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命令我?」問菊不服到了極點。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多不可一世的語氣,他吃她的豆腐就算了,居然還自以為是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不差你一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扯開綁胸布的結,溫軒壓低俊臉抵在她的額前。
「我……我說,我不要你當我的男人。」她在抖什麼,不要怕他,他只是一只無禮的。
「真抱歉,你沒得選擇。」
咻的一聲,綁胸布一圈一圈落了地。
問菊胸前一涼,「不準看!」她以手遮住,警告溫軒。
不可否認,眼前的美景不僅活色生香,還引人蠢蠢欲動。
「你瞧你,都勒出了紅痕。」他不舍的撫過那些暗紅的布痕。
問菊倒抽一口氣,她的話他充耳不聞便罷,居然放肆的亂模起來,偏偏她無法反抗,問菊決定要做些什麼來扳回一城。
「啊,你咬我!」她居然咬他的手臂。
「誰教你吃我的豆腐。」問菊說得理直氣壯,她還沒咬下他一塊肉呢。
「哼,脾氣很倔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撒潑到何時。」
話落,他大手三兩下俐落地剝掉她的下半身衣物,只留一件貼身褻褲。
厚!問菊怎麼覺得自己越反抗他越興奮,啊……名節即將不保。
「月兌了那麼多件應該夠了吧.」問菊喘著氣,盯著那只意圖不軌的大手,生怕他一個使勁,別說月兌了,她怕小褲也會被他給撕了。
「你怕?」溫軒揚眉,看著在他懷中又氣又無奈的美人兒。
廢話,難不成這世上有哪個女子心甘情願被剝光、看光的?
「不準你亂瞄。」問菊用左腳撞他的腰。
「該死,你竟然磨破皮了。」溫軒抓住她細白軟女敕的小腿,看到上頭的暗紅血漬和點點瘀痕而變了臉色,早上幫她擦藥時競沒發現。
她到底是怎麼摔的,居然把自己傷成這樣?
問菊也很驚訝,他不說她還沒注意,她只覺得渾身不對勁,原來是還有傷。
「你給我乖乖躺著。」溫軒疾言厲色的警告,一看到她的傷,什麼逗她的好心情全沒了。
嗚……他好凶!問菊被他臉上嚴峻的表情嚇到,再也不敢唆。
失節事小,萬一連小命也丟了,那她怎麼向三姊交代?
溫軒徒手將熱毛巾由臉盆中撈起,瀝去多余的水分。
問菊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閉上眼楮,可那股被注視的熱氣直往她身上鑽,令她很難受。
當玲瓏有致的身子,膚凝勝雪的女敕肌,尤其是那柔軟的嫣紅呈現在一個男人眼前時,他非得用盡一生的自制力才能壓下強烈的。
他不斷提醒自己,問菊身上有傷,他不能再弄傷她。
輕柔擦拭她的全身,還得對她的誘惑視而不見,簡直比想出護國良方還難。
問菊抖得厲害,心里祈禱這酷刑趕快過去。
一陣麻癢的感受由大腿內側傳來,當他的大手滑過時,她的身子都軟了。
好可怕的感覺!
「你快點擦啦。」問菊催促著。
「就快好了。」溫軒語氣低沉的說。
她終于可以月兌離苦海了。
問菊睜開眼楮,對上的卻是一雙含欲的眼眸。
「你……」問菊抖著唇,被他明顯的眼神給嚇到。「還不放手?」
「別急,還差一點。」溫軒的大掌溜到薄如蟬衣的貼身褻褲上。
「那里……不用你幫忙啦。」問菊用哀求的眼神對他示意,希望他看得懂。
「別傻氣了,待會兒還要上藥。」溫軒的嗓音再低沉一點。
大掌一揮,褻褲就落了地,溫軒對她哀求的眼神視而不見。
嗚嗚,她真的沒臉見人了啦!
問菊將臉蛋埋在他的懷里,再也不敢看他。
溫軒的大掌捏著熱毛巾,緩緩擦拭她的大腿內側,引起她陣陣戰栗。
問菊在腦海中數著自己存下的金銀珠寶,想著編一支舞可以為她帶來多少財富。
曾經,她以為全天下再沒有其他事能讓她轉栘對金錢的注意力,但現在她怎麼就是無法匆視那只擱在她雙腿間的手。
啊啊啊……他不是擦完了嗎?不要、不要亂模啦。
問菊緊張的抬眸,害怕的瞪著溫軒。
這死男人,存心吃盡她的豆腐。
「放輕松。」溫軒笑得邪氣。
他能體諒她有傷不能亂動,但她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膚實在太令人心動,不招惹她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你在干嘛?還不快住手。」
「我想干嘛,你應該猜得到。」他的手指掠過她的柔女敕,在那里盤旋流連。
「不要……」問菊破碎的嬌喊,她得將指甲掐進手掌才不至于申吟出聲。
溫軒不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被他挑起,一臉難耐的模樣。
「求求你,不要。」
「你是我的。」溫軒捏著誘人的柔軟。
「溫——軒。」問菊繃緊身子,羞得快哭了。
「你只要感覺就好,放輕松。」
察覺她已準備好,溫軒將中指探進他夢寐以求的柔軟。
「呃,溫……軒。」問菊嬌喘喊著溫軒的名字,殊不知她的舉動只是引來他更狂野的動作。
明明只是他的手指,卻教問菊失了魂。
她努力對抗著那不知名的快意,偏偏溫軒一再的瓦解她的努力。
「啊……」
看著問菊在自己懷里愉悅饜足的模樣,溫軒的自制力也到了極點。
匆匆替她套上他為她準備的單衣,再幫她上完藥,最後將她放到床榻上。
「今晚你好好歇息。」她佣懶嬌弱的模樣讓溫軒差點走不開,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可是費盡力氣控制住自己。
問菊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渾身沒了力氣,根本無暇再去管溫軒到底是留是走。
溫軒才關上門,她立刻昏睡過去。
第六章
一大清早溫軒就來到問菊的房里,誰知競撲了個空。
人呢?她逃走了嗎?她回後宮去了?
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被怒意取代,溫軒長袍一撩,準備去找人算帳。
「少爺,你要與問公子一同用膳嗎?」就在溫軒即將出門之際,管家捧著早膳站在門口問。
「用膳?他不是走了嗎?」難道他會錯意了?
「問公子一早就到彩宴廳選人練舞,這會兒才剛要用膳。」
原來她沒走。溫軒的怒氣立刻全消。「再送一份過來。」
話一說完,他轉了個身,朝彩宴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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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宴廳是溫府用來接待賓客的地方,這里佔地遼闊,足以容納近百人在此用膳觀舞,去年皇上來時還曾在此夜宴群臣。
溫軒才走到彩宴廳的入口處,就听見一聲指示。
「你,接著跳。」
一見著那令他心系的身影,溫軒就皺起眉頭。
她又換男裝了,他不是警告過她了嗎?
「少爺。」
也許問菊不在意,可其他舞伶的眼中怎麼可能沒有聘請她們來此的大金主。
「你們繼續。」溫軒微笑示意,看來問菊已經挑出她需要的人,原本有五、六十位舞伶,現在剩下四十不到。
笑什麼笑!見溫軒一來,其他舞伶的注意力全轉移到他的身上。
問菊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坐在膳桌前。
「早上就練到這里,下午我們再繼續。」這些舞伶雖然有基礎,不過和後宮那些她親自訓練出來的徒弟還是有出入。
舞伶依序退出,回到溫府暫時為她們安排的房間。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溫軒坐在問菊的對面,也舉筷欲用膳。
「早點完成對你的承諾,早日還我自由。」問菊忙著夾菜,連睞他一眼都懶。
「我們昨晚都那麼親密了,你還想走?」溫軒不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