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會微笑 第8頁

終于,戰勝了理智,是啊,理智怎麼可能打得贏眼前這個迷人得讓人屏息的男人呢?

這時,就听到專櫃小姐又在外頭大聲呼喊︰「發生什麼事了嗎?」

汪妙妙的後腦勺抵著試衣間的木牆,十指深陷進他厚實的肩頭。

不,她不能開口,她要是開口,她一定會崩潰。

恍惚間,她听到他那飽含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沒事,她扭到腳了,我先幫她把鞋子月兌下來。」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忍不住縮著身子想躲開他,但是他卻不打算就此停止。

怎麼辦?外面都是人……汪妙妙好擔心,萬一這試衣間蓋得不牢靠,不小心讓人發現他們在里頭做什麼的話,那她一輩子都不敢再來了。

這時,陸兆毅停下所有的動作,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

「你想繼續嗎?」他一臉認真的問道。

沒有任何的疑問,她點頭。

現在的她,沒有害羞的心情,因為她已經快被難耐的給殺了。

「好,那我們就繼續。」

他快速的整理她的衣著,然後將虛軟無力的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他身上,一手打開試衣間的門,看著外頭那群帶著一臉興奮問號的專櫃小姐說︰「剛才的衣服,包括她身上這件,全部都包起來。」

然後他打了通電話,再對那群仍然興奮不已的專櫃小姐說︰「十分鐘後,會有人過來付錢,我們有事先走了。」

在這種時候,一秒鐘都等不得,陸兆毅當然更是等不得那些包裝衣服、清點數量,然後刷卡簽名後,還要找人來提這堆東西的時間了。

這時候,他的「需要」重過一切。

第五章

意外!

陸兆毅只能說一切都是意外造成。

如果他沒看到汪妙妙那樣柔若無助,又秀色可餐的模樣,那麼他們的進展不會這麼快。

如果他沒看到她臉上羞赧的神色,他也不會讓事情進展的這麼快。

畢竟她看起來是這麼的小、這麼的需要人保護,這樣的女孩需要細心的呵護、需要小心的對待。

他就像是十七、八歲的青少年,無法等待一個正確且合適的地點和時機,他腦袋里想的盡是該怎麼和她。

他想要她,非常非常的想。

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就在試衣間里佔有她。

但是她的羞怯和驚慌的神色,讓他醒悟到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該給她的不是獸性的沖動,而是一次美好的經驗。

于是他強忍熊熊的欲火,壓抑心中那熾熱的,帶著她離開百貨公司,搭著計程車離開——不自己開車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他怕自己會無法忍耐,直接在車上與她共赴雲雨。

終于,來到他下榻的飯店,那純然的性張力,已讓他們無法多等待一秒鐘,等待的時間格外的難熬。

當他們來到他住的房間,關上房門的剎那,陸兆毅立即將汪妙妙壓在門板上,雙手用力扯裂她身上的衣服。

雙手捧住她的豐臀,直接抱起她,然後抱著她走向臥室。

他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全心全意的投入。

她的滋味讓他不能自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品嘗她的美好。

當那感覺強得他無法再承受時,那強烈的能量將他們帶入最絢爛、耀眼的高潮。

經過一夜的折騰,汪妙妙覺得整個人好像被卡車輾過一般的疲累。

她覺得全身酸痛得不得了,好像跑了四十圈的操場一樣,手酸腿疼的,讓她有點懷疑自己是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

運動!

這兩個字讓原本睡眼惺忪的她,頓時瞪大眼楮。

然後,她發現這里不是她的房間。

她睡的也不是自己的床……

接著她終于注意到橫在她腰間的,不是什麼超重型的暖暖袋,而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這會兒她終于醒了——被嚇醒的。

也是在這時候,她終于意識到她為什麼會在這里,以及她的腰上為何會有一只男人的手。

老天!她真的做了?!

昨晚她沒喝酒、沒吃任何藥物,但她卻跟個只見過三次面的男人上床了!

天啊!

雖然她對他一見鐘情,雖然他長得真的很帥,雖然他真的對她很體貼……

可是他們才見了三次面啊!

他會不會以為她很隨便、很放蕩?以為她是那種什麼男人都可以的女人?

老天爺啊!

為什麼她遇見他之後,連女人的矜持都忘了?不要說矜持了,她連女人最重要的貞操也全給忘了!

這下該怎麼辦?

她還有什麼臉面對他?

萬一他醒來後,看著她的眼神是鄙夷的該怎麼辦?

想到這里,她的心髒就快受不了了,更無法想像,萬一她想的全成真的話,她要如何是好?

她又不是鴕鳥,把頭埋在沙里就沒事。

不行,她一定要趕在他醒來前先離開,先離開這場尷尬,然後再來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以後?

他們的以後?

如果他討厭她了,那還有什麼以後!

汪妙妙輕手輕腳的移開橫在她腰間的手,然後一寸寸的往床沿移去。

等到好不容易離開最危險的區域,她以匍匐前進的姿勢,東抓一件、西拉一件的慢慢找齊她的衣服。

「天啊,我是怎麼搞的啊!」

看見那被扯破的衣服,她的臉熱得快要燒起來,但也顧不得多想,急急忙忙地穿上它,然後穿上還算完整的外套,一手拎著鞋子,以跑百米的速度,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人在感受到危險時,第一個反應便是躲到安全的地方。

而汪妙妙在稍早的意外事件後,第一個反應不是躲回自己家里,也不是找上自己唯一的哥哥,而是直奔她的好朋友錢佩妮家中。

錢佩妮見到她衣衫不整、神色緊張的模樣,非但沒有跟著緊張,反而氣定神閑的吩咐在廚房里準備早餐的弟弟多備一份餐點後,才領著她到客廳坐了下來。

「好吧,你可以開始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呃……佩妮,如果……我是說如果哦。」汪妙妙無意識的絞著十指,神情顯得忐忑不安。「如果……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才見過三次面,然後他們就上床了,那麼……那個男人會不會覺得那個女人很隨便啊?」

「會。」錢佩妮想也不想,直接給她致命的一擊。

「啊!真的嗎?」她哭喪著臉問︰「我是說,在一般的情形下,不是那種兩個人眼楮對上了,下個場景就在床上的那種情形。」

「你以為你是在演電影,還有分鏡啊?這一幕、下一幕的。」錢佩妮對于被人吵醒一事,心情十分不悅,說出來的答案,當然也不會讓發問者多愉快了。「只見了三次面就上床的人算是一般人嗎?」

「這……」汪妙妙很想反駁她,可是又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

佩妮說的沒錯,一般人是不會只見三次面就上床的。

「可是……那個和人見三次面就上床的女人,不一定就是隨便的女人啊。」要她這樣算隨便,那些搞一夜的人怎麼說?

他們搞不好只見一次就那個了,她好歹多他們兩次啊。

不是有人說人生處處是意外嗎?

她循規蹯矩了二十多年,出現一次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嘛!

「好吧,那個和人見了三次面就上床的女人不叫隨便,而是叫。」錢佩妮從善如流的換了個形容詞。

「?!」汪妙妙想再次發出不平之鳴,可是同樣的,她仍然無法反駁錢佩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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