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神的惡作劇 第11頁

鄧世偉不是瞎子,他自然看得到郝郁芹所引起的「騷動」,對她的模樣,他自是不敢恭維,但是他也沒有忽略過她眼神裹的挑戰和惡作劇,牠是沖著他來的,她要給他「好看」。

起身替郝郁芹拉開了椅子,鄧世偉依然風度翩翩、氣度十足,好象她這會是穿著典雅、合適的衣服,端莊地出現在他面前似的,他不為所動地對她笑著,那笑容可以融化一切。

「妳今天的打扮很漂亮。」鄧世偉沒有大驚失色、沒有落荒而逃,反而很沉著地贊美著她。

「漂亮?」若不是為了擺月兌他、若不是吃了兩顆鎮定劑,郝郁芹又怎麼敢穿成這樣子出門,如果不幸被同行撞見,那她可能被除名,而他的感覺居然是「漂亮」,他是不是該去檢查眼楮了?

「不是漂亮嗎?或者我該說『驚人』?」鄧世偉無畏四周的眼光,悠哉游哉地問。

「妳不覺得……」郝郁芹有些氣憤。

「覺得怎樣?我覺得妳很有創意。」鄧世偉的臉上泛起一抹溫柔、贊賞的笑意。

「創意?」郝郁芹差點吐血。

「而且很有特色。」他再說,一副好整以暇。

「妳還覺得我有『創意』?」郝郁芹這會確定他不是該去檢查眼楮,而是應該去檢查他的腦子,他的審美標準一定異于常人。

「妳想點什麼?」鄧世偉若無其事地要她看菜單,「妳不愧是個模特兒,對穿著如此有概念。」

郝郁芹這會不要說吃東西,光是喝口水都可以把她自己給嗆死,本來她還想在「吃相」方面嚇死他,但是看他這一副「老神在在」,就算她全果走進來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的表情看來,她是失敗了。

而她的挫敗和郁悶沒有逃過鄧世偉銳利、犀利的眼眸,和他斗?她還早得很,或許她瘋狂、高傲、脾氣壞,但他看得出她沒有心眼。

「或許要我幫妳點……」

「鄧世偉,我希望你噎死!」郝郁芹已經火得口不擇言。

「這好象不太禮貌……」鄧世偉笑道。

「我不相信你真的這麼『穩』!」

「如果把假發拿掉,我想妳可能會舒服一些。」鄧世偉很同情、心疼地的表情。

「不用你多事!」話雖這麼強硬的說出,但是郝郁芹的手還是很自然地把假發給扯下,然後很優雅地甩了甩頭發,這種優雅是與生俱來的,生了這項嚇人、前衛、像刺娟般的假發,她看起來順眼、舒服多了,她這一身奇裝異服也不會那麼地可笑了。

「妳何苦如此『折騰』自己?」他的口氣顯現出對她的舍不得。

「你在說什麼?」她凶巴巴地問。

「郝郁芹,如果我是那麼容易就中計、就上當、就夾著尾巴逃跑的男人,那我也不可能在三十出頭就混到這地步.妳不用再費心思,更不必想一些怪點子來丑化自己,我沒那麼好打發……」鄧世偉身子一傾,自在地說。

「這條裙子不可怕?」郝郁芹指著自己身上那條超短的紫色皮裙,他這種人應該會覺刺眼的。

「妳的腿很漂亮、夠修長,妳有資格穿。」

「那我的紅色皮夾兗……」

「妳有這個身材,只是,」鄧世偉皺眉,有些佔有欲地說︰「會不會露得大多了,我不希望別的男人眼楮吃冰淇淋,這點需要改正。」

「改妳的頭!」她頂了他一句,「這會你一定會說我的馬靴綠得恰到好處!」

「沒錯,妳好象開始了解我了,」鄧世偉喝了口葡萄酒,「這是個仔現象。」

「鄧世偉,我不想了解你,我要的是清靜。」

「看來妳還是無法接受我的這款︰」

「我不要你的什麼,你听不懂嗎?」她叫嚷。

「妳根本……」

「我不在乎你多有魅力、你多有本事、你多有錢,我只是不想成為『紀錄』上的一員,你可能在很多女人心中是超級白馬王子,但不是我的,那一次的出軌是個意外,不可能會再發生!」郝郁芹再一次表明態度。

「會不會再發生完全取決于妳,我是絕對樂于配合,而且我還有很多可以『教』

妳。」鄧世偉的態度並不惡心,反而像是和她調情似的。

「鄧世偉!』郝郁芹的手發抖著,一副想搯死他的表情,她終于證實女人是不能隨便「亂來」的,一亂來會出問題,哪怕只有一次。

「給妳自己一個了解我的機會,我要的不多。」

「但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你!」

「一點也不想?」他有些氣悶,從來沒有這麼「受辱」過,「妳根本沒有試!」

「我干麼要試?」郝郁芹漂亮的臉上寫著不解,她打一開始就不想和他天長地久,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去試,更何況對許柏倫,她多少還是有感覺的,「我又不想成為妳第四任的未婚妻。」

「妳都知道了?」其實鄧世偉早有心理準備,他的一些事並不是秘密,對他有興趣的人太多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而且『壞事』總是傳得特別快!」郝郁芹一副「她都清楚」的表情。

「解除婚約不是『壞事』,感情的問題……」

「所以你很得意!」她斷章取義地說。

「我當然不是得意,解除婚約不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我只能說我並沒有虧待那些曾和我有過婚約的女人,我不曾虧待過任何女人,這一點,我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任何女人。」他正色地說。

「好吧,我可以接受你多情但不絕情的『修養』,但是我……」郝郁芹抬出最後一招,「我心有所屬。」

「妳是指……」

「你忘了那個導演嗎?」

「但是他對妳……」

「我相信他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無可奈何的苦衷。」知道這話是老套、陳腐、濫情了些,但是對這個不動如山,沉著、穩健的男人,她也只有「老招新用」,「他是將我還棄在聖壇前,但那又如何?我偏巧是個可以原諒他人犯錯的女人。」

「如果妳的心胸真的那麼寬大,那妳又怎麼會把妳的第一次給我?」鄧世偉質問著她。

「那……」郝郁芹一時答不上話,「那晚我可能是醉了,我八成是被燈光和音樂給弄胡涂了。」

「不!那一晚妳很清醒,妳一點都沒醉,妳很明確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鄧世偉不容她逃避。

「鄧世偉,你很無聊呃!你為什麼不接受事實呢?」

「我就是要你!」

「你就是要不到!」郝郁芹站起身,她要馬上回家、馬上換掉身上的這套衣服,「我可以給你我的第一次,因為那時我的確不想要『處女』的身分,但在那之後,我和你沒有一丁點關系,你再也要不到我了。」在所有在這家餐听里用餐人士的注目下,郝郁芹沖出了「梠榭」。

第四章

丟下兩張的千元大鈔,鄧世偉也追出了「梠榭」,在郝郁芹攔到交通工具之前,他先攔住了她,並且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你干麼?」像一只小野貓似地又抓又扯,她真的受夠了這個狂妄、霸氣、換未婚妻像換車一樣的男人,她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會她只想躲他,躲得愈還愈好,「放我走!」

「如果妳不怕穿幫,那妳就盡情地扭打好了。」鄧世偉不必多說,只消兩句話就可以令她冷靜下來。

丙然小野貓成了波斯貓。

「鄧世偉,我相信如果真要把事情鬧大的話你並不會比我估便宜!」郝郁芹低聲地警告著他。

「但我不怕把事情抖出來,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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