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你看。」他這樣目不轉晴的盯法,讓靖靚全身都熱了起來。
靖靚見他的薄唇微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背脊忽然起了一陣酥麻,原來是他的食指不安好意的搔擾她的背。
厚,這個男人很不安分喔!一下用眼楮欺負她,一下又偷襲她。靖靚索性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小手將他兩手給壓住,阻止他亂來。
她氣鼓鼓的模樣比剛才的嬌羞更吸引他一百倍。
只是,這姿勢比剛才偎在他懷里還曖昧了一千倍。
「靚,隨便將男人壓在身下,不太好喲。」他斯文的提醒她,但眼里的卻深沉了些。
「誰教你要欺負我!」她說得理直氣壯。
「我哪有?」他的語氣可無辜得很。
「剛才你的手明明亂模,眼楮還亂看。」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他邪笑,惡劣的程度令她心底一慌。
「當……當然,」她說得不確定。
「那這樣呢?」他無預警的扭了腰部一下。
察覺不對勁,她想退開已來不及,一陣說不出來的麻癢由壓住他的地方漫開。
她低頭一看,臉蛋乍紅,天啊!她怎麼會坐在他的……他的……
「想走?」她的手才剛離開他的手臂,他馬上以大掌鉗住她的腰,定住她的身體。
他有意無意的挑惹,令靖靚難耐的嗚咽一聲。
動情的申吟音符,落在危軾庭耳中,比任何天籟之音還動听。
身上的佳人因他而動情,男人的自信與驕傲油然而生,當然舍不得放棄這個誘引她的好機會。
靖靚窘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們兩人身上的衣著都完好無缺,但他的表情與動作卻像在與她做親密無比的事,令她全身的細胞都快融化了。
「放我下來啦!」她掄起粉拳,輕捶他的胸膛。
這舉動對他而言,無疑是催情聖藥。
「誰教你要招惹我。」大掌按住她的腰,令兩人相貼的部位更臉紅心跳的貼近了一點。
靖靚的臉蛋紅雲翻飛,身下的他還惡劣的輕抵她的敏感部位。
「你不要亂動啦!」他明明整個人都躺得好好的,為什麼與她相貼的地方卻……卻那麼不安分呢?
「因為你,‘它’才動的。」這可是別的女人得不到的。
靖靚卻听出他話里另有涵義,絕對不是字面上那麼單純。
「你叫它不要動嘛。」嬌嗔的語氣還來不及說完,她雙眼瞠大,那……那個好像變得更硬了,相貼的部位傳來火辣辣的熱意,嗚,她快昏了啦。
「很難。」危軾庭無奈的老實說,如果她再用這種無辜的表情看他,他可不保證在此時此刻吃了她。
原始的將兩人的克制力繃到極點,已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玩火,倒是危軾庭覺得自己是在自找麻煩。
忽地,傳來敲門聲。
兩人都松了口氣,游走在尺度邊緣果然不是平常人承受得起的。
「房間服務。」房外的服務生喊了一聲。
察覺鉗制在腰間的力道一松,靖靚立刻翻身下床朝門口狂奔。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遇上史前大恐龍了呢!
「請進。」緊抓著門板,靖靚以救命恩人的目光盯著年輕可愛的男服務生。
她的視線熱烈得令服務生微微臉紅。
隨著她而來的危軾庭,由皮夾中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當小費遞給服務生,待服務生離去後,靖靚的雙眼骨碌碌的眨了眨。
「為什麼要給他錢?」
「那是服務費用,基本的禮貌。」縮短她刻意保持的距離,危軾庭將她帶進懷中。
「這麼貴……」這時靖靚才打量起房間四周,特地營造的浪漫氣氛與高貴的擺設令她倒抽了口涼氣。
這住一晚應該不便宜吧?
「為了你,一切都值得。」危軾庭並不認為是她大驚小敝,只是生活圈子的不同所造成的認知差異,以後她就會習慣了。
打開鏤花長方形銀蓋,一束鮮艷欲滴的紅玫瑰花就躺在上頭。
「哇,好漂亮的花。」靖靚驚喜的兩手握拳置在胸前,詫異的盯著那一束精心設計的花。
「送給你。」危軾庭拿起花,將它送給比花更嬌美的佳人。
「謝謝。」捧著花,靖靚高興得低頭深嗅,清新的花香令她更歡欣,這還是她頭一次收到人家送的花。
「你不會是抱著這束花就飽了吧?開了這麼久的車,我好餓。」看著她滿足的容顏,要不是肚子在抗議,他真希望這樣看她一輩子。
對喔,說到這個她也覺得肚子餓了。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指著另一個大圓銀蓋問。
「你打開來看就知道了。」聞著她柔馥的馨香與花香,交織成獨屬于他的動情配方。
哇,這蓋子還真重!當靖靚打開蓋子時,呈現的是各色精致的菜色。
扁是看,就令她食指大動了,肚子里傳來更大的抗議聲。
「好美的菜。」平時在鄉下,她吃過最精致的料理就是鎮上的四川餐廳,但現在眼前銀盤里所擺設的菜色,卻比她在電視上看過的任何美食還令她嘴饞。
「溫泉懷石料理,這里的特制餐點。」當然,其中幾道是專為股東而設計的獨家料理。
「溫泉?這里有溫泉?」驚愕嬌聲又響起,怎麼一來到台北,就有這麼多令她驚奇的事物?
「只要你打開水龍頭,頂級的碳酸泉就會為你準備好。」
靖靚捂著小嘴不讓他看出自己的驚訝,因為她認為新奇的事物從危軾庭的嘴里說出來好像是家常小事一般,雖然他自始至終都維持著令她心跳失速的俊雅笑容,但她卻看見兩人間無形中產生的小小距離。
危軾庭以為她在發呆是因為知道有溫泉太興奮,揉揉她的發際,將她拉到餐桌上。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去泡澡,不過,先吃點東西暖胃,以免你在浴室里餓昏了。」體貼的為她張羅菜色,危軾庭看著夾了著名wfp的溫泉蛋入口的靖靚,那驚詫的表情,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他很自豪能看到她接觸新事物時各種表情的變化,對他而言,她是獨一無二,也是唯一他想擁有的。
菜肴好吃的程度完全呈現在靖靚表情豐富的臉蛋上,她實在很想表現出自己的矜持,但是這一切實在都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晚膳在愉快且熱鬧的氣氛中度過,危軾庭泡了兩杯餐後茶和靖靚坐在觀景窗前眺望夜景,半小時後她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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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靖靚發掘完浴室里的新事物兼洗了個又香又舒服的澡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候的事。
她拉開浴室的門,穿著特制的浴衣,走到鏡台旁倒了杯冷開水去熱,當體溫稍微冷卻後,她才發現危軾庭好像不在客廳。
她四處找著,終于在屏風後找到他,繡花雕屏後是一個小書房,此時危軾庭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某樣東西。
因為他看得認真,四周安靜得連靖靚也放輕了腳步。
還距離五步遠時,她才發現原來他看的是女乃女乃送她的鐲子。
那個東西她看了三年,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吸引人。
「這個鐲子很特別吧?我女乃女乃說它是爺爺在一個遙遠的國家買的。」
靖靚的驀然出聲,喚回了危軾庭專注的心神。
此刻一個俏佳人帶著淡淡的香氣正站在他的身側,他放下手中令他愛不釋手的寶物,轉而起身摟她。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任何稀奇的寶石都入不了他的眼,她才是最珍貴的那一顆星。
「你好香。」愛戀的親親她滑女敕的臉頰,細吻流連徘徊。
「我覺得它真的可為我帶來幸運,我才戴了一天,就有這麼多的驚奇。」靖靚閃躲著他的唇,走上前拿起女乃女乃送的鐲子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