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焚心 第17頁

帝闋愬失笑。好個永遠……

※※※

水火焰揉揉頸子,她拉開院子里那扇木制小門,才剛踏進院子便痛苦的哀號。

「我的天哪!」她看著院子里堆滿各式各樣的禮品,她幾乎快昏倒地靠在門上。

「這些到底是誰送的啊?」

滿院子里都是大大小小包裝精美的禮品,她扶著額頭不知該如何解決?

為什麼一連好幾天都有人送東西給她?究竟是誰?

叭叭!

有人在她身後按喇叭,她轉頭一看,一輛黑色MG跑車漂亮地停在門前,車子的主人正靠坐在門上,車子的篷子完全放下。

「嗨!」帝闋愬摘下眼鏡,一派優雅地和水火焰打招呼。

看見帝闋愬的人,水火焰原本非常開心,但她卻突然想起在機場的那幕,他完全像不認識她一樣,冷漠看她一眼便走。

「嗨。」水火焰淡淡地打聲招呼。她也知道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說不定他只是剛好路過這兒而已。

水火焰的身子後退數步,將自己退到安全距離。

而帝闋愬則雙手抱胸,一身高級黑色西裝穿來筆挺、英俊。

「這麼見外?」

「有事嗎?」她突然有股想逃的沖動。

他似乎察覺她的意圖,邁開步伐往前跨進。「好久不見了。」

她苦笑。「是啊,好久不見了。」他干嘛一副看到獵物的臉。

「這陣子很忙嗎?」他打開門走了進來。

「很忙,非常忙!」她節節後退,滿院的東西讓她一個不小心便被絆倒,整個人往後仰。

幸好他動作迅速,大手由她腰際將她攔住,往前一拉順勢帶進他懷中。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她感受到由他傳來的氣息和溫度,就像在機上那次的相擁一樣;他是一塊天生的磁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她的。

他吻住她的感覺多麼美好,令她到現在還忘不掉,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感覺依然存在。

「為什麼想逃?」他的嗓音听來多麼舒服,而直接噴灑在她敏感耳朵的氣息,更惹得她不禁打顫。

「我、我沒有逃。」

「沒有逃?那為什麼剛剛看到我時,身體會頻頻往後退?」他低下頭,輕舐她敏感的小耳垂,惹得她倒抽口氣。

「我、我……我只是……啊!」她雙手抵在他胸前。「不要!」

「不要什麼?」他戲謔一問,咬嚙著她女敕女敕的耳垂。

「不要這樣。」

「怎樣?」他探出舌尖,沿著她的耳型游移,惹得她頻頻打顫抖,「這樣嗎?」

「帝、帝闋愬!」她痙攣地揪住他的衣領。她真的會崩潰!

「闋愬,喊我闋愬。」

「闋愬……」

「乖,不請我進去嗎?」他極力克制,命令自己不要崩潰。因為她柔女敕的肌膚已挑起他的,他不想在這里要她,只少也要到屋子。

「進去?」她顫抖地呼氣、吸氣。

帝闋愬二話不說地攔腰將她抱起,她這才驚醒。

「你要做什麼?」她被架得高高的,看著離自己有夠遠的地面,只好緊緊抱住他。

「進屋去。」

「進屋去?」

「你不會想要我在這里要了你吧?」

帝闋愬的步伐絲毫沒有停頓,非常熟稔地開門走進屋內,繞過大大小小的禮品,帶著她上二樓去。

听見他的話,她心頭一驚。「你說什麼?要我?不──」

「來不及,性感的小貓。」他將她扔在床上。

她悶哼了聲,看著他月兌下西裝外套,慢慢誘惑人地解開襯衫扣子,她頻頻後退,甚至拿起枕頭擋在身前。

「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一邊解扣子,他挑眉回道︰「搞錯?」

「對、對啊,我……我們一點也不熟……」她看著他古銅色的胸膛而頻頻咽著口水。天啊!好雄偉有力的胸膛,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樣。

褪下襯衫,他將手放在褲頭上,對著她謔笑。「我好像月兌太快了,一點也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

她原本就像個小樣,看著他的身體咽口水,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但他突然間停下所有動作,她反而低咒一聲。

「什麼?」為什麼不月兌了?難得她生出興致想看。

「我覺得我們該公平一點,我月兌一件,你月兌一件。表示公平啊,你看我的胸膛,我就看你的,這樣才叫公平,否則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是你自己要給我看的,我、我又沒要你月兌!」

她掙扎著起身想落跑,可惜,腳踝輕而易舉地就被他抓住,拉了回來,此刻,他正趴在她上方俯視她,將她一臉錯愕看在眼里。

「我說過如果月兌困以後,就要你當我的女朋友,你還記得嗎?」

她錯愕。他現在還提這個做什麼?是他先不想理她,當她是陌生人一樣的!

「我不記得!」她賭氣地別過頭。

「需要我幫你恢復記憶嗎?」他的手大膽地攫住她飽滿的上圍。

「你在做什麼?」她越是掙扎,身體被他踫的機會越多,只見他一副吃到糖一樣的嘴臉,開心不已。

「我想愛你。」

水火焰氣急敗壞又狼狽地將自己藏在棉被底下,氣呼呼地瞪著帝闋愬。

他竟然敢剝光她的衣服?他竟然敢!?

「怎麼氣成這樣?」他上了床,將她推倒。「氣呼呼的臉蛋仍舊這麼美麗。」

「你要做什麼?」

「愛你啊!」他也躲進棉被里,大手一伸,輕而易舉地便覆上她傲然的,邪肆地掠過她敏感的蓓蕾。

「啊!」她倒抽口氣,頻頻往後退,但仍舊敵不過他的力氣,硬被拉往他懷中。

「不要離那麼遠,睡在一起比較好取暖。」

「現在是什麼天氣,取什麼……啊──暖!」她尖叫,因為他的手往她的月復部突擊。「不要!」

「火焰,你的身體和你的名字一樣惹火。」

「帝闋愬,別玩了!」

帝闋愬收起玩笑,認真地看著她。「好吧,不玩了。」他趁她放松地吁了口氣時,以身體覆在她身上,明顯的頂著她,只見她臉色難看不已。

「帝闋愬。」他、他、他的……「我是認真,女朋友。」

「你是開玩笑的!」

「認真的。」

「開玩笑!」如果是認真,當大家都月兌困時,他就不會放開她,然後像互不認識一樣漠視她。

他封住她的嘴,讓她開不了口,大手游移在她柔女敕細致的肌膚上,姆指攻擊著她挺立的蓓蕾,明顯感受到她全身微顫。

大手上下地在她腰側模索,感覺那完美弧度,他情不自禁地將吻落在她的頸子、鎖骨、蓓蕾……「帝、帝闋愬……」她弓起身子。

「叫我闋愬,火焰。」

「闋愬。」她環上他的頸子。

他低頭含住她圓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得她呼吸急遽,手指抓住他的頭發。

在機上初見她那眼,他就知道自己要她,一種莫名的情愫和肯定在他心中縈回不去。

她就像是他等待許久的契合,屬于他的東西。

他以往潔身自愛終于有了收獲,等到他一心等待的情人──就是她。

他雙手支在她耳側,有如君臨天下般地俯看著她,將她臉上的紅潮和嬌羞盡收眼底。

他從小就具有天生的王者風範,這也是三公為什麼會在孤兒院第一眼看到他便想將他培養成接班人的原因。

因為他的氣勢就如同君王般唯我獨尊、充滿魄力,更有一股讓人無法正視的威嚴。

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用盡一切辦法,就像她房子里那些堆積如山的禮物般。

「火焰,就是現在。」他忍著一口氣,克制住下月復蠢蠢欲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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