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珍走了之後,許愛妮越想越不甘心,她才不要眼睜睜地看著任天際和桑羽柔訂婚,她一定要想辦法橫刀奪愛!
她們姊妹已經注意任天際和桑羽柔的交往情況大半年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破壞他們,只知道桑羽柔給任天際取子個花心飯團的綽號,而任天際自己不知道。
敝了!桑羽柔到底在想什麼?
她不是說她每天都會給任天際花心飯團,以提醒自己任天際是個花心飯團,好讓自己不要動情,為什麼她還答應任天際的求婚?
許愛妮氣惱地走出房間,想找桑羽柔問個清楚。
***
到了頂樓,許愛妮敲敲門,「桑羽柔,是我,開門。」
許愛妮發現門沒有關好,她徑自走進小房間,里面空無一人。
「她不在嗎?門怎麼沒鎖?」
她自言自語著,卻沒有走出房間,一種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讓她的目光在房內流轉。
許愛妮開始翻起桑羽柔的東西。
「日記!她有寫日記的習慣?」
許愛妮從抽屜內拿出桑羽柔的日記,大刺刺的坐在她的書桌前翻起日記。
這一看,就像是在看小說—般欲罷不能,她一篇又一篇的閱讀。
等到全部看完之後,她仿佛進入桑羽柔的內心,也進入她和任天際兩人恩愛甜蜜及矛盾的世界中。
他們之間竟然也有矛盾?
有了矛盾就代表不是那麼緊密,那她不就可以乘虛而人了?太好了!她決定利用這個矛盾。
整本日記中,有個問題是她深感疑惑的,也是桑羽柔不解的——
任天際拿飯團給那些女人時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每個女人听完都楞住了?
***
將日記本物歸原位,許愛妮正想走出桑羽柔的房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原來桑羽柔不但忘了鎖門,連手機都忘了帶。
許愛妮在枕頭旁邊找到手機。
這個電話號碼好像是國外的電話,難道是任天際打的?
猶豫了幾秒,許愛妮按下通話鍵。
「羽柔,想我嗎?」任天際溫柔的聲音響起。
許愛妮既然按下通話鍵,不講話好像也不行,她只好出聲道︰「桑羽柔出去了,忘記帶手機。」
「對不起,我晚一點再撥。」
‘任天際!」許愛妮趕在他掛電話之前喊住他。
「有事嗎?」
「難道你不想知道桑羽柔去哪里?」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任天際講話,許愛妮決定馬上搞破壞。
「她去幫忙義賣募款,她昨晚告訴過我。」
「去募款會不帶手機?」
任天際頓了一下才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向桑羽柔求婚了,我原本不該多話,可是我實在看不慣她腳踏兩條船的行為,所以想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想不想听?」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卻沒切斷通話,證明他是想听的。
許愛妮決定打鐵趁熱。
「任天際,桑羽柔根本不相信你對她是真心的,所以她對你也並非真心。她至今和李連杰還有來往,她今天就是去和李連杰約會才不敢帶手機,怕被你發現了。」
許愛妮敢扯出李連杰,就有把握李連杰會配合她搞破壞,因為她知道李連杰還愛著桑羽柔。
任天際冷冷地說︰「許愛妮,我不會听你胡扯,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曾和李連杰交往過。」
「我才沒和李連杰交往,那是桑羽柔怕被你發現她和李連杰還有來往,故意拿我當擋箭牌,要不然,我可以讓李連杰當面跟你說。」
電話那頭再度一陣沉默。
許愛妮決定再加把勁。「其實,李連杰也很痛苦,他一直在等你甩了桑羽柔,那他就可以完全擁有她,他說桑羽柔愛的是他,不是你。可是你非但沒有甩掉桑羽柔,還向她求婚,桑羽柔再笨也會選擇嫁給任達集團的接班人。」
「她愛的是李連杰,不是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得幾乎快听不見。
「是啊!你知道嗎?桑羽柔還偷偷地給你取了個綽號呢,由這個綽號就知道她並不愛你。」
「什麼綽號?,」他的聲音依然低沉。
「花心飯團啊!」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接著,許愛妮把桑羽柔為何給任天際取了這個綽號的緣由說了一遍。
「任天際,桑羽柔甚至還好奇你給那些女人飯團時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每個女人听完都會愣住?」
「她如果想知道,我會告訴她。」他咬牙切齒地說,像是要將桑羽柔凌遲處死一般。
「任天際,你知道事實就好,千萬不要報復桑羽柔,也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她會說我是見不得她好,故意破壞她的好事。」
電話那頭仍然沉默。
「我是羨慕她能得到你的愛,但我並沒有嫉妒她,我知道自己沒那個命可以‧得到你的青睞……」
「如果你有呢?」任天際語出驚人。
許愛妮愣了一下,事情竟然比她預料中還順利!
「我……我有?」
「沒錯,你有!我和桑羽柔預定的訂婚典禮會照常舉行,不過對象是你!」一說完,任天際切斷通話,也將手機用力擲向牆壁,摔得粉碎。
他的一片真心始終沒得到桑羽柔的響應也就算了,她居然還偷偷取了個花心飯團的綽號來羞辱、踐踏他,真是情何以堪!
他咽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報復!
而報復她最好的方法,就是和桑羽柔最親近的人結婚,有了一層斬不斷的姻親關系,才能永久的報復她。
***
桑羽柔那天下午回來之後,她就沒再接到任天際的電話,也撥不通他的電話。
義賣那天,牆上的時鐘因為電池沒電而慢了,直到她看手表才發現義賣的時間就快到了,她匆匆忙忙地出門,忘了帶手機也忘了鎖門。
找不到任天際,桑羽柔恐慌了起來。
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還是在新加坡有了新歡?
桑羽柔好不容易挨到開學,也是任天際預定回來的日子,她一大早出門就直奔任天際的住處,打算和他一起到學校。
她拿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門鎖換了,心中的恐慌也升到最高點。
她愣在門口,直到門被打開。
當她看見是許愛妮穿著暴露的前來開門時,她都快暈了。
桑羽柔沖進門,朝著赤果上半身、躺在床上的任天際吼道︰「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任天際噙著—抹冷笑注視著她緊張的神情。「原來我有個綽號叫花心飯團?」
桑羽柔听了為之一愣。
他怎麼會知道?許愛妮也應該不知道啊?他是為了這個綽號而生氣?
「天際,那是我在超商工作時為你取的……」
听到她的確有為他取這個綽號之後,任天際便不想多听了。
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你曾說腳踏兩條船會摔到河里淹死,桑羽柔,你竟然明知故犯!」
桑羽柔無辜地搖搖頭。「我沒有腳踏兩條船,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他咬牙切齒問道︰「你大年初一跑去哪里了?」
「去義賣啊!」
他冷哼一聲,「是和李連杰出去約會吧?」
桑羽柔搖頭否認︰「不是!是真的去義賣!」
「誰能作證?」他低吼著。
他也希望她是真的去義賣!
「很多、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可是我不認識他們呀!你總不能要我去找會長來作證吧?我們吵架要別人作證不是很可笑嗎?」
「也就是沒人能作證。」他又冷哼了一聲,接著他轉身走到冰箱拿出一個飯團,朝桑羽柔走了過去。
「你……」桑羽柔連忙將手藏到身後,一邊後退一邊拒絕︰「我不要你的花心飯團!不要!」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那些女人說了什麼嗎?」他硬是拉出她的手,把飯團放到她手上,「我都跟她們說,這個飯團很好吃,比你的味道還好,你回家吃看看,後台無期,!可是對你,得改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