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神的惡作劇 第19頁

「郝郁芹,多一個朋友就是少一個敵人,這一點妳還沒有學會嗎?」許柏倫提高音量。

「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寧可要一百個敵人,也不要你這種『朋友』!」說完,郝郁芹揚長而去。

「郁芹……」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但在場的那名記者卻已經拍下了不少張的相片,明天又有新聞可以炒了!

第六章

新聞一見報,全台灣大概只有鄧世偉會抓狂、會吃不消,他拿著報紙的手在抖著,不是因為什麼,而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打了幾通電話,確定郝郁芹是在她的經紀公司後。鄧世偉以時速一百二十的沖勁在台北市區的街道上奔馳,他無法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他只知道郝郁芹不能這麼對他,她根本沒有理由再和那個導演重續舊情,一點理由都沒有,他更是不允許!

鄧世偉沖進郝郁芹的經紀公司的氣勢頗嚇人,一度公司的接待小姐還以為是什麼「兄弟」要來鬧事或是示威,結果再一細看,這個男人「來頭不小」,一些常看財經雜志的人,對鄧世偉的臉孔一定不會陌生。

他直闖郝郁芹經紀人的辦公室,這會郝郁芹正在和她的經紀人談事情,他的出現令這兩個女人都有些訝異,特別是郝郁芹。

「鄧世偉,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敬?」郝郁芹很不耐煩地說,「你要管理一個那麼大的鄧氏集團,應該很忙的,你卻可以這麼閑?」

「我有話和妳說!」鄧世偉傲然地開口。

「我卻無話可說!」

「我先出去好了。」郝郁芹的經紀人很識趣,模模鼻子走了。

「鄧世偉,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

「妳這是什麼意思?」鄧世偉將一份報紙扔到了郝郁芹面前的桌上,「妳看了今天的報紙嗎?」

「看了。」郝郁芹冷漠地反應。

「妳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

「沒有感覺?」鄧世偉怒不可抑的,「妳和他在西華飯店又是牽手、又是擁肩的,照片拍得一清二楚,妳居然說沒有感覺?」

郝郁芹完全清楚那是記者夸大事實的處理方法,她的臉部表情根本是僵硬的,只要細看一些,就可發現她的勉強、她的厭惡,但如果只是隨意地掃過照片,那她的確是和許柏倫在「談情說愛」。

「郝郁芹,這男人真的令妳這麼難以忘懷嗎?」鄧世偉又咄咄道人地問。

「鄧世偉,我對那個男人難以忘懷是我的事,難道我還需要先經過你的同意嗎?」

郝郁芹挖苦著他。

這一刻,鄧世偉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真心換絕情」,「那一夜我是被妳挑上的,對不對?」

「鄧世偉,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兩妳對我其實沒有感覺,妳要的只是『性』?」鄧世偉說著,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而郝郁芹只有一步步地後遺,當她遺到她經紀人的辦公桌前,她已無路可退,她的臀部抵著辦公桌的桌沿。

「鄧世偉,你想干什麼?」郝郁芹實在應付不來這男人,她從沒有怕過許柏倫,但是她怕這個鄧世偉。

鄧世偉沒有說話,他只是整個人貼著郝郁芹。和她從胸部以下一直貼到雙腿,他的雙眼就在她的面前,彷佛想和她再結為一體似的。

「鄧世偉,我要叫了……」郝郁芹警告著他。

「妳叫啊!最好叫大聲一點。」鄧世偉一副無所謂地說著。

「你下流!」郝郁芹並不是很真心地罵,實在是她不想要這種過分親密的接觸。

「妳回憶過那一夜嗎?」鄧世偉像和她調情似的,還說邊撫著她耳際邊的頭發。

「哪一夜?」郝郁芹佯裝無動于衷。

「妳惟一有性經驗的那一夜。」鄧世偉怕再挨她耳光,所以他控制著她的雙手,將它們背到了她的身後。

「你怎麼知道在那一夜之後,我都不曾再有性經驗?」不喜歡他的佔有欲、他的強勢、他的子取予求,郝郁芹故意裝出一副很開放、很大膽,什麼都不在乎的豪放女模樣,「說不定現在我都可以反過來教你了!」

「妳……」鄧世偉勃然大怒。

「不行嗎?」郝郁芹得意地問。

「好!」鄧世偉換了個心情,他就不相信她已經可以當「老師」,他松開了她的手,一副還她自由,準備讓她好好表現的神情,「就讓我們來驗收一下成果,看看妳現在有多『行』!」

「鄧世偉……」郝郁芹的腳開始有些站不住,要不是她身後的那張辦公桌,這會她已癱軟在地,「你瘋了!我不想和你『玩』!」

「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讓我看看妳的『進步』啊!」鄧世停開始去解她襯衫的釘子。

「不行!」郝郁芹抓著他的雙手,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你不行這麼做!」

「為什麼?」鄧世偉仍然逗著她,「既然妳現在已經『經驗豐富』,都可以反過來教我了,為什麼我不能享受一下妳的成果?就算是妳還我那一次好了,我們就可以從此扯平,互不相欠!」

「你這是什麼鬼話?」郝郁芹牢牢地捉著他那「蠢蠢欲動」的雙手,「鄧世偉,我不想再和你斗下去,我只希望你離開,別再來煩我……」

但是鄧世偉非但沒有照她的意思,反而反握住了她的雙手,在自己的唇邊摩擦著,這一刻他想要她的已勝過全世界的任何東西。他已禁欲了好一段時間,都是為了這個女人,他要她,只有她可以撫平他的渴望、只有她可以澆熄他的欲火,「郝郁芹,我真的要你……」

「我不是機器,我並不要你!」郝郁芹說出違心之論。

「我可以讓妳要我……」

「妳不能強道我!」

「這絕不是強迫……」鄧世偉貼著她的身體廝磨著。

「不要啊!」郝郁芹尖著嗓子大叫,「如果你敢……敢『強迫』我,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女人的話……」鄧世偉一臉的不屑,他繼續順著自己的沖動,但是當他听到自己耳際所傳來的抽噎聲時,他所有的熱情都冷卻了下來。

郝郁芹在哭,一開始還只是啜泣,無助的小聲哭著,但是當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時,她卻愈哭愈大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安全」了,在精神整個放松之後反而不知所措,反而愈是哭得不能自己。

擁著哭得泣不成聲的郝郁芹,鄧世偉來到了沙發上,他一向不是一個多溫柔、多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但這一會,他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聲地哄著她,他知道她根本沒有經驗,什麼「招數」也沒有學會。

「別哭了……」他哄著。

「我真的很希望你下到第二十層的地獄……」郝郁芹哽咽地說著。

「那我未免太孤單了。」鄧世偉自嘲道。

「誰教你這麼可惡!」郝郁芹仍不停地抽噎著。

「郝郁芹,從一開始我就是很真的在對妳,難道妳感受不到我對妳的憐惜嗎?我一次又一次地找釘子踫,忍受妳給我的難堪……」

「這是你自己找的!」郝郁芹瞪著他,猛地站了起來,離開了他有力的雙腿和懷抱,「是你糾纏我的!」

「我忘不了妳!妳就是要道我說出這句話嗎?」

「鄧世偉,以你過去的紀錄,以你的名聲、財富,你可以要到任何女人的!」

「但我眼前就要不到妳!」鄧世偉也起身,這會他是渾身的怒火,「妳是這麼的難以取悅,妳到底要什麼?到底要我付出什麼才能得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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