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美男子 第32頁

她笑著,這是什麼理論啊?

「我受不了欲火焚身的痛苦,看來是非得把你快快娶回家才能免于日夜受到這種折磨。」天知道在品嘗了她的甜美後,現在的他像是中了毒般的對她上了癮,「我看我老爸如果听到我提議要上你家提親,恐怕會高傲地抬起下巴,翹起地對著我訴說他高人一等的‘賣人’技術。」

「賣人技術?」

「把我出賣給你啊!」他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鼻尖愛憐地磨擦著她小巧的鼻子,「看你怎麼補償我的犧牲。」

她親著他的嘴,「這樣好不好?」

「不夠,起碼要一個小時以上。」他淘氣地耍賴皮,不肯讓她離開他的唇一步。

她笑漾在他的嘴里,「那我不缺氧了?」

「不管!」他依然耍賴著。

她不讓他再次反駁,輕啟他的皓齒將她一切的情意全借由熱吻讓它流竄在他們之間。

衛霜和亞瑟的婚禮選在本地的教堂舉行,黑白兩道的老前輩都到場臂禮,惟獨武雋在五天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害衛霜臉上的笑臉已不復存在。

婚禮準時在十點開始,牧師慢條斯理地講著開場白,衛霜卻無心去聆听,臉上的愁容看得衛家人好心疼,一點都沒有新嫁娘的喜悅。

倒是亞瑟眉開眼笑地直笑個不停,嘴角都快裂到耳際去了。

「今天在此,我們將為這兩位新人作見證,見證他們永世不渝的愛情。現在,如果有哪位人士反對的請提出,如果沒有,我將為這兩位新人作福證,這也表示他們的愛是受到所有人的祝福——」

「我反對!」

所有人都因這句響亮又突兀的話而轉頭,衛霜驚訝地將目光轉向門口。

一道黑影阻擋在門口,背著光的身影讓衛霜看不清是何人,但從那熟悉又令她失魂的聲音听來,門口的人影應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請問反對的理由是什麼?」牧師驚于朝他走來的人是那麼的粗獷又壯碩,從他眼中不容反駁的堅定,恐怕這場婚禮是沒法再進行下去!

「我的反對沒有理由。」他不容置喙的口吻表明了他的身份是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尊貴。

牧師很識相地閉上嘴,這個燙手山芋還是留給雙方家長去解決吧!他可不想惹得他不快而提早去見他親愛的上帝。

「夫人、長老,很抱歉我要將衛霜帶走。很感謝你們的養育之恩,來日有機會必會登門請罪。」說完,他即不顧所有人的瞠目結舌,一把將還處于呆愣狀態的衛霜扛往肩上,疾速地沖出門口。

他輕拍她的粉頰。

今天的她是多麼的美,令他有點看傻了眼。

「武……」衛霜支支吾吾地說不完整一句話,惹得武雋笑開了臉,幫她說完整,「武雋」。

她還是不能迅速地反應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是啦!是武雋——」不對,她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事?這里是哪里?」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件?」他笑著,愛憐地輕捏了下她的尖鼻,沒想到卻听到她不滿地抗議。

「別捏我的鼻子,你是嫌我的鼻子還不夠尖是不是?」

「好。」他將她帶往懷里,而且是不容她反抗地將她緊鎖在臂膀中,「你會在這里是因為我剛剛把你從亞瑟那洋鬼子的手上搶了回來,而這里是直升機的內部。」

「直升機?!」她連忙往窗口望去,滿天的白雲,「真的是在天空飛耶。」

他開心地大笑,「當然。」

她不服氣地用雙手用力捏緊他的雙頰,「不要笑我!」可惡,竟然敢笑她!

「痛!」他皺緊眉頭。

「活該!」她放下手,雙手環抱住他的頸項,暖昧地朝他猛使媚功。?

武雋有些不能克制地攫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往她小巧的唇瓣親了下,「我要你一生一世都離不開我。」他對著她許下誓言,同樣地也是在肯定他的心。

「我沒說我要離開你啊!」她忽然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擁有直升機的我怎麼不知道?」

「一個小時前……」

「你要帶我去哪里?」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方。

「去一個可以好好愛你的地方。」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這件事,面對她柔軟的嬌軀,他體內迅速升起一股熟悉的異樣沖動。

「我沒帶護照又沒帶行李,哪里都不能去。」她努著引他犯罪的嘴嘟囔著。

他輕啄了下她粉紅的小嘴,「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不需要護照和行李——」

「不需要護照和行李?」她撇著頭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而且你總不會要我在和你一起的時候,還讓你在身上穿著礙事的衣服吧!」

「你知道嗎?亞瑟好可憐喔!自己的新娘被別的男人搶走,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閃著憐憫的眸光講。

他怎麼不知道她的同情心什麼時候泛濫到這種地步,「小霜兒。」他鐵青著臉警告著她最好別在他面前提到那洋鬼子的名字。

「而且他還是舉世聞名的運動明星——」她一點也不肯停止她那超泛濫的同情,不管他滿臉的警告滔滔不絕地繼續說著。

「霜兒——」

「你叫他以後怎麼在他的球迷面前抬起頭來,而且報紙也一定會將他這場失敗的婚禮刊登出——」

听不下去了。「衛霜!」他怒不可遏地叫喊著她的全名。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連這麼點玩笑都開不起吧?」她淘氣地笑著。

他是害怕她仍對亞瑟心存那麼點感情,「你真的想嫁給他?」他有點不安地問。

「嫁?我都被你綁到這里了,怎麼嫁啊?」倏地她沉了下臉,哀愁地看著他。

「怎麼了?」

「我在想你到底愛不愛我?我從沒听你說過那幾個字?」

「哪幾個字?」他斜睨著。

「就那幾個字啊!」沒听到那幾個特別重要的字,她情願從這里往下跳,月兌離他的鉗制。

看她忸怩的模樣,他不禁失笑,「那幾個字對你很重要嗎?」

她狠狠、非常肯定地點著頭。

「幾個字?」

她一句話也不講地比出三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搖晃著。

「第一個字是什麼?給點提示吧!」

扁瞧他充滿惡作劇的笑眼就知道他是故意在耍她。「如果你不知道,那表示你的心里還沒有那個打算;既然沒有說出來的打算,等會兒飛機在地面上停下來的時候,你派人把我送回去好了,我想應該還能和Arthur繼續完成婚禮。」

「不準,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他抱緊她,粗嘎著,「以後想听什麼直接告訴我,我不準你再說要逃離我的話,或者是任何想投入他人懷抱的念頭。听見了嗎?」他輕聲警告著,天知道他不能沒有她。

「那你要不要說那句話?」她等這句話等了好久、好久,把她和亞瑟的婚禮提前在本地舉行也是為了讓他搶親方便。

她知道他愛她,但他卻始終不把那三個字說出口,這是她心里的一個結,也是他心里的結。

「我愛你。」他開懷地笑著,「滿意了嗎?」

「還算得過去啦!啊——別抓我癢嘛!住手——」

她阻止了他的舉動,笑喘著,「喂,我想——」她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想什麼?」他溫柔地笑看著她,這張臉他是百看不厭。

「你應該有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搶親還高明的招術吧?」

喲荷!敢情她是怪起他的不經思考的行徑了,「你怪我?」他又模起她的鼻尖。

「別捏——」她甩著頭,「我是怪你啊!害我那麼丟臉被你粗魯地扛在肩上逃婚。」

「那你認為我還有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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