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別太 第22頁

只是她說了也是白說,因為關克漢根本不可能讓她走,他就像座山似的堵在她的面前,除非去找一輛推上機,不然大概什麼用都沒有。

「什麼時候嫁我?」他無賴的問她。

「沒有這回事!」她死也不認。

「我吻了你。」

「我當根本沒有這回事!」

「那我可以再吻你一次。」他滿不在乎的說︰「兩次、三次都可以!」

「你別想!」因為是在大馬路邊,所以侯艷芸有恃無恐,她不相信他真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有任何踰舉的動作。「關克漢,我已經給了你全身而退的機會,你為什麼還要和我過不去?」

「我不想全身而退。」

「那你病了!」她學她堂姊的口吻。「而且病情非常的嚴重。」

他走近她,「那麼……你來治好我。」

「我不是醫生!」她後退。

「我也不是真的病了,我要你,侯艷芸。」他眷戀的目光緊鎖住她。

如果他再平凡、普通一些,而她再出眾艷麗一點,那麼她一定會接受他,可是……像現在這樣的她到底可以讓他保持多久的興趣?當新鮮感過去、當真實的她無法再吸引他,那麼暗自飲泣、痛不欲生的絕對會是她。

所以她一定要理性一些。

「關克漢,我們講理好不好?」她低聲拜托,「你不煩我,我不煩你,現在工作不好找,我真的不想丟了眼前的工作。」

「我讓你當總裁夫人。」他承諾。

驚恐的搖頭,她急忙擺手,「我不想坐那個位置。」

「很多女人想坐,你卻……」

「我是怕我自己坐不久、坐不穩、坐不起!」

「侯艷芸……」他從來不曾有這種難以用文字來形容的疲倦。

「你……徹底改變了我對女性的看法和眼光,我曾經是以外表來斷定女人,可是現在不會了。」

「女性有福了!」她嘲諷地勾起唇。

「我是真心喜歡你。」

她有些悲哀的扯出一抹笑,「你只是想「得到」我。」

「你的身體和所有的女性一樣,你有的她們都有,她們有的,你也不會少,唯一的差別只是你仍是處女,可那層處女膜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真的打動了我!」他對她掏心掏肺的剖析。

「你起碼要給我一個機會吧!」

「什麼機會?」她想問清楚。

「交往的機會。」

直視著他,她逼自己漠視這樣一個出眾男人會認真待她的可能,交往了之後呢?」

「我們可能永遠在一起。」

「但我們也可能永遠不會在一起!」侯艷芸破壞氣氛的說︰「想想你那些朋友、哥兒們、商場上的對手看到你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好像從十九世紀跑出來的落伍呆板女人,他們會怎麼樣?會怎麼嘲笑你?」

「他們可能一輩子都踫不到一個,他們會羨慕、嫉妒死我。」

必克漢輕松回她、

「你總有歪理!」

「因為是你不講理。」

「關克漢,我永遠學不來如何當一個名媛淑女,如何當一個貴婦的。」她拚命找理由。

「我不要名媛淑女、不要貴婦,我只要你!現在的你!這樣的你!」關克漢邊說邊瞄了一眼遠處在平日總是跟著他,想要爆一些大新聞的狗仔記者。見那兩個人拿著長鏡頭對準著他和侯艷芸,忽然他有了個好主意,他早該這麼做的。

「侯艷芸,你想不想出名?」關克漢貼近了她,身體彎下去靠著她。

「我不要出名!你想干嗎?」她想要後退,但可惜身後是一家店面的大片油璃。

必克漢若無其事的說︰「有狗仔在拍我們。」

「什麼?」侯艷芸嚇傻了。

「你會馬上成為大紅人。」他預告。

「為什麼?」

「因為我要吻你。」關克漢說完便把她摟進懷里。「我要好好的吻你!」

「關克漢……」她花容失色的看他。

「配合一些。」

「我不要!」她想掙扎。

「由不得你!」他將她摟得更緊,直到兩人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像是對連體嬰般。「艷芸,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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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奇幫侯芷萍準備了份小禮物,上次逛街時,他注意到她的視線完全被這條白金項鏈給吸引住,所以他貼心的為她買來。

吃過晚飯後,他將禮物交給了她。

「看你今晚悶悶不樂的,這項禮物應該會令你開心。」歐陽奇自信的說。

侯芷萍狐疑的打開,拿出項鏈,眼神卻只閃過一秒的喜悅。

他既然能心細的注意到她喜歡這條項鏈,為什麼卻無法體會她的心情,想想她悶悶不樂的原因是什麼、

「我幫你戴上。」他熱情地道。

「我今天不想戴。」說完她就把項鏈收進自己的皮包里。或許……這條項鏈可以當成是分手的紀念物吧!

「你心情不好?」他關心的問。

「我是。」她承認。

「心情不好的理由是什麼?」他再問。

喝了一口酒,她才說︰「我要和你分手了。」

「芷萍,即使只是玩笑話,都會叫人消化不良哦,才剛吃過飯而已。」歐陽奇沉著以對,他知道只要是正常女人都會使使性子、發發小姐脾氣,不需要太認真看待。「你為什麼想分手?」

「因為我不想再繼續下去。」她冷淡的說。

「不想繼續下去的原因呢?」

「你這種問法會叫我抓狂!」她沒有什麼耐性的逕自決定,「一句話,分手!」

歐陽奇是一個脾氣還不錯的男人,如果是換一個性格爆烈或是沖動的男人,現在說不定幾個巴掌已經打了過去,不會還平靜的坐著。

侯芷萍也在等他的反應,好歹他也要給個一句話來回應,大家才能好聚好散。

「講話啊!」她催促。

「我是做了什麼令你受不了的事嗎?」他突然問。

「沒什麼我受不了的。」

「我說錯了什麼話,令你忍無可忍?」

「沒有啦!」她—副煩死了的表情。「你不必—副自己需要反省檢討的樣子,是我!問題出在我身上,所以你可以免去心中的罪惡感或是內疚,你很好,不是你的問題。」

「那我不同意分手。」歐陽奇難得正經的說。

她冷笑。「你不同意?」

「你說問題不是出在我的身上。」

「但我要分手。」她堅持。

「芷萍。」他以一種無比堅忍的耐心說道︰「或許問題真在你的身上,但是我不介意、我不在乎,我可以接受這樣的你。」

「你可以接受……」她還是笑,但是多了個搖頭的動作。

「反正我要分手。」

「你是在要我嗎?」歐陽奇仍是耐著性子的問︰「嫌日子太無聊?」

「歐陽奇,好歹我們朋友一場,所以我收下你的禮物,當作是紀念。」她自顧自的說。

「朋友?!我們上過床了!」他的聲音開始提高。「你只當我是朋友?!」

「好吧!情人也會分手。」

「我了解,連夫妻都可能會分道揚鑣,但是芷萍……」他很壓抑的要求,「你起碼給個對方可以接受的理由,不要隨便判人家死刑。」

「什麼死刑?你自由了啊!」侯芷萍瞪他。

「如果我不要自由呢?」

「沒有人會不要自由。」

「如果我們處得不好,如果我們真的不合,在一起時是水深火熱、痛苦不堪的情形,那是該分手,但是……」他一臉很忍耐、很縱容她的神情。「我們沒有這樣吧!」

「隨便你說,反正我要分手。」她繃著臉,不管他說了什麼,都是心意已決的模樣。

「你不可以這麼任性!」歐陽奇冷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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