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公子 第22頁

錢迷人找了一處比較沒風的角落坐下,全身濕答答的。

她覺得好冷、好冷……

錢迷人緊抱住自己的身體,頭冷到抬不起來,原先紅潤的唇瓣也變得蒼白。

時常樂見狀蹲在她面前,不停地以雙掌摩擦她的身體。

「很冷嗎?」

「嗯……嗯……」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他握住她的雙手,希望藉由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伸手模了下她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只是有點失溫而已……你在這里坐著,我去升火,你等一下把濕衣服月兌下,把衣服烤干了再穿,否則你真的會感冒。」

月兌……月兌……月兌衣服!她瞠大眼。

她沒听錯吧,他要她月兌……月兌衣服?

「為什麼要月兌衣服?衣……衣服穿在身上,坐……坐在火邊烤還是一樣能把衣服烤乾呀。」她的聲音抖到不行。

「濕衣服穿在身上,就算窩在火邊烤,也沒辦法把里頭濕的部分烤乾,況且用這種方式烤衣服,你穿了也舒服。」

他從背包里拿出瓦斯爐點燃,隨即又從背包里拿出鍋子接雨水,打算煮熱水。

「食物都在昊他們的背包里,我這里只有即溶咖啡和一些餅干,今晚就將就點吃吧!」見她依舊穿著濕衣服,身體不停地顫抖,連眼楮都快張不開了,他嚴厲地怒斥︰「你還不把衣服月兌下?」

錢迷人閉上眼,緩緩地搖頭。

冷,使得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只要一動就會覺得好冷,她干脆連動都不動。

時常樂從背包里拿出睡袋,將睡袋鋪在地上後,蹲到她面前,動手一件一件替她把衣服月兌了,褪下外套,她里頭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格子衫,原該能防水的外套不知怎麼弄的,竟破了個洞,讓里頭的格子衫全濕了。

「頭好痛……」濕發開始作祟了,讓她的頭隱隱抽痛。

她皺起眉頭,失去力氣地往時常樂的身上倒;他讓她靠在懷中,解開扣子將格子衫褪去,原以為她將濕衣服月兌掉就應該沒問題,沒想到情況比他想像中的嚴重,她連內衣都濕了。

他沒有半點猶豫,替她月兌掉鞋子、襪子還有長褲後,動手月兌掉她身上的內衣,幸好,她的內褲並沒有濕。

時常樂將她抱到睡袋里,用睡袋將她緊緊包住,兩人依牆而坐,他讓她的頭倚在自己肩上,空出手將濕掉的衣服放在離瓦斯爐最近的地方,拿出鐵杯倒了點熱水。

「來,喝點熱水會比較暖和。」

錢迷人勉為其難地睜開眼,連捧著杯子的力量也沒有,只能讓時常樂喂飲,小心翼翼地喝了幾口熱水後,她抬頭睞著他,噘起小嘴以虛弱的語氣抗議。

「肚子餓。」

「會餓表示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他松了口氣,拿出餅干。「吃吧!」

她忙著吃餅干,看見餅干袋子上的字,驚訝不已。

「這不是我小時候很愛吃的餅干嗎?現在還有得買啊?」這種餅干有香香濃濃的女乃、蛋味,吃起來又酥酥的,她最喜歡這種酥酥脆脆的口感了。

「以前這種餅干是軍糧,現在很多人登山時都會帶這種高熱量、高營養的餅干當乾糧,這種餅干方便又營養,能很快補充身體需要的養分。」時常樂將即溶咖啡粉倒入杯里,加入熱水後,一陣濃郁的咖啡香充斥整個屋子,他低頭喝下熱呼呼的咖啡,身體也逐漸暖和起來。

「我也要喝。」

她不等他再泡一杯新的咖啡,小嘴就著他的杯子喝了起來,一個不小心還燙到舌頭,只見她張著小嘴吐著舌呵氣。

「好燙!」

稚氣的舉止看在他的眼里非常誘人,沒有多猶豫,他傾向前吻住她的唇,張口含住她來不及收回的丁香小舌,她的舌軟軟綿綿的,就像她的人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揉進心坎里。

他突如其來的舉止嚇了她一跳,手里的鐵杯一個沒握穩摔在地上,咖啡流了一地,身上包裹的睡袋松了開來,露出美麗的同體,誘人的渾圓若隱若現,他的手握在她的肩頭上,帶來一陣冰涼,而他的吻也越來越深入,吮住她的唇舌,連她的呼吸都快被奪去……

他在她快失去呼吸之前離開她柔女敕的唇瓣,雙眼含著濃烈的望著她。

「這樣舌頭還會痛嗎?」

她羞怯地別開頭,現在不冷了,她好熱!

她從心底熱了起來,臉頰燙得她不敢去踫,怕燙傷自己的手,突然意識到自己已快春光外泄,連忙拉緊睡袋,滑子背對他。

「衣、衣服什麼時候會乾……」

他笑了笑,模模爐邊的衣服,蹙起眉。

「你有帶備用的衣服吧!濕的衣服大概得晾到明天才會乾,你先換上備用的衣服吧!」見她沒有回話,他不解地看向她。「迷人?」

她緩緩地回頭,皓齒不甘心地咬著唇瓣,吞吞吐吐的。

「呃……那個……衣服……」

時常樂翻了翻白眼,「算了,如果明天衣服還乾不了,你就先穿我的衣服。」

她真的不明白,他對她的態度為何一下冷、一下熱?

一下子不理她,只管與喬魚兒她們交談,一下子又以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方式吻她……錢迷人的小臉紅得像關公。

身後突然沒有半點聲音,她才正想回頭而已,身上的睡袋便被抽走,她才轉身,立刻瞧見他光果的身子偎近睡袋里,將她抱在他身上,兩人赤果的身軀貼得好緊、好緊,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亢奮。

「不、不要——」他不會是想在野外來一回吧?

「安靜。」

時常樂將睡袋蓋在兩人身上,伸手將爐火關掉後,手又伸回睡袋里,緊緊地擁住她赤果的同體。

「我們要節約瓦斯,今晚你就和我一起睡,用人體取暖。」

一向意見最多的錢迷人竟然安靜地一句話都不吭,這讓人非常好奇。

「迷人?」

趴在他的胸膛上,錢迷人听著在這深山里難得的心跳頻率……

「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她的話惹得他皺眉不悅。

「為什麼不可能?」

「我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甚至是丈夫是公子,而你卻完全符合我的剔除條件。」

時常樂勾起她的小臉正視他,「你以什麼規則評分?和別的女人多說一句話就符合這條鐵律嗎?」他顯然極為不悅。

「你似乎很喜歡魚兒她們——」

「所以呢?」他打斷她的話,「這是你的直覺告訴你的嗎?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說法,我和魚兒她們什麼關系都沒有,會和她們有說有笑其實是為了讓你吃醋,讓你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麼,讓你明白自己對我的感覺。」他早就知道她是死腦筋。

錢迷人愕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但她忽然又皺眉、搖頭。

「我不相信,那麼我第一天搬到你家去時,那位短發、笑起來很甜的女人呢?你不要告訴我她是幫佣的歐巴桑。」見他露出淺笑,她又愕然了。「不……她不會真的是幫佣的歐巴桑吧……」她的聲音變得極不肯定。

「她是幫佣公司派來的人員,依她的年紀,應該不能用歐巴桑這個稱呼吧!」

「我不相信!她在你家幫佣那麼久,你怎麼可能不對她伸出魔爪——啊——」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大手便真的變成魔爪朝她進攻,東模模、西捏捏,最後干脆把手擱在她的渾圓下方捧著。

「你如果再說錯一句話,我就在這深山里、這幢矮屋里要了你,你總不想成為有史以來第一位與丈夫在深山里的妻子吧!」

「誰說我一定會嫁給你——啊——」她又是一聲尖叫,他的手指邪惡地揉捏著渾圓上的蓓蕾,她激烈地喘息,反過身想抗拒,但他的手箍得牢牢地。「別、別這樣……我錯了、我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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