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忍耐。」為什麼連講個話都這麼累?才講五個字就喘了四口氣!
「忍耐?不可能,你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珮爾修嗤笑一聲。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解決我的問題?」很努力地捉著一絲理智的冰澄晴音站了起來。
珮爾修沒有搭腔。
「我要去找別人,也不要你。」冰澄晴音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惡魔宣告。
這句話嚴重地打擊到珮爾修的男性尊嚴,她寧願要去找別的男人,也不要他?
一股怒潮卷走了他的神智,他臉上自信的笑容消失,突地一個箭步便擋在冰澄晴音的面前。
「你有膽再說一遍!」
珮爾修的話凍得冰澄晴音發冷,他拉扯著她的上衣,只消一個用力,她馬上就春光外泄。
「我說……我不要你,我要去找別的男人幫我。」為了自尊,她才不會上當。
珮爾修一個用力,冰澄晴音被甩上大床,柔柔的絲被接觸到她在外的肌膚,為她帶來一陣涼意,好舒服。
珮爾修沉重的身子壓在冰澄晴音身上,令她差點窒息了。
「我會讓你後悔你曾講過的話。」
他大手一拂,冰澄晴音單簿的上衣,便孤單地落在地上。
好涼,好舒服,逐漸失去意識的冰澄晴音,已無法思考,她只能無助地扭動著身子,尋找著能幫她解去燥熱的來源。
這可是她自己願意的,不能怪他,珮爾修毫不客氣地享用著送到嘴邊的天鵝肉,她甜美的滋味一如他所想像,他盼了將近一年的人兒哪。
原始的甜美,帶領著契合的兩人,共享美妙的滋味。
這一晚,冰澄晴音就胡里胡涂地被吃得一干二淨。
第四章
卑鄙!惡劣!冰澄晴音不敢相信塞勒‧珮爾修竟然……敢對她下藥,這種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來!
唉談完一樁大生意的冰澄晴音,全身酸痛地呆坐在辦公室,哀悼她早逝的貞操。
她到底上輩子燒了什麼壞香,才會讓她遇到這個泯滅人性、喪失天良的男人,竟不擇手段地對付她這個柔弱的小女子,嗚嗚……如果時光能倒流,她死也不會答應老爸去法國,縱然是拿一百場相親來換她也不換!瞧,她失去了這麼寶貴的東西,誰能賠給她啊!
突地一陣悅耳的音樂響起,是剛上市沒多久的昴貴手機。
冰澄晴音杏眼一瞪,仿佛看見了幾百年前的仇人,她迷起美眸,拿起小而輕蒲的手機。
哼!這個珮爾修想控制她的行動,門兒都沒有!
她用力一丟,輕薄的手機便摔在地板上,登時四分五裂,命斷在悅耳的響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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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當冰澄晴音醒來時,便看見塞勒‧珮爾修出現眼前,她氣得不知該講什麼才好。要逃嘛,門打不開,要留嘛,她根本不願再看見他。
九點整,秘書準時打她的手機,報告她今天的行程。
有一個很重要的合約必須她親自處理,就在她穿戴好準備出門時,那個惡劣的男人仍優閑地躺在床上,一副天塌下來也不關他事的樣子,偏偏沒有他,她又開不了門。
為了千萬利潤的案子,冰澄晴音只好低聲下氣,開口請他開門。
這時才見他慢條斯理地由旁邊的櫃子中,拿出一支新手機,交給冰澄晴音。
珮爾修要她答應,在他要找她的,能隨時找得到她,他才肯放人。
冰澄晴音听了之後差點沒抬腳往床上的男人踹去。
真是得寸進尺!這種話他也說得出來,正當兩方僵侍不下時,冰澄晴音的秘書又打電話來,要她趕緊回公司處理事情。
冰澄晴音不情願地接過手機,還是賺錢重要,她沒那個美國時間和他耗。
看她接過手機,珮爾修才起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後進入浴室梳洗。
而那扇冰澄晴音費盡心思也打不開的門,竟在她輕輕一推之下應聲而開,真是見鬼了!
來不及細想,冰澄晴音立即逃離這個令她有壓迫感的地方,等她安全了,再來想辦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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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發呆發呆著,竟到了下班時間。
她回過神後眼楮滴溜溜地轉,正想著該如何逃出塞勒‧珮爾修。反正他對台灣又不熟,只要她能找到一個隱密的地方,她就可以繼續享受自由,不必再煩惱要如何面對那個令她無計可施的男人。他太霸道了,只要是他想要的,恐怕連仙女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況是她這個小小的凡人。
有了!先到她老爸的飯店躲著,飯店有那麼多間,每一間飯店里又有著上千間的房間,等到他找到時,她早就跑到另一個地方避難噦,嘿嘿。
冰澄晴音愉悅地拿起皮包,她簡直是用跳的走到門前,可是當她快樂地打開門時,她呆住了。
那個她千方百計想逃離的惡魔,正囂張地揮舞著他黑色的羽翼,臉色陰沉地瞪著她。
「你要去哪里?」
珮爾修吐出的話如同寒冰一樣冰,凍得冰澄晴音感覺有一股寒氣由腳底直冒上采。
「我……」冰澄晴音開始結巴。
「想走?」珮爾修一步一步地逼近。
冰澄晴音拼命地搖頭,並且快步後退。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寬大的辦公室因他的進入顯得狹小。
冰澄晴音的身子抵到辦公桌前,無路可退了。
「冰兒,你真不听話,三番兩次漠視我說的話,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你才不會再犯呢?」
他溫柔的吐出這幾話,偏偏冰澄晴音不領情,她嚇得寒毛直豎。
在珮爾修進來時,便看到地上那支離破碎的手機,由此可見,冰兒一直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把他的人當成電線桿,壓根兒沒放在心上。
如果她喊救命,有沒有人會來救她呀?雖然現今的社會很冷漠,不過,她相信還是會有好心人的。
「救——」
話還沒出口,小嘴便被他結實地吻住,冰澄晴音不停地打捶他寬厚的背,腳也努力地踢著,越踢越高,眼看膝蓋就要踢到他重要部位了。
見狀,珮爾修強而有力的腿置入她細女敕的縴足中,令她的雙腳再也合不攏,沒了威脅他繁延下一代的「凶器」,他吻得更深了。
嗯……她快沒氣了,他還不松口,冰澄晴音的小腦袋左搖右晃地動著,就是無法與他拉開距離,突地,大腿上傳來一陣溫熱,令她忘了呼吸,他的手竟撫上她的大腿,絲質的長裙已被卷至大腿。
冰澄晴音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她可不想在辦公室里就被吃了。
發覺她的屈服,珮爾修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膝蓋窩旁流連,也親吻到了她白淨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再靠近了,冰澄晴音在心里吶喊。
仿佛知道冰澄晴音的想法,珮爾修的手指停在原地,雖沒前進可也沒停下動作,仍繼續撩撥著她的情緒。
「答應我,別走。」精明的珮爾修乘機提出要求。
冰澄晴音委屈的眼淚快掉下來了,他怎麼欺負她!
等無回應的珮爾修不耐煩地將手指繼續往前探索。
深吸一口氣,冰澄晴音連忙答應,現下就算要她乖乖奉上她心愛的錢,她也毫無怨言,只要他不要再繼續往前動了。
「我答應,你別再動了。」
一抹邪笑揚在珮爾修薄唇,她怎麼能要他別再動,一年以來找不到她人的悶氣,仍要她來解決。
「這可不行。」珮爾修不答應她的要求。
「我都答應你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冰澄晴音怒吼,他軟硬皆不吃,真難伺候。
「你必須賠給我。」
「賠?賠什麼?」她欠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