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老婆 第12頁

「做得不錯!」

「這種小事連植物人都不容易做不好。」

「穆白瑰,你只要說簡單一句『謝謝』就好了。」

「多說幾個字又浪費不了多少口水。」雖然很困了,可她卻沒有走開,反而站在餐桌前和他閑聊,「尚舒官,你一定沒有女朋友,對不對?」

「所以呢?」

「你想知道原因嗎?」

「你說呢?」他瞪著她。

「你的外表沒問題,條件也很好,照理說應該很搶手,可是你卻沒有女朋友,難道你自己不好奇為什麼嗎?」她一副專家口吻分析道︰「因為你的眼神太『殺』了,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冷酷氣質,我猜你的體溫大概只有三十度吧!」

「只有三十度嗎?」他仍舊在瞪她,「這麼說,女人在我身邊會『失溫』?」

「更慘,會像是被冷凍。」

「那你現在有被冷凍的感覺嗎?」

「我是你的管家,又不是你身邊的女人。」

「你明明就是。」這個遲鈍的女人。

「我不是。」他們什麼時候進展到那種關系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懶得再和她耍嘴皮子,尚舒官朝她揮了揮手,催她去睡。「回房去睡吧,以後別在沙發上睡覺,除非你是想——」

「我只是在給你等門。」穆白瑰澄清,「不小心就……」

「管家也有下班時間。」他淡淡的說︰「早點睡。」

「那誰幫你弄宵夜?」

「不吃也無所謂,以後你想睡就上床睡吧!」

第六章

當尚舒官進門時,今晚穆白瑰可不是在沙發上等他,她的手里端著一杯酒,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絲質上衣,前面是深V領,後面的開口直到腰際,但此刻她先讓他看到的是前面的「風景」。

而且他還發現她上衣里面沒穿貼身衣物,這令他血脈債張。

「你不怕感冒嗎?」他眯著眼問。

「我先喝了幾口酒暖身。」她性感的吻了一下杯緣。

「你沒穿……。」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注意到了?」她魅惑的眨眼一笑。

「你……該穿的。」

「但是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很解放,而且店員也強調不需要,說穿會破壞這件衣服的美感。」她無辜的說,然後故作不經意的轉身,果然……听到了他的喘氣聲。

尚舒官全然措手不及,他沒有預期自己會看到一片光滑的美背,所以他喘了一大口氣。今晚到底是在上演什麼秀?

「穆白瑰,你在做什麼?」他粗嗄的問,當她又轉回身時,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胸前。

「等你回來啊!」

「我說過你不用等。」

「但是我想啊!」說著她還不忘以舌潤了潤唇,這舉動使她看起來像是性感女神,「我想等你回家,每一晚……」

他終于受不了誘惑,著魔似的緩緩朝她伸出手,但在快要觸及她胸前的一剎那,他即時抽回了手,詛咒自己剛才突然當掉的理智。

「沒有人要你抽回手。」她出聲誘惑他。

「穆白瑰,你吃了藥了?!」

「我什麼藥都沒吃。」

「那你在搞什麼?」

「你看我像在搞什麼呢?」她的眼神散發出強烈的訊息——她要他!她要他踫她、模她、給她溫暖。

尚舒官的脈搏熱烈的跳動著,連呼吸聲都沉重得清晰可聞,他覺得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快要淹死在她的誘惑里。

「這不像你……」

「你不喜歡這樣的我?」

「穆白瑰,我……」

「我是特地為你打扮的。」

他不是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而眼前這個白目鬼突然成了性感女神在他面前招搖,光是她暴露的上半身衣服,就可以讓沒有自制力的男人沖上前去撕破她的衣服,好好的「蹂躪」她一番。

她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功夫嗎?

「我看夠了,你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他的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一個人的忍耐程度有限!」

「我沒有要你忍啊!」她放下了酒杯,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臉,但是雙手卻靈巧的開始解著他的襯衫扣子,一顆接著一顆,沒有一絲猶豫或是遲疑。

「穆白瑰……」他喘息的叫著她的名字。

「叫我白瑰……」她咬著他的耳垂低喃。

「你瘋了。」

她接著月兌下了他的襯衫,然後舉高他的雙手,半強迫的逼他月兌下襯衫里的白色汗衫背心,讓他上半身赤果的站在她的面前,結實而光滑的肌肉一覽無遺。

「這樣才公平!」接著她的手挑逗的摩娑著他胸前,像是一根羽毛般的拂過他的每一寸肌肉。

「住手……」他無力的申吟著。

「你真的要我住手嗎?」她嬌笑著,身體朝他貼近,雙頰泛著紅暈,「尚舒官,我要你,我要成為你的,你不要我嗎?」

他顫抖的吸了口氣。他當然要她,但是……這不是平日的她,這不是他記憶中的穆白瑰!

他的眼楮迷亂的盯著她嬌艷欲滴的雙唇……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我不要再當處女了……」穆白瑰眼神飄忽,好像吃了迷幻藥,「愛我。我要你愛我!」

「不……」快要失控了,他的聲音有點緊張,「去洗個冷水澡,你——」

「我要你!」她像個小女孩討糖吃似的求苦他,「我愛你哦!」

尚舒官連三字經都飆出來了。

「愛我……」這時她像是一條蛇似的纏在他的身上,並且伸出了丁香小舌,開始舌忝起了他的身體,好像很清楚他的敏感帶在哪里,全力朝他最脆弱的部位進攻。

他知道自己就要「淪陷」了,當她的雙手慢慢住下時,他已不想再做無謂的抵抗,抱起她就要——

尚舒官突然醒了過來。

夢?!

他只是在作夢嗎?

他不能止住的喘息著,覺得自己渾身發燙、血液奔流。

天哪,他竟然夢到自己和穆白瑰……

上帝!他已經陷得這麼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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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怪!

敝到不行!

穆白瑰不知道一大早是誰惹了尚舒官這個大總經理,只見他臉色鐵青,雙眼冷酷,好像一整夜都沒有睡,連拿著咖啡杯的手都可以看到暴突的青筋。

「作惡夢了嗎?」她關心的問他。

可尚舒官非但沒有領情,反而還凶惡的瞪著她,好像她就是禍首。

「是因為我嗎?」穆白瑰更擔心了。

「你怎樣?!」

「我讓你這麼不爽。」

除了很瞪她,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作過那樣的夢境之後,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即使她是無辜的,那只是一場夢,在現實生活中她並沒有一點引誘他的意思。

「不要一直這樣瞪著我,」她不喜歡他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對待自己,「我做錯什麼你就明說。」

「你沒做錯什麼。」

「但是你的目光……」

唉,他實在沒辦法再單獨相她相處下去,他需要喘一口氣,他需要空間。

「我要出一趟遠門。」尚舒官想到哪就說到哪,完全沒有計劃,「幾天不會回來。」

「你沒有收拾行李。」她指出疑點。

「不帶行李不行嗎?」

「哪有人山遠門不帶行李的!」她以為尚舒官非常不爽她,受不了再見到她,所以才要躲開,而她不打算讓他這麼「犧牲」,「如果你真那麼討厭我,不滿意我的工作效率,我可以請辭,我自己去向你舅舅提出辭呈,你不必連自己的家都待不下去。」

「你要離開?!」

「總不該是你離開吧?」

「其實……你做得還可以。」他並沒有要她走,他氣的只是他自己。

听見他還算肯定的評價,穆白瑰總算放心了一些。「真的不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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