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新郎 第20頁

也因此,白鴆變成了柏克森‧艾德蒙,身分也從男公關搖身一變為法國酒商。

雖然一切都安排妥當,讓他有了新身分能夠去找邢未荷,但是也因為這些瑣事,讓兩人重逢的時間才會一延再延,讓她多等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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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好聰明喔!」邢未荷忍不住對白鴆投以敬佩的眼光。

「我現在不叫白鴆。」白鴆輕輕捏了下邢未荷的俏鼻,「你要早點習慣,我現在是法國酒商,柏克森‧艾德蒙。」

雖然要邢未荷不露餡是有點困難,但是他不能再與白鴆這名字扯上關系了。

「那我要叫你什麼?總不能叫艾德蒙先生吧?直接叫你柏克森又不夠特別……啊!我要一個只有我能叫的名字啦!」邢未荷拉扯他的襯衫撒嬌著。

「你想怎麼叫都隨你,但是鴆這個名字以後只有我們私底下相處的時候,或是在床上的時候,才準你用。」怎麼說他都以這個名字活了將近三十年,突然換掉還是頗不習慣的,所以他倒不介意邢未荷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直接喚他鴆。

「哇!你說什麼床上啊!」听到白鴆提起限制級話題,邢未荷忍不住漲紅了臉。

「難道你想在我們歡愛的時候喚著我的假名?那再浪漫的氣氛都跑光了吧?」白鴆低笑著將雙臂往邢未荷腰間摟去,都已經半年沒踫到她了,天知道他其實好想狠狠地摟住她親熱一番。

「什麼!你說什麼歡愛啊!我們……」邢未荷的臉越漲越紅,她沒想到白鴆會講得這麼直接,就算他們已經論及婚嫁,也曾經只差一步就成為正式夫妻,但是無論如何婚就是還沒結嘛,怎麼可以老是這樣刺激她呢?

「鴆,我們還沒正式結婚耶!」邢未荷往白鴆的懷里鑽去,想把臉埋起來,免得被白鴆取笑她紅透的臉龐。

「很快就要結婚了,你不如現在就學著習慣吧!免得新婚之夜的時候,因為見到我光著身子出現在你面前而流鼻血……」白鴆瞧著邢未荷的隻果臉,忍不住越說越限制級,誰教邢未荷老是讓他覺得捉弄起來樂此不疲呢?

不過這樣的刺激對于邢未荷來說顯然有些過頭,一想到白鴆的好身材,還沒到新婚那一天,甚至還沒親眼見識過白鴆的,邢未荷就覺得臉上散發著高溫。

「你現在不說話,是在猜想我還沒給你看過的下半身會是什麼模樣嗎?」白鴆瞧著邢未荷一臉驚愕到說不出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才不是那樣……」邢未荷死命的搖頭,在听到白鴆引人遐思的話語,她的腦子里竟出現白鴆月兌光衣服的樣子,就連她根本沒瞧過的下半身都跟著冒出模糊的影像。

「哇!」腦子里的胡思亂想讓邢未荷發出驚叫聲,她搗住臉蛋,驚慌失措地尖嚷︰「我才沒有刻意去猜想!是它不小心自己跑出來的!」

「猜想啊……與其用猜的,親眼看見不是更好?」白鴆吐出低沉微帶沙啞的嗓音,甚至探出舌尖往邢未荷的頸項舌忝了一下。

「才不要!」邢未荷忍不住閉上雙眼,死命地否認。

就算她想看,但是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說呀!

反正等到新婚之夜,就算她不好意思看也會看到的!

「你不想看?」白鴆輕輕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吹吐著迷人的嗓音。「不過,我倒是挺想看……」

「什、什什什麼?」邢未荷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白鴆想看什麼?她嚇得睜開大眼瞧向他,沒料到竟見著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開始解起襯衫上的鈕扣。

「沒關系,你可以不用看,不過我想換件衣服,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白鴆朝她露出柔笑,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卻是殺傷力十足,差點沒讓邢未荷泛著燙紅的臉頰爆出過度的高溫,然後昏倒在地。

「我、我……」邢未荷剛想說她很介意,就瞧見白鴆迅速把上衣褪去,露出結實的胸膛。

雖然這具軀體她已經不是頭一次看見,但是因為白鴆的身材太好,所以她還是整個人呆在原地,傻愣愣的看著他繼續解長褲的腰帶,忘了要尖叫,甚至忘了要把眼楮閉起來。

「看來你是不太介意……」白鴆順利抽開腰帶,手一松便讓腰帶落了地,然後手指便搭上長褲的鈕扣。

邢未荷的眼光跟著白鴆的手指來到他的腰際,看著他拉下拉鏈的動作,才猛然回過神來。

「哇!」邢未荷迸出尖叫聲,並連忙把眼楮搗住,轉過頭背對著白鴆。

「你這聲尖叫,是因為我身材太好,還是因為我身材太差?」白鴆月兌掉身上的衣服挨近邢未荷,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至于他……自然跟著壓上她的身軀,將她緊緊地鉗制在自己的懷里。

「鴆,你、你……」被白鴆這一抱,光是由他身上透過來的高溫,邢未荷就算再怎麼想裝傻,也明白他想做什麼,尤其她還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反應,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白鴆的刻意挑逗下,邢未荷覺得自己不只臉發燙,就連全身上下都開始泛起一股熱潮。

「要我替你月兌嗎?」這點白鴆倒是不太介意。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今晚沒打算讓邢未荷回家了;今天晚上,他非得一解這半年來的相思之苦!

「咦?什麼月兌不月兌的……不用了啦!」邢未荷沒想到白鴆居然說出這種話。

「哦?那你要自己月兌嗎?」如果能夠欣賞到邢未荷只為他表演的月兌衣秀,那他倒是挺樂意接受的。

「我不用月兌啦!」邢未荷很想推開白鴆,偏偏沒那種力氣。

「好吧,反正……就算你穿著衣服,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差別的。」雖然不是什麼太值得夸耀的事,不過依他多年的經驗來說,想要跟邢未荷歡愛,可不是非得月兌光了才能辦事。

「什麼沒差別啊!鴆!你……」邢未荷沒想到這回白鴆不只是跟她鬧鬧就算了,瞧他一臉認真,就連身軀都發燙有了反應,那她今天豈不是真的要跟白鴆……

「未荷,就像你等了我半年一樣,你早該在半年前就是我的妻子,所以要我再等下去,那實在是太痛苦了。」白鴆吻著她的臉頰,伸手拂去她垂散的發絲,鼻尖親匿地在她的頰上滑過,吐息吹拂在她的耳際,輕訴著相思。

「鴆……」邢未荷的聲調帶著微顫,「我、我也想你啊!」

她不是排斥跟白鴆歡愛,只是……大白天的,實在是有點難為情!

「那今天就是我們倆的婚禮了?」白鴆輕笑著,目光中夾魅帶勾,將邢未荷的最後一絲薄弱理智消滅殆盡。

輕輕點了下頭,邢未荷伸手攀上白鴆的雙肩,感受著他與自己同等燙熱的高溫,即使明知今夜她將會被這股猶如火山般的熱情淹沒,但是她依然不悔。

因為白鴆可是她千挑萬選的對象……

第九章

「驚恐」這兩個字,或許是形容邢家人心情最好的寫照。

在白鴆出現的同時,邢家三兄弟像是見鬼似的瞪大雙眼,因為他們都知道,他應該已經死于法國的車禍中,而且還燒得面目全非。

大家都以為邢未荷是去陪邢又京的朋友,沒想到那名法國酒商竟是死去的白鴆。

追問白鴆,那是邢家人理所當然的反應,畢竟這可關系到邢家的財產繼承權。

但是白鴆與邢家人打招呼的態度,卻活像是頭一回踏入邢家,對于大家的疑問,他都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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