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西峰情 第6頁

「我現在不準你自己來。」他睨她,淡勾起的笑容有些曖昧。

袁小倪睜著眼,一被他放到圓滑的白石地上,便掙扎著推開他,驚慌的面對他,原就只是一襲輕薄的單衣簡單系腰的她,一下赤果,多日來,她從不自在的到習慣,但對他此時展露出的強硬,讓她對自己的模樣感動危險,甚至害怕他的靠近。

「不準違抗我,不準不听話,你學不會的話,那就現在開始學吧。」任燦玥單膝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對她像只豎起全身毛的小貓,警戒的看著他,她挑揚起眉。「想接手,我幫你吧。」

「我……我不需要你幫,不……要你,你走、走開……」

「我說過,我是擁有你的,照顧你的人,不準再要我走開。」一掌握住她的小臉蛋,鎖住她那雙驚慌的眼,命令著︰「只要你听話,要什麼,我都給你,現在!解手。」

「我……不要!」她推打他,微弱的力氣卻難奈他何,因此她就是繼續喊他不準許的話︰「你走開……走開……」

他眸光幽深,一臂探住她腿中,撫上那含苞未散的幽,輕揉那細女敕的蕊瓣。

「燦、燦玥哥哥,你、你……做什麼……」她瞠大了眼,驚慌的抱緊他一邊的臂膀,身下是他的長指徐徐的描繪那形狀般。「不要踫……那里,討厭……」

他在她發上低語︰「你昏迷時,每天我抱你到湖邊或者在這處浴洗的地方,為你擦身,照顧你解手,在你半昏半醒時,也感覺到吧。」

當時她有淺淺的意識,雖還睜不開眼,卻有些抗拒,但朦朧的意識很快屈服于生理的需求。

來回撫著那粉女敕的蕊瓣,長指兜劃花蒂,蓄意在那小解的小孔上撥揉,看到那身軀竄粟,無助的只能抱緊他的一臂,他下巴廝磨著她的頭頂,享受這她的模樣,笑意幽深。

「以後願意乖乖听話了嗎?」

她拼命搖頭,不願接受他用這種方法要她听話,忍著腿中一陣陣涌上的悸動,一種她不熟悉的熱沁潤這幽處,不懂為何他這麼做,月復下就一股熱竄上,激得她忍不住申吟,指月復騷動的麻癢刺激著敏感的小孔,她曲著身卷起腳趾,雙腿收緊,忍著那仿佛要潰沓的難受。

他蓄意放慢速度,看著她嗆著淚光,就是不願屈服的咬緊牙關,憋紅一張臉蛋。

「干脆以後都讓你這樣解手,可好?」

她的回應就是用力張嘴咬住他臂上的肉,她此刻有限的力氣自然咬不疼他,但這一咬讓任燦玥雙目一銳扯唇淡笑,正折磨著她幽的指掌,轉為深切的揉擰,直到她抽搐著身軀,嚎啕哭喊出。

在他逗弄的逼迫下,泛濫的熱潮,雙腿中淌灑著被逼出的無助,她伏在他臂上,顫抖輕擁,對這些事眼神中盡是慌張無措。

「以後再不听話,就不會只是這樣的懲罰。」

他褪去她唯一的單衣,自著水槽內的水,為她清理她身子,她赤果的身軀似對方才的事還有些輕顫,听到他的話,身軀有些一縮,卻又咬緊紅唇看著他。

她並沒有反抗或激動反應,只是失神的看著他,隨即眼淚從眼中滑落,她撐著攀爬他的手臂,埋入他懷中啜泣,感覺自己狼狽,很難看又羞澀,隨即整個身軀都蜷縮縮在他胸懷內。

第5章(2)

「小倪。」對縮在懷中哽咽的小身軀,一聲又一聲的低咽,像敲在他心上,竟讓任燦玥的心跟著抽動,這是不曾有過的感覺。

她生氣的推開他伸來想安撫的手,卻是整張臉躲在他衣襟內,再也不願抬起來,哭泣聲也成抽噎的顫抖。

她討厭他欺負人的雙手,不要听到他的聲音,只要這個胸膛,幾乎都靠在這胸懷內,這胸膛讓她能定下心。

她似乎將他的胸膛和其他部位切割,一徑的躲在他懷中的傷心,這讓任燦玥沉默的看著,這之中他要再伸手安撫她,都讓她鬧脾氣的揮開,好一會而之後他在伸手輕撫著她的發,她的身軀有些想躲,卻沒有揮開了。

「等會兒乖乖東西、吃藥,知道嗎?」她不能斷每天的藥,撫著回讓毒素影響身體。

「我不……不吃.」她抓緊他的衣襟,額緊抵著他的胸口,堅定又負氣的喊︰「我就是不吃,我……說過不要你的東西!」

「你……」第一次任燦玥被氣到,卻清楚知道自己無可奈何,不忍再對她有何懲處的手段,因為她躲在他懷中哭泣不出來時,她嘗到心跟著揪擰的感受。

難道真要再把養傷的她丟下湖中,昨她差點因此大病,一天一夜的昏迷,他連輸大半夜的真氣,才讓她恢復原來的穩定情況,在他知道,現在她再有任何的情況,他的心……跟著疼。

「我……討厭你,只要是你拿給我的……我都不要……我不要……嗚嗚……」但是她的眼淚,鼻涕卻完全留在他的胸膛上。

如今,再听這些話,任燦玥閉眼長長嘆了一口去,他可以硬喂她咽兩下,但她定然跟他鬧脾氣到底,他並不想在看她躲在他懷中哭泣,卻又抗拒他全部的關切。

「告訴我,怎麼樣你願意吃?」生平第一次,任燦玥放下手段問道。

他沒哄過人,谷蕙蘭知書達理,不需他哄,自己的妹妹任雙雙,任性胡鬧出名,但俱于他這個大哥,面對他根本不敢造次,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與其說哄人不擅長,不如說很陌生。

「小倪。」他繼續放緩了聲音,拍撫她的背,「你好一點,我帶你去看地上的星星,帶你到小溪邊釣魚、烤魚,對岸有很多桃樹,花季時風吹落桃瓣想讓大地鋪了一片織棉,坐在樹下我吹笛子給你听。」小時候他和蘭蘭常常帶她做這些。

「真的嗎?」懷中的人抬頭看著一雙清亮眼,淚意已斂去,直愣愣的看著他。「平地星星……是什麼?」

「喝東西、喝藥、有力氣,身體復原,你就會知道是什麼。」

她低頭想了一會,在抬頭的眼神,充滿打量。

「不準再……你好好吃些東西,再喝下藥,小倪才會好得快,知道嗎?」他硬生生改了個口吻,哄著胸膛上的小螓首。

她抿嘴看著他,又是不回應,只是抓著他的衣襟,任燦玥閉了閉眼,忽然有一種感覺,煉紫焰劍氣所付出的耐心,都比不上面對她。

「好,我……喝藥,吃燦玥哥哥……給我的東西。」

隨即伸手撫上他的唇,努力的撐起身子,紅唇貼上她,探舌舌忝吻他很認真的吸他的上下唇,又像貓一樣啃咬,力道不重,小小的舌瓣探入他唇內,任燦玥有趣的看著她的動作。

對她忽來的話和動作任燦玥先是怔了怔,隨又了解到他常吻住她,或者以唇喂她藥和水,以致他認為要她吃東西時,都得這麼做。「燦玥哥哥?」見他忽然笑起來。

「擦過身子,到前廳吃東西吧。」像小孩一樣,教什麼學什麼嗎?

只是  ,他原來想掌控她,到最後,他怎麼覺得是自己跌倒一個坑內,這坑還是自己挖的。

再坐回小桌邊,袁小倪又是一襲干爽的單衣,看著她自己慢慢吃完粥食和小菜,滿臉的津津有味,這是她第一次有力氣自己吃完全部的東西,以前都要靠他喂幾樣。

他把湯藥拿過來,她卻又對喝藥遲疑了,從她有意識以來這藥味緊跟她,她不喜歡藥的味道。

「味道……好苦,喝下去好熱,很難喝。」很苦的藥,更討厭的是每次喝完,身體就像會升火一樣,熱到她渾身燥通紅,天氣已經夠熱了,簡直讓她像在火里烤。

「我會幫你平定燥熱,你渴了,就給你花蜜吃。」任燦玥將她抱到膝上,拭過她嘴邊殘留的食物殘渣。

「花蜜?」

任燦玥拿起桌上一個白瓷瓶,指頭沾上一些放到她的唇上。

「喜歡嗎?」看到她舌忝著他指上的蜜,蜜的滋味讓她臉上亮起。「想看地上的星星,就乖乖喝完藥。」

她用力點頭,像小孩般快樂的模樣,卻意志頑強,他不禁撫著她的臉龐。

「昨日,哪怕我真任你溺死,你也倔到絕不會低頭的吧。」

他不該訝異,從小她所展示出的意志力就非同凡響,常人,對不想說出的事,任何威嚇都絕不吐一字,她的松氣小皮被他掐死也是如此,甚至在她十歲被他挑斷一腳腳筋成殘時,她也只是任痛楚撕裂自己。

想到那小小縮成一團的身軀,捂住一足,鮮血不斷從小小的手掌滲出,虛癱在地的小身軀,這一幕多年來始終盤繞在腦海,任燦玥驀地閉上眼,把額抵在她的額上。

「我……喝藥就是,燦玥哥哥……你……不要難過。」

「我難過?」對她的話,任燦玥揚眉。

「你的眼神……在悲傷。」袁小倪小手拂過他深鎖的眉。

悲傷?!他是這樣的眼神嗎?為她被他廢掉一足?

「你為幾口水跟我任性,真枉送一命,你是如何衡量生命的?」

「為……幾口水,逼我……送命,你又是如何……衡量我的命?」她也再次端起那毫不懼色更不想退卻的神態。

「你的命?!」她的話和那雙不掩怒瞪來的眼神,今掌控這一切的任燦玥神態首次一怔。

腦海再次浮上小小的身軀縮在他腳邊,痛苦的接受他垂憐的施舍,留在古城。

「燦……燦玥哥哥?」他忽攬緊她,袁小倪雖覺得被抱得有些疼,卻也是安靜的任他抱在懷中。

「大總管。」古城內,兩個要送飲食往西峰的下人,見到巡視的言常陵忙行禮,見到他們提著兩個大食盒,兩個大提籃,言常陵蹙眉。

「城主胃口這麼好?」他好奇掀起其中一個提籃,是各種糕餅、點心。甚至蜜餞與甜湯,也促成了疑惑,「這些……是城主要的?」城主不嗜甜食,怎麼忽然要這些?

「稟大總管,確實是城主要的,城主前一段時間還命人多備一份養傷的清淡飲食,牟老還到廚子那交待,送去城主那的清淡飲食該怎麼準備。」

「養傷的飲食?」言常陵眉現憂慮隨又沉目,最近見巍峨樓見他,應無狀況,那是誰要的養傷飲食?

「但是最近不同了?要人準備的三餐分量加倍,這兩天還要很多糕點、冷甜湯。」聞言,言常陵目光思量。

北峰木屋,牟老整理著藥材,見到言常陵到來,頭也不回,不打招呼的繼續埋首在他的忙碌中。

「大總管光臨老夫這簡陋的小屋,有什麼事嗎?」

言常陵早習慣他古怪的性格、態度,開口道︰「來看看牟老,小倪不在,生活上可有什麼需求?順便了解「瞬失」的解毒藥研制的如何了?還有小倪現在情況還好嗎?」

對他連番的問題,牟老向來簡單一句「一起都進行的很好,不需勞動大總管的關切。」

「听說,向日照顧小倪的僕婦牟老請她們不用再去了?」

「是呀,小倪好多了,可以自理了。」

言常陵略一沉思,隨又抱拳,盡一個晚輩至理道︰「打擾牟老了,牟老若有任何需求,盡可差人往我那照會。」

長屋內,袁小倪已可面對進屋內的陽光舒服的伸展身軀,卷起的竹簾外,是一片盛夏的明媚麗景。

看著蝴蝶翩舞而過,明亮的大眼四處張望,隨又長長吐口氣。

「怎麼了?」任燦玥現實請負責抿嘴的嬌顏,長指在梳理著她落在額前凌亂的發絲。

坐在他膝上的人兒,舉著寬大的袖子,隨著逐漸康復的傷勢,臉上的表情多了起來,性格也更明顯了。

「為什麼……要一直讓我穿這樣?給我……衣服。」

至今,唯有要給以為喚「牟老」的大夫看病時,或者他抱他到更高的山峰看山景時,她才能穿著正常的女孩衣裳,其他時候她常是只穿過膝的單衣,或者披著他的外袍,衣下赤果,任他擁在懷中。

「我說過,這里只有我和你,能看到這身軀的也只有我,你不需要自己的衣服。」整座斜陽西峰,沒他允許,無人敢進。

「可是……外邊不能不穿。」

就算是夏季,西峰上吹的風,穿過樹蔭仍帶著些陰涼,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穿回自己的衣服。

「穿我的袍子就行了。」捏捏她的下顎,悠賞著膝上,隨著傷勢復原,益發撩人的身軀。

寬大的男性外袍套在她身上,更透縣那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過松的衣襟沒能掩住她高聳的雙峰,寬大的衣袖更可看到衣袍內誘人的赤果,他喜歡自己的氣息裹住她。

「這樣很奇怪。」袁霞你拉緊衣襟,力氣已恢復,每天朝氣蓬勃,卻對自己總是衣不蔽體開始不自在。「為什麼……要我這麼穿?」

「因為我想看。」任燦玥拉開她拉緊衣襟的手,寬大的前襟松開來,雙峰半蹦出,嬌小、豐盈、誘人可見。「你已隱藏自己太多了,趁現在不會防備的時候,我要徹徹底底是看你的身體,你的情緒,還有你的內心。」

「我……不明白你的話。」他總說她听不懂的答案。

她的困惑讓他更加勾起唇角,親吻被他握住掌內的手,有些戲稱也帶著命令。

「我不想再看任何掩蓋上你的身,若不想要我的袍子,那就什麼也別穿吧!」吃定她別無選擇。

杏眸圓睜,幾近瞪著他,一股像被點燃的煙芒在她瞳中燃起,對她隨著每一天的復原所展露出的個性,任燦玥非常興趣的看著。

只見她滑下他的膝,以為她要往房內走,這幾天她體力、精神復原後,若鬧脾氣,就會自己扶著牆走回房內,沒想到這回她竟往屋外走。

「小倪?」

就見她推開廳門,陽光霎時照入,夏季烈陽尤其刺眼。

「既然能看到這身軀的只有你,我還何須遮掩,反正這身軀你早不陌生了。」

當著他的面,拉下他的衣袍,一身赤果果的沐浴著陽光,堅定的眼神,透出那挑釁的不屈,甚至一絲難馴的狂野,在在表明,就算選擇也要由她決定,不接受別人替她定下的選擇。

「燦玥哥哥想看,那就……不要移開眼楮,小倪不怕你看。」她堅定而昂然的站在陽光中面對他。

任燦玥怔了怔,他該生氣,該拉回她,嚴懲她的反抗,但他只听到自己的笑聲響遍屋子。

這麼強烈,鮮明的個性,未中毒的她如何掩藏?她究竟壓抑了多少真正的自己?

第6章(1)

「看夠了嗎?」背靠窗前,側首眺望遠方的任燦玥,對一旁死盯著他的言常陵終于受不了。

一整個早上,言常陵毫不掩飾打量的眼神,處理完公事後,更是繞著他打量了一圈,接著在他眼前環胸,同他定住不動。

「等我看出個眉目就差不多了。」言常陵面色不變的繼續眼神盯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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