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下午在沙灘上,你對我潑沙了嗎?」男人的聲音逐漸低沉。
「什麼?又是你這個……」什麼帥哥、金礦全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她只記得那個混蛋男人。
「你最好把那兩個字吞回去。」
「混蛋!遇到你準沒好……唔唔……」
她話還沒說完,櫻桃小嘴就被吻去當甜點,可是對歐格菲‧雅洛來說,他只不過是代天行道,省得她再造口業。
「要是再有下次,懲罰就不只如此。」歐格菲‧稚洛放開她,語帶警告的說。
這壞男人!只會欺負她,那是她的初吻耶。
而且,他也太會變裝了吧!昨天是飛仔的打扮,今天下午又是痞子樣,沒想到穿上西裝、頭發梳得油亮,卻比任何一個國際巨星還要亮眼。
撇土他們的恩怨不說,他是個瓖著鑽石的金龜婿,哦,不只!如果以雅洛家族的資產來算的話,他名下少說也有好幾條礦脈。
可惜的是,現在他是她的仇人,她是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尊的。
「我要離你遠遠的,以免衰神又找上我。」她簡直是避他唯恐不及,一想到她的優稚、她的美貌,曾經毀在他的手上……光是用想的,她就想掐他的脖子泄恨,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不準去。」歐格菲‧雅洛眼神危險地盯住她。
他的目光有如獅子在擰獵前那般犀利。
夏以冬被他瞧得還以為自己衣不蔽體,但是今天她本來就穿得很清涼,她趕緊拿來一個抱枕稍微遮去外泄的春光。
歐格菲‧雅洛冷嗤一聲,彷佛在嘲笑她的舉動。只要他想,一個抱枕算什麼,她未免太小看他了。
「你想怎樣?」吞了下口水,夏以冬原本囂張的氣焰全沒了,因為唯一的出路被他擋著,她根本逃不了。
「你不是想算帳嗎?我救了你三次,你要如何報答我?」
「什麼救!那根本是虐待。」夏以冬出聲反駁,被整得七葷八素的人是她耶!
歐格菲‧稚洛很不滿她的說法,一雙劍眉皺得老緊。
「昨天是誰將你救離杳無人煙的地方?」他輕柔的問。
「是你,可是……」她差點不成人形耶。
夏以冬還想說就被他打斷。
「今天又是誰把你扶起來?」歐格菲‧雅洛的聲音更輕柔,他只想要最直接的答案,其他的連提都不必提。
「也是你,不過……」是你的狗害我跌倒的耶。
「又是誰將你從歹徒手中救回來的,你以為歹徒會放過你嗎?」
「還是你,但我是……要救回你的衣服啊。」
「這就對了!我救了你三次,結果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不感激我就算了,還罵我混蛋,你說你該不該罰?」歐格菲‧雅洛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帶著鬼魅的眼眸不斷地誘惑她。
「我……」
在他的魅力之下,夏以冬差點就要點頭了……什麼罰不罰!她才是受害者耶。
「你離我遠一點,你這個危險又不安好心的人!」夏以冬用力推開他,警覺地往後退了一些。
「你都知道我很危險了,你想我會放過你嗎?」既然她把他歸類成壞人,那他也不用在她面前保持風度了。
「你不要亂來,這里是有法律的。」
「很可惜,我是美國公民,你覺得會有人替你說話嗎?」歐格菲‧雅洛故意嚇她。
「你……你不要以為你是美國公民就可以要流氓,我……我不會怕你的。」一番應該很有氣勢的話,可夏以冬說起來卻斷斷續續的。
「哼!愛逞強的女人。」歐格菲‧雅洛的藍眼珠顏色加深,那是當他動了真情時十會顯現出來的情感。
「你的眼楮好漂亮。」夏以冬被他眼中的光彩給迷住,完全忘了兩人是誓不兩立的。
歐格菲‧雅洛眨了眨眼,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情緒,而他自己也很訝異,她竟會挑起他心靈深處的悸動。
他不發一語地走向小桌子。
夏以冬也跟著下床,她坐在床上可是膽戰心驚的,生怕她一個不留意,他就撲了上來。
「這鑽石是真的嗎?」夏以冬來到桌子的另一邊,迷戀地看著被燈光照出絢爛光彩的鑽石。
「當然是真的。」歐格菲‧雅洛調整了一下燈光,鑽石即時明亮無比。
「哇!好美啊。」夏以冬情不自禁地撫上那兩顆鑽石,那黃金般的顏色,亮得令她幾乎睜不開眼。
歐格菲‧雅洛看著她著迷的神情,女人看珠寶的樣子他見多了,有很多人更是直接開口要他送她,但沒有一個像夏以冬膜拜的目光,仿佛她模到的是多麼珍貴的寶物,應該也算啦,這種金鑽全世界不到十顆。
「你想試穿嗎?」對於女人他一向大方,尤其是夏以冬,他恨不得馬上將她收為已有;她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色,男人對她完全無法抗拒。
「真的可以嗎?」夏以冬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真的可以穿上這件價值連城的衣眼嗎?
「當然。」歐格菲‧雅洛將衣服拿了起來,放在她的手上,那一瞬間,她眼中所散發出的神釆,簡直快要把鑽石的光芒給比下去。
「謝謝你。」夏以冬感激地在他煩上輕輕一吻,而後步入更衣間。
她親上他的那一刻,歐格菲‧雅洛心中悸動了一下,原本空虛的心靈好似被填滿,一股無法言喻的幸福感漾了開來。
換好衣服之後,夏以冬探出頭來,俏皮的看著他。
「怎麼了?」他覺得就這樣看著她,他一輩子也不會厭倦。
「你看!」夏以冬由門後走了出來,那雪紡紗的貼身設計與深藍的色調,完全把那兩顆金鑽給襯托得無懈可擊;如果她能再戴上同款式的項鏈,一定會更出色,她簡直美得驚天動地,沒有其他寶物比得上她。
夏以冬換上之後,才發現這件衣服薄得有如蟬翼,而且它還有鏤空的設計。她雖然大膽,但在他面前卻覺得害羞。
「美麗至極。」歐格菲‧雅洛根本想不出其他形容詞來贊美她,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人不敢直視。
「衣服上有這兩顆鑽石真不自在。」她以前老是羨慕別人手上戴著鑽戒,沒想到一換成自己,她卻覺得提心吊膽,就怕一個閃失,自己就要賣身還債。
「以冬……」歐格菲‧雅洛來到地面前,情不自禁地撫著她細女敕的肌膚。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自己的名字由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放了上百年的美酒,香醇無比,害她差點醉倒於他的嗓音中。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擁有你。」他在她光滑的脖子上細細啃咬著,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著一個女人。
夏以冬的臉不禁紅了,她不是沒被男人追求過,但她一向很理智地說不,可是歐格菲‧稚洛的聲音,教她怎麼也拒絕不了;而且,透過他魔魅的嗓音,還有他在自己身上灑下的點點魔法,讓她差點站不住。
「答應我,以冬。」
她一定是昏頭了,才會想和他來段露水姻緣。
「等一下,我把衣服換下來。」這件衣服非常珍貴,她可不想負責。
「不用換了,我送你。」歐格菲‧雅洛想也不想的說,他一刻也不願離開她。
「送我?」聞言,夏以冬整個人都醒了過來。他要送,她可承受不起!她付不出與衣服等值的代價。
「對,送你。」
「我們兩個一定是瘋了。」夏以冬退出他的懷抱,驚慌地跑進更衣間。
歐格菲‧雅洛瞪著她的背影,不解是哪里出了問題。
夏以冬在更衣間內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要自己清醒點。像歐格菲‧雅洛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很容易讓女人陷入他所布下的情網中,她不可以也不能答應,這種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