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月兌衣服。」他懶洋洋的道。
「我的身材沒什麼看頭,不然我花錢請你去看月兌衣舞,保證你看個過癮。」司馬星辰想著權宜之計。
「司馬星辰,我只想看你月兌。」
「藍柏偉,我求你……」她向他搖尾乞憐。「我求求你,好不好?」
藍柏偉覺得很有意思,他從不知道被自己所愛的女人這麼的討饒、哀求的感覺如此有趣,平日司馬星辰仗著他對她的容忍和百般呵護而給他苦頭吃,現在輪到他出出氣了,這感覺真爽。
「不好!」他直接拒絕她。
「你說要我給你機會,我都給了,」她向他討人情。「你難道想破壞……」
他插嘴道︰「這是兩碼子事。」
「如果你逼我月兌,我會恨你。」
「我沒逼你,是你賭輸了。」
「但如果輸的是你,我絕不會逼你月兌衣服。」她希望他將心比心。「我一定會說玩笑一場,要大家別鬧了,我會考慮到你老大的形象。」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需要去考慮到什麼形象。」他還沒有整夠她,還覺得好玩。
她頓足。「你是想逼我跳樓嗎?」
「你會為這種小事跳樓?」
「我從沒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凡事都有第一次。」
此時,司馬星辰知道除了來軟的,否則藍柏偉是不可能放過她,于是她緩緩的走向他,在他身邊坐下,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她將頭往他胸口貼去,整個人偎在他身上。
他整個人猛的一震,但仍沒表示什麼。
一不做二不休,她接著拉起他的一只手臂,讓它擁著自己的肩頭,然後慵懶得像是一只小貓咪般窩在他懷里。
「司馬星辰……」他聲音低啞。
「反正沒有人知道,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她向他撒嬌。「不要把我們之間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和平毀了。」
「你擺明耍賴掉?」
「我的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好看的。」她哀求道︰「我陪你看電視。」
「司馬星辰……」他還沒點頭呢!
「好舒服……」她挪了挪身體。「藍柏偉,我從來都不知道有個男人的肩膀、胸口可以依靠是這麼棒的感覺。」
他鄭重警告她,「不要引誘我,司馬星辰。」
「我沒有,我只是……」
「如果你真想陪我看電視,如果你真想免除月兌衣的噩運,那就給我安靜的看電視。」他要求道,受不了這樣親密接觸。
「所以……都OK了?」
「OK了。」
「藍柏偉,我就知道你不會佔我便宜!」她喜上眉梢的抬起頭。
「不是我不想佔你便宜,而是未來還長得很,你永遠欠我一次‘月兌衣秀’,司馬星辰,你賴不掉的!」
「所以這件事還沒完?!」
「沒完沒了了。」
「天啊!」司馬星辰低呼。「我到底惹上了什麼?我到底給自己找了什麼麻煩呀?」
江寒平日並不會去找胡愛妮,一來是既然離了婚,那大家就干脆一點,不要糾纏不清;二來是他不想給她看扁,以為他放不下她,對她舊情難了。
但在司馬星辰不小心透露她找過她的事後,他打了電話首次主動約她出來。
胡愛妮刻意的打扮了下,不管江寒是為了什麼理由約她,見面總是一次機會,她要以最好的面貌呈現在他眼前。有人說「思念總在分手後」,一點也沒錯,離婚後她變得成熟,得到教訓,也學會反省。
江寒感覺得出她的不同,只是無法一下子很精準的說出來,她仍是艷光照人,可是內在似乎有了些變化。
「愛妮,我不會耽誤你太久。」他開場白直接得很,好像不想多花時間。
她完全不在意的回道︰「我閑得很。」
「你找過司馬星辰?」他單刀直入的問。
「是。」她承認。
「為什麼?」他有些不悅。
「我只是去看看她而已,聊了一會兒我就走了。」她坦言道。
「愛妮,你有資格或是立場去找她嗎?」想起她以前種種不可理喻的行徑和囂張跋扈的態度,江寒忍不住語帶指責。
她沒有動肝火,相反的一臉柔順。「我真的只是和她聊聊,外面傳……她是你的女朋友。」
「是又怎樣?」
「我好奇……」
「你想和她做比較?」
「我只是……」
「愛妮,我從沒有管你離婚後和哪個男人交往,你又何必管我呢!」江寒生怕無辜的司馬星辰受到傷害,他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她與他很合得來,他珍惜這段友誼。
「我沒和任何男人交往。」胡愛妮嚴詞澄清。「我一直很潔身自愛,我……」
「你不必和我說這些,我已經不是你的丈夫。」
「你的語氣叫人……」
「你沒很生氣嘛,我記得以前你一發起脾氣就會亂捧東西。」江寒損她。
「那是以前。」她很正色的道。
「愛妮,現在我們不去管什麼以前、以後,總之我約你出來是希望你不要再有這種行為,司馬星辰沒說你一句不是,但是我會覺得困擾。」他把話講得很清楚。
「她沒說我的不是,然而你還是不高興?」胡愛妮感到一陣悲哀,這個男人對她真的已沒有任何情感和一絲留戀嗎?
「我們既然已經離了婚,那就大家干脆一點。」他很瀟灑的說。
她輕聲問︰「你……後悔過嗎?」
「沒有。」這是違心之論,他是有過不舍,但已慢慢調適過來。
「一點都沒有?」她的傷心更加深一層。
「解月兌吧!」江寒看著她雖有些心疼卻仍想讓她得到一點教訓,不然她還一直以為自己永遠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小鮑主,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永遠當小鮑主,總要成長、總要過過一般女人過的正常生活,那才是人生。
「解月兌?!」胡愛妮像是被他狠狠的打了一拳,離婚對他而言竟是一種解月兌?!
「你不覺得司馬星辰比你好嗎?」明明沒有這種意思,但他偏這麼說。
她整個人僵住。「是嗎?」她愣愣說出口。
「雖然你比她大了幾歲,但是你沒有她的理性、成熟、識大體,她會替別人著想,會以大局為重,她讓人沒有壓力、負擔,那種自在的感覺是你這千金小姐無法給的!」他一吐為快。
胡愛妮的眼眶泛紅。「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已經改變了?」
「那你的下一個男人有福了。」
她心碎的問︰「你只有這句話?」
「我祝福你!」
「你真的不了解我的用意?」她想和他重新來過。
「愛妮,我真的從來沒了解過你,只怪我當初自不量力,以為可以和個千金小姐一生一世的活在神話里,我錯了,而我已回到現實。」他諷刺的說。
「江寒,我真的變了。」不想提過往,胡愛妮著眼的是未來,他們是否還有第二次機會,是否還有未來可言。「你仔細看看。」
江寒的眼神卻是心不在焉。
「我不比司馬星辰差,如果你不去用以前的眼光來評斷我,你會發現我不一樣了。」她的神情迫切。
「是又怎樣?」
「我們……我們或許……」
「愛妮,你還想怎樣?」江寒不想听她說。「別告訴我你希望破鏡重圓,那會笑掉你四周友人的大牙,我記得你告訴過她們,離婚對你而言是人生的新開始,對我而言……也是!」
「江寒……」
「省省吧!」
簡婷和汪默會上床是個意外。
因為前一晚夢到了死去的女友,所以汪默今晚顯得特別沮喪,他好想念咪咪,于是一杯、兩杯、三杯……他最後醉倒在Heaven里,簡婷不能不管他,只好把他帶回自己家,而這一帶——兩人第二天一早便果裎相對的在她的床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