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神的惡作劇 第3頁

「我希望我能相信妳的話……」郝郁芹幽怨地一笑。

「妳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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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緒是趕起伏伏沒有個一定的,有何希妍的安慰時,郝郁芹覺得自己撐得下,不過柯希妍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時地和她綁在一起,柯希妍有她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而少了柯希妍的開導、打氣,郝郁芹又陷入到了痛苦的深淵。

于是在一次服裝發表會的表演完之後,她沒有跟著大伙兒去慶功、吃飯,反而一個人躲到了一家她根本不曾去過的PUB,自己一個人嘗起了苦酒,享受著那種椎心刺痛,令地無法重整自己心情的苦澀滋味。

她真想逃到某個不見人跡的星球,地想到非洲的蠻荒去流浪、她想從這個地球消失……她受不了那些同情的眼光,好象一定是地出了什問題,有什不對勁,否則以她的容貌、她的姿色,男人想追她都還怕會來不及,又怎會把她「留」在聖壇前,和別的女人一走了之呢?

郝郁芹實在很想對眾人吼這不是她的錯、不是她的問題,偏偏許柏倫那小人跑了,讓她一個人去面對大眾的質疑、同情、可憐,如果讓她逮到他,她會--閹了他!

鄧世偉並不是一開始就注意到那個女人,而是他發現到整個PuB里的單身男人視線,幾乎都投注在那個女人身上,她沒有化妝,甚至連個最基本的口紅都沒有擦,但她仍然漂亮得教人心疼,美得令人要停止呼吸,以他的閱歷和經驗,實在找不出哪個沒有化妝的女人可以這的耀眼、這的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鄧世偉不是登徒子、不是公子,他只是個有過三次訂婚紀錄,又解除了三次婚約的「鄧氏集團」總裁,所以對女人,他應該是很有鑒賞能力,而且很夠資格講話的人。

身材高大、長相英挺的鄧世偉,除了名聲和財富,最吸引女人的莫過是他黑亮深邃的眼眸,還有著有如混血般的俊美臉孔,他不常笑也不受笑,因為他由女人那深知這是男人最大的魅力,他知這女人都喜歡憂郁、話不多、酷酷、有如謎般的男人,而他正巧就是這型的人,他不相信愛情、不相信永恆,所以才會又訂婚又解除婚約,而且還是三次。

他不必主動、不必去討好、追求女人,因為光以他「鄧世偉」這三個字,就足以令女人一個個前什後繼,所以他從來沒有女人方面的問題,但是這個看來有點眼熟的女人挑起了他的興趣。

而不必開口,光是她冷冷的眼神就足以逼退那些端著酒,準備去和她搭訕的男人,但鄧世偉偏不信邪,他打破了自己平日絕不先采取主動的原則,端起了他面前的馬丁尼,朝那個有著完美無暇臉龐的女人走去。

郝郁芹實在不想再待下去,她覺得自己好象什廉價的女人,在等著男人上門來問價錢、來釣似的,她並不想出賣自己,她只是想來這裹靜一靜、喝點小酒,沒想到想騷擾她的男人有這多!

拿起皮包正準備起身時,有個高大的男人突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沒有興趣!」她先發制人。

「我還沒有說出我的目的!」鄧世偉低沉的嗓音和她的尖銳正好成對比。

「我不在乎你有什目的,姑娘我……」郝郁芹拿正眼看他,這一看--她的心猛地震了下,這絕對是個國際級的帥哥,但用「帥哥」來形容又有些不妥,他是個很夠勁、很特別、很迷人的男人,有著絕不膚淺、絕不低俗、絕不今人不舒服的優雅、閑適在,牠是一個好看得不得了又會令女人心中小鹿亂撞的男人。

「改變心意了?」鄧世偉有些譏誚地說,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變化,也知道她絕對看得出他不是普通男人,她應該是個有眼光的女人啊!

「改變什心意?」郝郁芹抬頭瞪著他說。

鄧世偉在她的面前生了下來,將手上的酒杯隨手往桌面上一放,一副他「罩」得住她的狂妄,「我覺得妳還不想走。」

「妳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不同于那些男人。」鄧世偉指的是剛剛那些不自量力,癩蝦膜想吃天鵝肉的男人,「如果妳有點眼光、會看人,那妳應該就不會拒絕我,所以讓我再留妳喝一杯酒,也許……」

「你很狂妄,你知道嗎?」郝郁芹沉靜地說,突然決定再待下來。

「難這妳喜歡懦弱、畏畏縮縮的男人?」他故作一驚地問,和她不相上下。

「你真有自信!」

「對自己沒有自信的男人,那就根本別出來混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混』?」她挑著眉問他,「難這你是日前最熱門的『牛郎』?」

鄧世偉還好並不是正在喝他的馬丁尼,否則他絕對會被酒嗆死,而且任何的急救都不會有用,他……堂堂「鄧氏集團」的總裁,居然破人當成是「牛郎」?他像嗎?他像那種靠女人吃飯,被女人施舍、玩弄的男人嗎?她居然會有這種猜測了「我在想,」硬是吞下了已到喉嚨口的怒氣,他面無表情地對她說︰「我或許是高估了妳!」

「你隨時可以起身走人。」郝郁芹也滿不在乎的,隨意地揩了指方向,「我好象沒有拉著你的手或是抱住你的大腿不放,你要搞清楚哦!」

「難這漂亮的女人都沒什腦筋?」鄧世偉故作感慨地低語,存心要嘔死她。

「你……」郝郁芹勃然大怒。

「不過也無所謂,以妳的美貌來說,妳根本毋需有腦筋。」鄧世偉這話可說得沒有一點火藥味,她真是他所見過最美的女人,「而且太聰明、太有智能的女人也今人反感、倒胃口,妳這樣正好。」

這一會,郝郁芹真不知這自己是該給他一個耳光還是謝謝他,這男人真是厲害,但是這個男人也的確有條件狂、有條件傲、有條件眼高于頂,如果真要「失身」于某個男人--某個她並不認識的陌生人,那眼前這男人絕對是個絕佳的選擇。

念頭一轉,郝郁芹的臉上有了笑意,「所以你看來是很喜歡我這種徒具外表卻腦袋空空的女人!」她降低自己的水平,一副木頭美女像,他要笨女人,她我給他一個笨女人。

「我沒說得如此刻薄。」他糾正她。

「但夠露骨的了!」

「我只是想告訴妳我絕不是『牛郎』。」

「那妳是什?」她大膽地問,平常她不會如此的「囂張」,但這會不是平常,而且現在的她是個「受傷」的女人。

「只是一個不想錯過像妳如此美麗女人的普通男子。」鄧世偉謙虛地說,收斂自己的霸氣。

「所以我應該要問……」郝郁芹並不懂得如何挑逗、撩撥男人,但是踫上這個目中好似無人的男子,她似乎開了竅,「你想要什?」

「妳能給我什?」他反問,將她一軍。

郝郁芹覺得自己的臉發熱、心狂跳,脈搏也以異于平常的頻率在猛跳著,她一定是有些精神錯亂、一定是被許柏倫的惡劣舉動給弄昏了頭、失去了理智,否則她早該起身走了。

「我要你……」鄧世偉沒有浪費時問,很單刀直入地說,他一向是子取予求的。

「你……」沒有馬上昏過去或是把自己面前的酒朝他臉上潑去,郝郁芹有些意外,她怎有勇氣就這「不動聲色」地坐在他面前,和他扯著這些根本是「兒童不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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