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都被你擊昏了,他可無法證明你一整晚都和他在一起。」何怡君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確比何怡筠精明,句句都挑中漏洞講。
「我……」
「住口!」冷霽打斷童欣正要出口的辯駁。「阿魈,把人給我關到房里去,等我從醫院回來,我會好好處置。」
;里小姐,上樓吧。」阿魈再度說道。
童欣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沒用,沒有證據,冷霽根本不會相信她,還讓何怡君反將她一軍。
她緩緩的上樓,耳邊傳來何怡君與冷霽的對話。
「姊夫,我和你一起去醫院,我要看姊姊最後一面。」何怡君邊吸著氣邊說道,眨了眨眸,硬是滴下幾滴淚水。
「走吧!」冷霽轉身出門。
阿魁已先行備好車了。
何怡君立刻跟上,泛著淚光的眼眸閃著勝利的光芒;沒想到同時解決掉兩個障礙,真是天助她也。
童欣在樓梯停下腳步,回頭目送冷霽的背影離去,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何怡君不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
冷霽從醫院回來後,便將自己關到房間里喝悶酒。
何怡筠冰冷的尸體、童欣大膽的行為、何怡君的分析、所有的事都一團亂,讓他的思緒不斷起伏,心情亂到了極點。
真的會是童欣所為嗎?
他將手中的酒再一次的灌入口中。
若依何怡君的分析,童欣該是因妒生恨,利用警察攻堅一團亂時,擊昏他再回冷氏大宅殺了何怡筠。
好完美的懷疑,近乎無懈可擊,他心里已經接受這樣的分析,可同時,他也痛苦萬分,只是不知是因為何怡筠的死,還是為必須處置童欣。
童欣啊童欣,他如此信任她、依賴她,她竟如此對他!
女人、禍水、善變,教他失望透頂。
再灌一口酒,他有意讓自己醉倒,藉著酒醉,在模糊的意識下,一槍把童欣解決掉,為何怡筠討回公道,如此一來心才不會痛。
嗯?他搖搖瓶身,空了,那他也該醉了。
丟下酒瓶,他踉蹌地走出房間,搖搖晃晃的往童欣房間而去,踹開門,再奮力關上,不知何時,手槍已在他手中。
童欣見狀,突然感到害怕,她沒見過這樣的冷霽,她盡量與他拉開距離,可怎躲也躲不開槍的射擊範圍。
「你不會真的認為是我殺了大少女乃女乃吧?」
「就是你!」
「我沒有!」
「你有!」
「證據!」
「證據?」
「你事事講求證據,我要求證據!」
冷霽冷冷一笑,眼里明顯帶著痛苦,「證據就是你愛我。」
童欣听了頓時愣住!
沒想到愛他成了自己是凶手的證據!
冷霽見她正在發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來到她身前,一手緊鎖住她的喉嚨,一手將槍抵在她的太陽穴。
童欣因呼吸困難而微張開嘴。
「無話可說了是吧?」
她難過的淌下淚來,「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做的、說的,你全都不相信我是為你好,別人一句話,你就馬上定我的罪。」
賓燙的淚水落在冷霽的手背上,化解了他體內大半的酒精,他緩緩松開手、收回槍。
「欣兒,我知道你能言善辯,可你月兌不了罪。」
「你打心底就認為是我做的了,那就一槍打死我吧,我本來就是你的,你愛怎樣便怎麼樣。」
「不要激我!不要以為我不……敢。」他將本要月兌口而出的「舍」吞下,改成「敢」,而槍又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童欣緩緩閉上眼。
「我死了,還是會跟著你,我始終都是你的。」
冷霽一听,再也難忍不舍,他將槍丟向一旁的沙發,雙手緊掐住她的肩,像瘋了似的喊道︰「為什麼不知足的緊跟著我就好?為什麼要殺怡筠?」
「我沒有、我沒有!」童欣眼角的淚緩緩落下。
冷霽挫敗的垂下頭靠著她的頭,須臾,才放開她。
「你走,馬上走。」
「我不走!」
「走!」他低吼。「我殺不了你,可不見得我不會讓其他人殺了你,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你馬上離開。」
「我答應過我父親,你也親耳听見了,我是你的人,除非你不要我。」
「我現在就不要你!」
他不要她了?那她是得走了,可她要去哪里?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讓她打從心底慌了起來。
「給你一個小時整理東西,一個小時後還讓我看見你,我會讓五魅取了你的命,以祭怡筠在天之靈。」
童欣听了心痛得幾近窒息,「我想知道……就算我跟在你身邊一輩子,也得不到你的愛,對不對?」
冷霽無語。
童欣打開衣櫥,心里卻涌起深深的遺憾,她月兌口而出︰「我很想談戀愛,曾經也有機會讓我可以談一場戀愛,可……我心里只有你。」
冷霽走向衣櫥,幫她把衣服全拿出來丟到床上,「我幫你整理,什麼話都不要再說了。」
他不要再听她的甜言蜜語,他沒殺她已經不應該了,他怕自己會在她甜言蜜語的蠱惑下留下她,那他如何對得起何怡筠?如何服眾?
見他巴不得她趕快走,她拗起了性子,說道︰「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要我,你根本沒要過我,就不能說不要我。」
她真的不想走,想藉著口舌之能和冷霽周旋。
冷霽停下拿出她衣服的動作,「你這是故意在逼我。」
「我沒有故意逼你,我說得合情合理,你沒要過,如何說不要?就像不曾擁有過,就不曾失去。」
冷霽突地冷冷一笑,唇角揚起一抹邪惡。
「你說的的確是合情合理,那也就是說,只要我要過你,就可以隨時不要你。」
童欣听了微微一愣,目光膠著在他唇角那抹俊魅的邪惡里,她緩緩地與他拉開距離。
她懂冷霽話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意欲何為,她不想讓他得逞。
她愛冷霽,身體也是他的,他隨時可以擁有她,可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她,然後又馬上棄她于不顧。
「過來!把衣服月兌了,上床去!」他以不容反抗的口吻命令。
童欣搖搖頭,「我不要。」
「你不但愈來愈不听話,也愈來愈大膽了,我再說一次,若你還是不听話,別怪我傷了你。」冷霽沉著聲警告。
他再度命令︰「把衣服月兌了,上床去!」
童欣搖著頭邊後退,堅決地說︰「我不要!」
冷霽厲眸鎖住她,?地一個箭步跑到她面前;童欣身手也不弱,她一個轉身躲過冷霽的擒拿,往門邊退去。
可她的身手不及冷霽,冷霽在她的手踫上門把前扣住她,再一個反手,輕而易舉地扛起她,將她丟向床。
「啊!」她驚呼一聲。
冷霽欺壓上她的身,置身于她的雙腿間,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扯開她的衣服,縴白的胴體赫然呈現。
注視著她的胴體,冷霽體內那股對她的渴望與猛地爆發,他再也壓抑不住、隱藏不住。
他的大掌從她的臉頰輕柔地往下探去,聲音極為低沉地說道︰「欣兒,這是你逼我的。」
他根本毋需鉗制住她,他那輕柔地撫觸已教她虛軟無力,可他的話卻激起她想要為自己辯駁!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她問。
「我很想,可不能,沒用你的命祭怡筠,已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冷霽邊說,邊解下自己的衣服。
「你不能因為愛她,就不相信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告訴你,她的死是自己引來的,跟我無關。」
「該死的你,你殺了人還說這種話,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你。」語落,他粗暴的貫穿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