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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範詡還未進一步侵犯,整個人就被揪起痛揍一拳,原本就比較文弱的他整個人被揮到一角去,背脊撞上石壁。
長孫烈扶起渾身發燙發紅的衣威泠。
衣戚泠緊閉雙目,整個人軟綿綿地任長孫烈抱在懷里。
「你竟敢揍我!」範詡拭著嘴角,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長孫烈揍得流血。
「揍你?我還想殺了你!」長孫烈怒紅了眼,氣得渾身發抖,他極力克制自己想宰殺範詡的沖動,緊緊抱住衣戚泠,模模她的額、她的臉。面對她,他盡量讓自己動作溫柔些,但心中的憤怒仍舊燃燒著他。「沒事了,沒事了……」
「少爺。」跟著長孫烈來找衣威泠的津海,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他下達命令。
「放開戚泠!」看見他抱著衣戚泠,範詡奮不顧身地沖上前想拉開他。
津海馬上擋在範詡面前,範詡卯足了勁要繞過他,津海卻伸手鉗住他。
「放開我!」範詡胡亂掙扎,但津海終究是學武之人,力氣大得嚇人,普通人並不容易掙月兌,範詡只能徒費力氣掙扎,人卻仍舊被掌控在津海手中。「放開我!」
「少爺,你要小的如何處理?」
長孫烈瞪著範詡。
他臉上陰狠的表情讓範詡嚇到,一時間,範詡掙扎的動作停了,只能呆愣地看著他,看著在他懷中的衣威泠。
「你以為以下流手段得到她,她就會答應與你成親嗎?」長孫烈恨得眼眶泛紅。「她這麼信任你,你卻以這種卑鄙手段向她下迷藥,你還是人嗎?」
「她原本就是屬于我的!」範詡極盡大吼,用力的程度連淚都逼了出來,唇瓣微微顫抖。「如果不是你出現,她早就是我的,早就姓了範家的姓。」
「放屁!」長孫烈能感受到懷中的衣戚泠正不安地在他身上摩挲,呼出的氣息噴在他胸膛上,那熱度讓他著實嚇了一大跳,于是更緊緊擁住她。
「放開她——」範詡像發了狂的野獸般,對著長孫烈大吼大叫,還想掙月兌津海的鉗制,那模樣難看極了。
「好難受……」衣戚泠拉扯著自己的衣襟,身子一再往長孫烈懷里鑽。「救救我……」
听見衣戚泠痛苦的呼喊,長孫烈的心都揪成一團,他的眉宇間滿是痛苦的痕跡。
「你放手!放開戚泠!」範詡仍舊狂喊。
「範詡,你說你愛她,為何還要娶花家千金?」長孫烈回頭瞪他。
範詡讓他的詢問給怔愕住,他愣在那兒不知該如何反應。
「你愛她,所以想佔有她來得到她的人和心,但是你的心、你的人呢?卻是給了花家千金,你要給戚泠怎樣的名份?侍寢女、妾,還是什麼名份都不給她,因為你要的只不過是她的身子而已?」
若不是津海跑來告訴他,他還真不知道範家早就替範詡向花家提親,決定迎娶花家小女兒。
若不是在午膳時發現戚泠心神不寧,不時地發著呆,他不會產生懷疑的念頭,更不會在看見她匆匆離開時決心跟蹤她。
想不到竟然讓他看到範詡設計迷昏她,還想侵犯她!
範詡停住所有掙扎,身子無力地下滑。
「那不是我的意願,我根本不想娶花家千金,那不是我的意願……」範詡有些近似喃喃自語。
「不管那是否是你的意願,你爹既然已經為你訂下這門親事,你就不該還存有想染指戚泠的念頭。」
長孫烈這才發現自己剛說出口的話,其實正說明他當初知道爺兒擅自替他選定媳婦人選時,他的掙扎、抗拒與憤怒不滿是多麼的無濟于事。
可他竟與範詡同樣地抗拒家人的安排。
兩人同樣都出生在富有人家,婚姻之事皆無法自作主張,必須听從父母之命,但他比範詡幸運的一點是,他能夠得到衣戚泠,得到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範詡抬頭看著躺在長孫烈懷中的衣戚泠,心中頓時充滿對她的歉意。
他怎會像得了失心病似地向她下迷藥,親手毀了她對他的信任?
「我真的愛她。」他是認真的。
長孫烈深吸口氣,刻意忽略範詡對衣戚泠的示愛,沉重地問︰「你向她下了什麼藥?」
「合歡散。」
「把解藥給我。」長孫烈伸手向範詡討取。
範詡卻無奈地搖搖頭。「沒有解藥。」
「什麼!?」懷中的衣戚泠正難過地猛抓住他的衣襟,而範詡竟然說沒有解藥?
「你到現在還要撒謊!把解藥拿出來!」長孫烈氣死了!
「合歡散一旦摻入具有藥引功效的松蘿茶里,除了男女之外就沒有解藥可解。若一個時辰內不與她,她就會腸穿肚爛,心房俱裂而死。」
長孫烈咬牙憤恨地大叫︰「把他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
「是。」津海知道他家主子的意思,他會將範詡帶出去,好好痛揍一頓。
津海強拉著範詡出洞外,一聲聲痛苦的哀號由洞口傳進洞內,還有巨大的揍人聲也隨著傳了進來。
餅沒多久,洞外便沒有聲響。現下洞里只剩他與衣戚泠兩人,而衣戚泠好似越來越難過,手已經不安分地扯著身上的衣服,衣衫松垮地露出香肩與綠色抹胸,還有她一身因藥效而呈粉紅的肌膚。
長孫烈知道,現下除了與她結合,再也沒有其他辦法讓她月兌離險境,若一個時辰內不與她,她就會死!
她就會死——
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炸開,望著她美麗的胴體,他感覺月復部一陣騷動,他握拳想克制自己,再伸手拍拍她臉蛋試圖喚醒她。
「戚泠。」
「好難受……」她微微張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長孫烈的臉龐,她不禁有些訝異。「你……」
「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拉扯衣襟,緩緩點頭。「長……長孫烈……」
「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為了救你只能這麼做。」
他牙一咬,低下頭吻住她頸項,盡量讓自己溫柔地對待她,別讓傷了她。
長孫烈吻住她火熱的頸子,她愉悅地申吟一聲,因為他的踫觸好似一掬清涼山泉,降低她身上令人難受的燒灼。
衣戚泠低喘一聲,為的是長孫烈極為男性化的一面。
長孫烈情不自禁的贊嘆,卻是因衣戚泠女性化的包容、軟女敕的一面,那是種能令人完全傾倒、崩潰的美麗。
他抱過許多女人,她的身材雖不比那些女人來得差,但艱苦的生活卻讓她顯得瘦弱許多,而抱著她的感覺卻讓他感到驚喜,她是這麼地與他貼切,如此地適合他。在這一刻,他才明了。
封住唇、封住情、封住她思緒,他要將自己的身影深切、熱絡地印在她腦海中,他只容許她心底只能想著他!只能容納他一人存在。
當屏障一件件除去後,雪白的肌膚便退去它神秘的一面。
長孫烈吻過她被汗濕的鎖骨,拉扯自己身上的長衫,古銅色壯碩的肌理上沁著汗水。
她顫抖地貼上自己的柔荑,冰涼地撫模他的胸膛,指尖感受到的卻是他跳動快速的心。她以為只有她才會對目前的景況感到不知所措,甚至是心跳加速;她也以為他悠游于女人香之中,早已見慣眼前激情的畫面。
沒想到,他的心竟然與她的一樣快速跳動著,呼吸相同急促。
他吻著她,他低頭封住蓓蕾,以靈活舌尖逗弄,沾著濕意的蓓蕾看來更加誘人。
她弓身迎向他,抱著他的頸項,緊緊、緊緊地摟著,既陌生又熟悉的狂潮向她襲來,她有些不知所措,以手臂箍緊他的項背,想借著這樣的力量來與他引燃的熱情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