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重修生 第9頁

會馮?

她會故意不吃嗎?

他從抽屜拿出避孕藥藥盒,拿起時他就發現盒子很輕,他連忙搖了搖,發現里面完全沒有東西。

他馬上打開盒蓋,一看--空的!

她真的故意沒吃?

有多久了?

想到她竟然大膽違逆他,他心中頓時升起一把火,隨即翻身坐起,將唐可曼給拉了起來。

唐可曼突然被拉坐起身,嚇了一大跳,立刻清醒過來,一臉莫名其妙地注視著冷濤。

「三哥……」

「我問妳,妳為什麼沒按時吃避孕藥?為什麼不听話?」他低吼道,將避孕藥孳丟到床上。

他生氣的模樣好嚇人,唐可曼不敢看他,也不敢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只能怯怯地道︰「我、我忘了去買!」

「忘心了?都在忙些什麼?怎麼會忘了?」

「我……陪冰兒準備生產要用的東西,忙得忘了。」

提到是陪冷冰兒準備生產要用的東西,冷濤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問道︰「妳有多久沒吃了?」

「一個星期左右吧!」

「一個星期?」他震驚萬分。

別說一個星期,以他們纏綿的次數,如果日子剛好,他和她的生育能力又沒問題,只怕一夜就有了!

唐可曼看他如此緊張,心里頗不是滋味,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我想當媽媽。」

冷濤一听,突地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問道︰「妳是不是故意不買藥、不吃藥的?難道妳以為有了孩子就可以綁住我?」

他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唐可曼不敢置信地瞅著他,清澈的眼眸泄露了她的驚訝。

冷濤冷冷一笑,「被我說中了。」

唐可曼朝他眨了眨眸,鼓起勇氣再問︰「我們是夫妻,經濟能力也沒有問題,為什麼不能有孩子?」

「因為我們……」

冷濤突地頓住,差點因氣憤而說溜了嘴。

「因為我們什麼?」唐可曼追問。

他只能敷衍地回道︰「目前我還不想要有孩子,我還沒準備好要當爸爸,等過一陣子再說。」

「那……如果我已經懷孕了呢?你會愛他、接受他嗎?」她又接著問道,忐忑不安地等著他的答案。

如果已經懷孕了?冷濤注視著她,眸光愈來愈迷蒙,最後緩緩地道︰「最好是沒懷孕!」

如果她已經懷孕了,那是他的骨肉,除了迎接孩子的出生,等著當爸爸,那他又能怎樣?

「我是說如果。」

「我說最好是沒懷孕!」

「我是說如果!」她強調道。

「我說最好是沒懷孕!」他也加強語氣,然後背對著她躺下,「睡、覺!」

第六章

兩個星期後,唐可曼發現自己懷孕了,婦產科醫生剛剛也證實了,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喜還是該憂?

她更不知道冷濤會有何反應。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冷濤為何不要她懷孕,難道真的是因為飯島明美?

那麼他到底會不會跟飯島明美做個解決?

冷濤是對地很好,可是她總覺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他,而他行好多事也不願講明白、說清楚。

懷孕本來是一件喜事,她現在卻像是個未婚媽媽,誰也不敢講,包括跟她感情很好的冷冰兒和冷霜兒。

一個人走在路上,經過一間氣氛還不錯的咖啡廳,她走了進去,為自己點了一杯果汁。

走向書架,她想找本雜志打發時間,順便轉移一下心情。

視線掃過琳瑯滿目的報章雜志,最終停在這期的影藝雜志上,因為封面人物正定飯島明美。

她伸手取出雜志,坐回自己的座位。

翻開有關飯島明美的報導,她仔細看了一遍內容,心情也因為里面的內容而跌到了谷底。

冷濤和飯島明美出入飯店被狗仔隊跟蹤,連飯店的名稱都寫出來了,可是因為沒人知道冷濤已婚,報導上還寫他們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飯島明美沒向記者否認,甚至承認冷濤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結婚的對象,要大家等好消息。

飯島明美這麼說,那她算什麼?她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麼?

她是不是該私下找飯島明美談談?

同是女人,如果她告訴飯島明美自己已經懷孕,她或許會體諒孩子和她的處境,願意還給她一個正常的家庭。

對,她是該私下找她談談。

只是,她是不是也該旁敲側擊問問冷濤,看看他的反應?

可是從他發現她沒吃避孕藥那天起,他一天比一天還晚歸,她該挑什麼時間、什麼樣的氛圍旁敲側擊呢?

突地,她的手機響起,她從皮包拿出手機,看到一則通知她今晚務必準時赴約的同學會簡訊。

也在此時,她才想起自己今晚應允要參加同學會,她還跟同學說她會攜伴參加,這個伴自然是冷濤。

她會沒在冷濤的同意下,就答應同學要帶他一起出席同學會,是因為她必須讓蕭明遠對她死心。

大學期間,蕭明遠追了她四年不曾松懈,縱然他知道她早已有了未婚夫,可他也察覺到她的未婚夫根本未曾出現在她身邊。

畢了業之後,她刻意和他失聯,沒想到透過同學輾轉得知,他對她依舊未能忘情,仍持續在打听她的消息。

她不能讓他為她如此,她于心不忍;所以,她一定得帶冷濤出席,讓他對她徹底死心。

想到這里,她也想到可以利用同學會結束後的時間,找冷濤一起去看夜景,順便旁敲側擊探知他的想法。

想著想著,她立刻將簡訊存盤,撥電話給冷濤。

(冷濤。)冷濤很快接起了電話。

「三哥,晚上我有一場大學同學會,我跟同學說會帶你一起參加,你可不可以早點回家?」

(可曼,我沒辦法陪妳參加,我今晚有事。再說,妳也沒事先詢問我的意思。)他雖然不忍心,但卻實在沒辦法。

最近他刻意晚歸,除了懲罰她的不听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半年的期限愈來愈逼近,他得漸漸疏遠她,否則哪里找得到理由離婚。

唐可曼沒想到會遭冷濤拒絕,一下子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覺得一陣酸楚涌上鼻頭。

沒听到她的響應,冷濤知道自己的拒絕可能傷了她,連忙又說道︰(我讓阿魍陪妳去。)

「不、不用了,你可能會需要阿魍,我自己去就好。」

听出她語氣怪怪的,冷濤心里著實不舍,(可曼,妳的同學會我不適合參加,我和妳的同學並不熟。)

「對不起,我沒考慮到這一點,我當初只想到……」

听她突然停下話,他追問道︰(只想到什麼?)

「只想到……有個男同學追了我很久,我只想到唯有帶你一起出席,他才會對我死心。」

有個男同學追了她很久?冷濤一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他隨即想到,這未嘗不是好事,也許那個男同學在他們離婚後,可以接替他的角色,那他或許就不會太愧疚。

(妳人現在在哪里?我讓阿魍接妳去同學會,天尊現在人在台北,我們得小心點。)

「那你會更需要阿魍,我自己過去就好。」語罷,她收了線。

***

是夜,唐可曼直至深夜未歸,冷濤在房里來回跺步,心中老是想著有個男同學追了她很久。

他怎麼會有這種吃味的心情?他不該有這種心情的。

可他就偏偏有這種心情,還因為這心情讓他取消和飯島明美的約會,獨自待在房里,或走、或坐、或听音樂、或看電視……心神不寧地度過了幾個小時。

房門終于被打開,唐可曼進了房。

「三哥,你還沒睡?」

「妳沒回來,我怎麼睡!」他的口氣略顯不悅,接著問道︰「這麼晚了,誰送妳回來的?」

「一個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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