣,一個小時後,她已在謝珊珊的房間里。
「曉辰!早上胡冠峰才打電話問起你。難得你今天出門,我們打電話給他好不好?」
「好啊!」她不想讓自己的不快樂,掃了謝珊珊的興。
接到謝珊珊的電話,知道要和任曉辰踫面,胡冠峰欣喜若狂。他們約在市區一家麥當勞踫面,三人見面後,暫時趕走了任曉辰心中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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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午夜,只是沒有明月,胡冠峰同樣騎著摩托車送任曉辰回家。今天出門時,任曉辰直接跟董嫂拿了一把鑰匙,那她就不需要為了要董嫂等門而愧疚。
回到家後,她小心翼翼的開門、上樓、開房門、鎖房門,盡量把聲音壓到最低,唯恐驚擾了韋克凡,又引來兩人正面沖突。
在房里的韋克凡,豈會不知道她已經回來。熟悉的摩托車聲令他難抑怒火!他今天提早下班想帶她出去吃飯,就因為他明天要出國,要一個星期後才回來。結果她竟然跟別的男人出去,還到午夜才回家。他以為她應該會在家里等他回來,如同今天以前的日子。
他走到她房門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任曉辰的門才打開,而且還不打算全開。
「他究竟是誰?」他雙手抵在門上,不客氣的問道。
「同學。」她知道他指的是胡冠峰。
「我看你們的關系絕對不簡單,你們都做了些什麼?」他的怒氣讓他風度全失。
任曉辰听出他話中的輕薄,既然已決定徹底跟韋克凡撇清關系,或許讓他誤會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你認為我們是怎樣就怎樣。我要洗澡休息了,晚安。」
她的回答,無疑是火上加油。一想到有男人踫她,他就無法忍受。他用力推開門,在她一個踉蹌之後一把抱起她走回自己的房間,用腳踢上房門,直接走向浴室。
任曉辰驚呼︰「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洗澡嗎?我也剛好準備要洗澡,我陪你洗。」
「請你冷靜一下,你不可以這麼做!」
走進浴室里,他放她下來,關上浴室的門。「你是要自己月兌,還是要我幫你?」
「不要,我要出去。」他將她鉗制在牆邊吻住她。她本來就禁不起他的踫觸,浴室內蒸氣彌漫著,更增添了幾分迷惘,令她完全無法反抗。
韋克凡趁她迷失在他的熱吻時,一件一件的月兌掉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他再度抱起她,把她放進浴白中,再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睡袍,也進入浴白中。他坐在她身後抱住她,開始摩擦她每一寸肌膚。按摩浴白的水流讓她松弛緊繃的神經,恣意的享受著韋克凡的。他輕吻著她的頸項,威嚴具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著︰「從現在起,除了我,不準任何男人踫你,你懂了嗎?」
「你不能禁錮我的人身自由。」他的霸道喚回她些許理智。她伸手想拿開他在她身上放肆的手,卻無力的隨著他的手一起游移。
「哦,不能嗎?告訴我,你們到什麼程度了?」浴白邊的平台上,擺著一瓶酒和一杯酒,那是韋克凡準備用來澆愁用的。他舉杯喝了一口,尋獲她的唇後,將苦汁送到她嘴里。
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難過得咳了幾聲,神智更為清醒。「我們……我們很要好,請你放過我、成全我。」她干脆讓他誤會到底。
「多要好,有這麼要好嗎?」他含住她的蓓蕾,一只手來到她最隱私的部位。
「求求你住手,請你適可而止。」她越想拿開他的手,他越深入。
「你也會請你的同學適可而止嗎?」他的怒氣正大著呢!他用他的手、唇懲罰著她。
「我們什麼也沒做,你快放開我。」她努力掙開他,滑到浴白的另一邊,轉身面對他,並順手拉過一條毛巾試圖擋住的身軀。
「什麼也沒做?你剛剛好像不是這樣講的。」他帥氣的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若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她的雙眸盯住他健美的胸膛。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相信。」他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將她放到床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滿臉的疑惑。
「證明你跟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他側身壓在她身上,開始吻著她。
「你要怎麼證明?」他的胸膛猶如銅牆鐵壁,任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最原始的證明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