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索遼要她看的便是融擷,他站在書房的窗口一直盯著她與索遼……
「哭?有啥好哭的,等會兒我會讓你哭不出來!」
「是你說的,紅杏出牆的對象必須是索遼,為何現在又氣成這樣?」紫荊怨極地放膽對融擷大吼。
融擷被堵得面紅耳赤,可紫荊的話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為我無法滿足你,你才想紅杏出牆是嗎?」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憐惜地恨恨咬嚙著。
紫荊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緊身下的緞被。
她推拒著他,由他緊壓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硬挺正無恥地磨蹭著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額娘曾拿了幾本泛黃的畫本到她房里來,兩人挑燈看畫,那些畫淨是些男女之間歡愛的姿勢,看得她臉紅心跳,想移開眼,額娘偏又不準!
後來額娘才向她解釋,那些畫本是所謂的「壓箱寶」,是女兒出嫁時,做娘的必須拿出來教會女兒夫妻之事的範本,所以她知道融擷現在正處于……
紫荊害怕地想以腳頂開他,奈何才動一下便被他以腿壓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畫本,听額娘說女孩家的初夜會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進心口一樣,會劇痛、會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進她的褻褲中,以指撥動她的花瓣,菱形的正不適地頻頻顫抖。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突如其來的踫觸而抓緊他的手。
「你也會害怕嗎?」
融擷沒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輕輕撥動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荊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動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撥,但不管她多麼盡力地逃躲,仍舊逃離不了他的手掌心。
尋到蜜液泛濫的入口,他輕笑一聲後,在她驚愕的眼神與抽氣聲中探入,戳進她幽窒的徑內。
「融擷!」她哭喊出聲。
「真是緊窒得令人崩潰。」
他滑動手指時,她便想往上逃離,但他攫住她的肩頭、穩住她的身子。
淚水滑落臉頰,沾濕了身下的緞被,灘成一圈。
他開始抽撤手指,一進一出間並沒有讓她逃離的空間,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徑中滑動,身上高漲的則貼著她的身子似有若無地磨蹭著。
她覺得羞愧!赤果著上身,更被他以這種方式侮辱……
他將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讓她抬高抱住床頭的花雕柱子,將枕頭放置在她身下,跟著一把扯掉她唯一蔽體的褻褲。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著衣物外,還以極為放浪的姿勢迎向著他,令她倍覺羞辱。
「你會不得好死!」
正以單手月兌衣的融擷停下手;回以冷笑。「那不正好,我只要一死,你就有許多機會可以和別的男人親熱……」話未說完,他已低頭啜住她的私密幽穴。
她尖叫一聲,雙腿拼命地踢他,他以手壓住她的雙腿,而她便利用自由的雙手推打他,但卻無法如願讓他離開。
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下的熱流卻不由自主地泌出,她羞得真想一頭撞死——
當他以齒咬她的時,她緊咬牙關想克制欲逸出口的尖叫,連呼吸都忘了。
「張開嘴。」他的唇移向她的耳邊誘哄著,跟著以細碎的吻啄在她唇上。「張開嘴,听見了沒?你會死的。」
不要!她寧願窒息而亡,也不要被他像個蕩婦般的玩弄!
他隨即封住她的唇,久久不離。
她憋著氣,整個小臉都漲紅,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才呵的一聲松開口。
融擷在她松口時,將舌竄入她口內,逗著她的舌,深深吮吻,手則揉搓著她胸前的飽滿。
「你像個白痴一樣!」離開她的嘴後,他生氣地罵道。
「你想侮辱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為守清白而死?」
他布滿濃濃怒氣的雙眼正死瞪著她。
「侮辱?夫妻床第之事叫侮辱?你想為誰守身?」他快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果裎與她相對,昂首的正以下流的方式摩挲她柔女敕的花瓣。
「我沒……」
「沒有?你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一輩子都不動你嗎?錯了!我不會如你所願,相反的,我要玩弄你,直到我厭煩了再休了你,狠狠的把你丟上街頭!」
說完,他悶喊一聲便滑進她體內,沒有等她適應、不理會她的反抗,蓄意以粗暴的方式駕馭她,在她無法適應突來物的處子之身內恣意宣泄。
處子之血滲著無法適應的痛楚沿著幽徑沁出,緞被上隨即沾染了點點鮮紅。
這夜,紫荊與融擷正式成了夫妻,但身體上坐實了夫妻的名分,心里卻是各自分飛……
第八章
他的病是裝的!
才住沒幾天的新房里只剩紫荊一人,所有的抗爭全屈服在他強而有力的脅迫之下。她輸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裝的。
融擷根本孔武有力、強壯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裝病!
閩府二少爺有病是在她小時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說他的身子病到虛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這件事。
但現在她很清楚,瑪法與阿瑪都猜錯、也保證錯了,融擷不僅能動她,他的力氣甚至大到讓她無法掙月兌。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現在失去了清白,想離開閩王府更是難上加難,她得一輩子被困在這里了。
紫荊幾乎無法下床走動,昨夜融擷沒有顧慮她根本未經人事,刻意粗暴的佔有她,使得她今早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擷佔有了她後便穿戴好衣服甩門離開,獨留她在房里過了一夜,心靈上的空虛讓她無時無刻都好想哭……
她低頭呆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
融擷推門而入看見紫荊的模樣,他眉頭一攏。
「哭?我沒看錯吧,偉大的皇族格格竟然像是棄婦般,一個人躲在房里哭?」他諷刺地道。
他的聲音震得紫荊回了神,她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抬頭看他。
她眼中的哀戚與難過有那麼一刻掠過心房,融擷霎時閃了神,甚至以為自己愛上了她,但他隨即搖頭抗拒心里這樣的想法。
「怎麼,是在怨我昨晚沒有好好愛你嗎?」
融擷坐在炕邊,只手勾起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著他的眼。
他敝眉玩味道︰「嘖嘖嘖,瞧瞧這張哀怨的小臉蛋多惹人憐愛呀,我想索遼肯定很想飛奔進這間房里好好疼惜、安慰你。」
她揮開他的手,這動作卻惹怒了他。
「怎麼,我這做丈夫的沒資格踫你嗎?」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和她唱反調。他硬捂住她的下顎,手勁大得捏疼了她,下顎好似都快被他捏碎般!
她臉色蒼白的瞪他,難堪地回答︰「是你要將我推給索遼貝勒的,現下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紅杏出牆?」
「我是說過,但可不代表我能夠看著你和索遼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要臉我還要。如果你想在他身下浪蕩,可以,不過請你和他躲到沒有人的小角落去,要怎樣都行;甚至也能像昨夜我所做的那般。我想,被他玩弄你可能會更高興。」
她含淚甩了他一個耳光。「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被甩偏了的頭緩緩轉回,死瞪著她。
見她難過的流淚,他竟會覺得心疼?融擷喝斥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所感覺……
「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娶我,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難道我就願意下嫁一個不認識、只听過名聲的男人嗎?」她含淚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