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小老婆 第17頁

走進廚房,他從應玫瑰身後抱住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我照常帶了束玫瑰花回來,今天是藍色的。」

「明天帶黃色的。」她沒拒絕他的摟抱,也喜歡這種幸福的感覺,可態度卻是強硬的。

「我絕對不會帶黃色的。」那代表分離。「今天怎麼煮這麼多菜?我們吃不了那麼多,不要太辛苦了,我會舍不得。」

「肉麻!」她偏頭睨了他一眼,接著朝他詭譎地一笑,「我今天請陸大哥來家里吃飯,讓他嘗嘗我的手藝。」

齊少白一听,臉馬上垮下來。

應玫瑰則依舊朝著他笑,直到看見他竟露出笑,才斂起笑。

「你在笑什麼?」她問。

齊少白從容的回道:「他來得正好,我得和他把話說清楚。」

「說什麼?」他從容的態度讓應玫瑰覺得詭異。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我處理就好。」語罷,他在她的粉頰上又落下一吻。「煮好了嗎?」

「做什麼啊?」

「幫我放水,我要洗澡。」頓了下,他將唇湊近她耳邊接著說道:「我還要吻你、抱你。」

他這樣的要求應玫瑰看在眼徑直覺他就是無賴。

她又睨了他一眼,回道:「自己放。」

「你不幫我放,我就到你房間和你一起洗鴛鴦浴。」他的確是在耍無賴,想逐步重新擄獲她的心。

真是氣死她了!應玫瑰再睨他一眼,最後還是不得不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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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了洗澡水,應玫瑰轉身要出浴室。

齊少白擋在門口不讓她離去,並俯身吻住她。

應玫瑰欲拒還迎,根本難敵他的魔力。

「陪我洗澡。」

他在她唇邊輕喃,試圖引誘她。

搬進應家,他並不想強迫應玫瑰立刻和他像對夫妻一起生活,他怕那會適得其反,引起應玫瑰的反彈。

可他也不能任由她疏離他,更不能任由那個陸光寅公然覬覦他的女人,他才會以夫妻的名義耍無賴。

「不要」

她推拒著他,唇卻任由他親吻著。

「我愛你相信我」他低沉的嗓聲,聲聲有著魔力,教她听得是渾身酥軟。

齊少白得扶住她,她才不會跌倒。

應玫瑰搖搖頭,「不相信不相信,我才不相信。」

「目前不相信沒關系,你會漸漸相信我的。」他邊安撫著她,邊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應玫瑰不是不知道他在褪去她的衣服,可她已酥軟到無力反抗,腦里響起想妥協的聲音、想讓他愛她。

她喊著他的名字:

「齊少白你」

「不要連名帶姓喊我。」齊少白的手在此刻解開了她的內衣,他將唇覆上她美麗誘人的飽滿。

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不只酥軟還發麻,差點驚呼出聲。

叮咚--

門鈴聲由樓下傳了上來,應玫瑰恢復神智,冷不防地推開齊少白,慌亂的奪門而出。

第十章

餐桌上,飄著菜香,同時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

「玫瑰,我母親說要找你一起去逛街買衣服,她說你很有品味,要你幫她一起挑。」陸光寅刻意要讓齊少白知道,若是應玫瑰嫁給他,絕對沒有婆媳問題。

竟挑他的痛處踩!

齊少白暫時吞下這口氣,等吃完飯,他會和陸光寅說清楚的!

「好啊,什麼時候?」應玫瑰問道。

「你有空就可以打電話給我媽,她隨時有空。」陸光寅回道,接著朝應耀東說道:「伯父,待會兒吃飽飯,我想帶玫瑰出去走走。」

應耀東一听差點噎到。

這教他怎麼回答?回答好,齊少白一定會抓狂;回答不好,對陸光寅又好象說不過去。

「你的行為是公然誘拐有夫之婦,陸大律師,你已經知法犯法了。」齊少白說道,語氣充滿挑舋。

陸光寅也回以挑舋,「齊總裁,我們只是出去走走,不是遠走高飛,怎麼會是公然誘拐?」

未等齊少白開口反擊,陸光寅繼續說道:「再說,我現在的身分還是玫瑰的委任律師,我們有公事要談。」

「談什麼公事?我不會離婚,你這委任律師的身分從現在起自動解除。」齊少白的眼中已在噴火。

陸光寅的眼里也怒火熊熊,「要離婚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訴請離婚。你曾遺棄玫瑰是事實,讓她差點遭受性侵害也是事實,光這些,她就可以訴請離婚。」

應耀東又聞到要爆發世界大戰的火藥味,連忙開口安撫他們;「大家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伯父、玫瑰,只要你們一句話,我立刻替玫瑰申辦訴請離婚,我保證這婚在三個月內一定離得成。」陸光寅說道。

「真的可以嗎?」應玫瑰問道。

應玫瑰一副相當有興趣訴請離婚的模樣讓齊少白忍無可忍,他赫然起身,冷不防的一拳揮向罪魁禍首陸光寅。

應玫瑰驚叫一聲。

應耀東連忙拉住齊少白,唯恐他再揮第二拳。

可也由于應耀東拉住齊少白,給了陸光寅機會,陸光寅也不客氣的對齊少白揮了一拳,再外加肚子一拳。

應耀東一看連忙放手,改拉住陸光寅。

齊少白見機不可失,強忍住痛,連續給了陸光寅的肚子兩拳。

怎麼會這樣?應耀東連忙放開陸光寅,不敢再拉誰了,只能任由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爸,他們真的打起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應玫瑰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拉住這個也不是,想拉住那個也不對。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只好等他們打完再送他們去醫院,記得待會兒救護車要叫兩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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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玫瑰走進齊少白的房間,再走到床邊,心痛的注視著他。

她故意叫陸光寅來家里吃飯,其實是要試探齊少白是不是真的愛她,她沒想到他們會打得那麼激烈,更沒想到他受傷了自己會心痛。

見他的唇角有血跡,她抽了張面紙沾上水,輕輕擦拭著他的唇角。

齊少白不用張開跟也知道替他擦拭唇角的人是她,他不領情的轉身背對她,故意忽視她的關心。

「你一定很痛對不對?我替你擦藥。」她心疼地道。

罷剛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應耀東準備叫救護車時,兩個男人為了顧及面子,很有點契的自動分開來,算是平手。

「是很痛,可比不上心痛!」他回道。

「陸大哥有打到你的心嗎?我看看是不是有外傷?」她上床,爬到他面前要看他哪里痛。

齊少白瞅著她,「是為你心痛!你決定訴請離婚了嗎?」

「我」

「陸光寅那混蛋律師說幾個月婚離得成?他說三個月內對不對?」他打斷她的話問道。

「你不要罵陸大哥是混蛋律師嘛,再說,我又沒有」

「我罵他混蛋律師你心疼啊?我就要罵他混蛋律師!」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存心來氣他的!

「你風度很差耶」

「我風度差?他破壞我的婚姻、搶我的女人,難道我還要謝謝他啊?」

「也沒要你謝謝他啦」

他突地將她拉進懷里。

應玫瑰止住話。

他接著說:「如果照他所說。那我們是非離婚不可了,但我告訴你,在法院還沒判決之前,你應玫瑰還是我齊少白的女人,你懂不懂?」

「懂是懂,可是」

「懂就好。」他不想听她再說下去。「既然懂,你就該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義務,不得有異議。」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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