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潘朵拉 第20頁

夏以冬笑著點頭,她一眼就喜歡上這對夫妻。

「我們家的孩子不吃蔥。」

「咦!以冬也不吃蔥耶。」夏以北急著出聲。

夏以中穩重地拉了拉她,要她別阻止人家認親。

「還有洋蔥。」鍾母看著老公說。

「韭菜、香菜。」鍾父接下去說。

「以冬也是呢!」夏以北又按捺不住。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青椒、紅椒……」夏以冬輕啟朱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囡囡!爸媽對不起你。」鍾母上前緊摟著她,幾乎百分之八十可以確定她的身分了。

「還是去醫院驗一下比較好。」夏母擦了擦眼淚,每次有父母來認領小孩,她總是感動得流淚。

「你爸是從事首飾加工業,收入還算不錯,我們絕對不會再餓著你。」鍾母拍拍夏以冬的肩膀,可憐的孩子,真是苦了她。

什麼!夏以冬撫了撫脖子上的項鏈。沒想到,她還是和珠寶事業有所牽連,這麼一來,她忘得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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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日奔波,夏以冬證實是鍾氏夫妻的孩子,在他們強烈的意願之下,夏以冬搬回他們的新家。

鍾氏夫妻和夏母約定好,以後夏以冬有假,一半陪他們,一半回來孤兒院,夏母也欣然同意了。

鍾家的家境還算不錯,夏以冬待在這個新環境,和她的父母相處得很好,她終於圓了她多年的心願。

「以冬哪,幫我把這一期的珠寶雜志拿進來。」鍾父在家有自己的工作室,每個月最重要的功課就是研究新公布的寶石切割法。

「好。」夏以冬應了聲。

她走到外面把雜志拿了進來,斗大的標題就是雅洛礦業的繼承人——歐格菲‧雅洛要娶日本以進出口貿易聞名的鶴真家族的成員——鶴真野穗。

他真的要娶她……夏以冬黯然神傷,一滴眼淚掉到雜志上。

「以冬,怎麼哭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來拿就好。」鍾父趕緊安慰好不容易才認回來的女兒。

「爸,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她哀戚地開門。

「我的寶貝女兒想要什麼我都會想辦法,別客氣了。」鍾父還不知道就忙著答應。

「我想把這條項鏈拿下來。」其實在她回台灣之後,她就想將它拿下來,奈何找了許多家銀樓,他們都說這是同心鎖的設計,一旦戴上了就拿不下來,除非要破壞這顆寶石。

但是,誰也不願意破壞這顆美麗的寶石,這才保存了下來;不過,既然他都要成家了,她再留著這條項鏈也沒用,就還給他吧。

「這、這是潘朵拉嗎?」鍾父震驚地看著那動人弦麗的光芒,不久前,外界盛傳著雅洛家族挖出潘朵拉的傳言,卻被雅洛家族否決,他還看過那時潘朵拉剛出土的照片,只是形狀和女兒戴的不同。

「這只是一個紀念,你能幫我嗎?」

「我必須研究一下。」鍾父不敢貿然答應,他看過類似女兒項鏈上的同心鎖,有點難解呢。

「越快越好。」夏以冬決定徹匠將他從記憶中抹去。

夏以冬的假期所剩不多,最好在一個禮拜內將潘朵拉取下來。

因此鍾家陷入「除寶大作戰」,什麼工具鍾父都用上了,就是無法打開同心鎖。

「呼,以冬,還是拿不下來,你放棄吧。」鍾父忙得滿頭大汗還是打不開,只好宣告放棄。

「不行!就算把它割斷也要將它拿下來。」夏以冬拿起一把鑿子,想將鏈子硬生生割斷,但是鏈子沒有損傷,她的脖子卻被銼傷。

「天啊!以冬,快放下,我叫你爸再想辦法就是了,別傷害你自己。」鍾母害怕的大喊。

「就算是流血,我也要將它取下來。」夏以冬絲毫不怕疼,她現在一心只想把項鏈取下來。

「好好好,讓爸爸來好嗎?」依她的很勁看來,恐怕鏈子還沒斷,她就皮開肉綻了。

鍾父使用了許多儀器,還是無法動項鏈分毫,而夏以冬的脖子已是傷痕累累。

「我看得破壞這顆心了。」除了從這里下手,也沒別的辦法。

「老公,你要小心啊。」鍾母看著女兒的脖子,每流出一滴血都令她心痛。

「我知道,你不要煩我。」鍾父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割寶石、就怕不小心在寶貝女兒的脖子上留下疤痕鍾母看著女兒受了傷,不舍地幫她上藥。「囡囡,一定很痛吧。」

鍾氏夫妻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女兒這麼堅持要將項鏈取下來,就算傷成這樣也在所不借。

夏以冬撫了撫被藥水刺激得發疼的脖子,傷口再痛也比不上心痛,外在的傷口會,心中的傷痕恐怕永遠也消不去。

第十章

段恬恬和風釆釆在備勤室里聊天,風釆釆才剛下機,打算去泡個溫泉SPA,而段恬恬則是準備要飛德國。

「以冬,你的脖子怎麼了?」正對門口的風釆釆,看著脖子圍著紗布的夏以冬拿著一個盒子進來。

「恬恬,你要飛德國對不對?拜托你幫我把這個盒子交給一個人,上頭我都有注明地址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條項鏈總算取下來了,但是她的脖子也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割痕很多。「哦,你為什麼不自己拿?」段恬恬好奇地看著盒子。

「我恐怕要休長假了,而且我也找到了我的爸媽。」

「你的爸媽!」風釆釆和段恬恬驚訝地看著夏以冬,因為她們最了解夏以冬想找父母的心情。

「對啊,前不久相認的,這個盒子很重要,你一定要送達知道嗎?」夏以冬再次交代。

「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她們會舍不得的。

「等我的脖子好了之後,如果公司還不嫌棄的話。」夏以冬說著玩笑話,不過大家都知道這種機率很小。

「以冬,我剛好下班,我送你回去吧。」風釆釆打算和夏以冬一起走。

段恬恬揮著手向她們道別,等她回來再去找以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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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雅洛大宅中,大家都忙著辦喜事,可是氣氛卻一點也不熱鬧,只有鶴真野穗最快樂,她每天忙著試禮服、印喜帖。

而準新郎歐格菲‧雅洛卻鎮日不展笑顏,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要結婚是他的同胞兄弟呢。

迷糊的段恬恬在德國閑晃了兩天後,上機前才發現她競然忘了夏以冬交代的盒子,於是她連忙坐計程車直奔盒子上注明的地址。她可不想回去被以冬揉死。

「少主,外頭有個女孩子說有東西要交給你。」管家接到通報,馬上來稟告歐格菲‧雅洛。

歐格菲‧雅洛本來要叫她走的,可是心念一轉又下樓,反正都已經敷衍鶴真野穗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是你!」段恬恬驚呼。

「我認識你嗎?」歐格菲‧雅洛對她沒什麼印象。

「之前我們在夏威夷見過,那時你還抱著以冬啊,你還向我們問她的名字。」這種帥哥想忘都不容易。

「以冬!你有她的消息?」就算她現在在日本,他也渴望見到她。

「當然有!她在台灣啊,對了,這是她要給你的東西。」她差點又忘了。

什麼東西?歐格菲‧雅洛急著拆開,里頭竟是殘破不全的潘朵拉,她這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撇下他嗎?不,他不允許!

「你說她在哪里?」

「她一直都在台灣啊,最近不知為何受了傷,脖子上包了一圈紗布。」

紗布!那一定是為了拿下潘朵拉所受的傷,因為之前他交代過朗區要做一個戴上就拿不下的同心鎖,而她居然寧願忍受痛楚也要拿下它,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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