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結婚?!想都別想。
「我就跟你們說這是行不通的嘛!你們看,早就跟你們說必須要使用我的計劃才行。」商靚儀這時大聲地說話,深怕衛霆政會沒听見似的。
「什麼計劃?」衛霆政緊抓住那一線曙光,就像溺水的人緊擁著浮木不放一樣。
商靚儀不理他,好似這個房間里沒他衛霆政這號人物存在。「早叫你們把霆桀介紹給小碧,這樣就可省掉在這里和一只豬窮蘑菇的時間。」
「你們打算把霆桀介紹給小碧?!」衛霆政朝那個坐在椅子上只顧著看建築藍圖、一句話也不說的衛霆桀瞧,「該死!衛霆桀,你倒是說句話啊!」
衛霆桀還是不想甩他,他把衛霆政的怒吼當成是蚊子在叫。
「喂!就這麼決定了。霆桀,你有沒有意見?」商靚儀轉頭問他。
「我沒意見。」
懊死!他們全當他是隱形人嗎?「我反對!」他不能忍受小碧和霆桀在一起,不!是不能忍受看著她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可是他又不想結婚,這可怎麼辦?該死!該死!煩死了!
「閉嘴!」一時之間五個人默契十足地全對他回了一句。
接下去的時間,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全在幫衛霆桀計劃約會的細節;該穿什麼?該做什麼?該聊什麼?把衛霆政甩在一旁。
「該死!」衛霆政不雅地咒罵了一聲,腳步僵硬地離開客廳。
「噓!」商靚儀示意所有人安靜。
直到听見樓上傳來巨大的砸物聲,全部的人才笑成一團。
三天後,衛霆桀果真開始和高碧絃約會,而且回家的時間是愈來愈晚。
這一切的一切衛霆政全看在眼底。
「霆桀,送到這就好了。」高碧絃客氣地要衛霆桀留步。
「不需要我送你上去嗎?」這幾天相處下來,衛霆桀蠻欣賞高碧絃堅強的個性。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在受到衛霆政那樣的傷害,搞不好現在已經上了報紙的社會版了。
「不了。已經蠻晚的,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看見他就好像看見衛霆政,讓她心里的傷口不自覺地被只無形的手拉扯著。
「好吧!」衛霆桀禮貌性地親了下高碧絃的臉頰。
在美國長大的高碧絃對于衛霆桀這個禮貌性的舉動自然是不以為意,不過躲在陰暗角落里的衛霆政可是在意到眼楮快噴火了。
「小心開車。」
「拜!」
看著衛霆桀離開,高碧絃才進了公寓大門,坐電梯回到她位于十樓的小鮑寓。
「在哪里?」高碧絃找著皮包里的鑰匙,卻遍尋不到它的蹤影。
「找到了!」她打開門鎖欲進屋時卻被人猛然地從後抱住,「啊,救命啊……」
那個闖入者將高碧絃拖進房子里,關了門並扣上鎖。
「救命——」
「別叫!」
這聲音……一股熟悉的感覺佔滿高碧絃慌亂的心。
斑碧絃利用牙齒咬住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你——」她順利逃月兌。
「霆桀!」她知道眼前這個人絕不是衛霆桀,不過她不想喊出另一個名字。
「該死!你的眼里難道就只有他的存在嗎?」衛霆政憤怒地甩著被咬傷的手,「你的牙齒可真利。」
「我的利齒只用來對付你這種宵小行為的人。」
「難怪!」
「難怪什麼?」
「難怪那麼伶牙俐齒。」
「你——」高碧絃舉起手指向大門,「你給我滾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衛霆政慵懶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悠哉地蹺起二郎腿,「歡不歡迎是由我來決定的。」他環顧著四周,「不錯嘛,布置得倒挺溫馨。」
「你——」高碧絃走到電話邊,拿起電話。
「你那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情郎?」
「是,我的情郎在警察局。」
一听她要打電話到警察局,衛霆政連忙起身迅速地搶下她手中的無線電話。
「你這個無賴!」她快被他氣瘋了,他為何沒事就愛來攪和她那一池春水?
「我是無賴,但你卻是我這無賴的女人。」’
「你——我不是你的女人。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以後更不可能會是。」
「是衛霆桀的女人嗎?」衛霆政問得模稜兩可,明的是在回問她的答案;暗地里卻是想知道她和衛霆桀的親密程度。
斑碧絃雖聰明,卻無法了解他的想法。她直截了當地說︰「是!」
衛霆政發了狂般地攫住斑碧絃的手,積壓多日的妒火一時間全發泄了出來。「再說一次!」
「怎麼?有疑問嗎?」高碧絃不管他的怒吼,反倒輕松自在地看著他。
「我說——再說一次!」他怒紅了雙眼。
「那我就再多說幾次,是,是,是!」
听見高碧絃肯定的答復,衛霆政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沒有听錯,她的的確確說了那個答案。
他悒憤地加重了手的力道,將她往他的懷里一拉,高碧絃遂姿勢不雅地跌人他的懷里。
「你真是個浪蕩女,難道我們衛家男人的床上功夫真那麼棒,讓你找完一個又換一個。」衛霆政以輕蔑的言語來遮掩他受傷的心。
「你——」他居然將她說得如此不堪。
「我倒想知道,你到底對我們兄弟倆施展了什麼蠱功。」衛霆政不客氣地吻住斑碧絃的嘴,他的吻里滿是猥褻。
她的心此時此刻又再度碎了。一狠心,咬破了他的唇。
「該死!到現在你還裝什麼貞潔聖女,我倒要讓你再次評斷看看我的技術是不是比衛霆桀差。」說畢,他便動手撕扯高碧絃的衣服,每個印在她身上的吻都令她感覺無比屈辱。
「不——」她哭了。為自己感到不值,為何她會愛上這個老令她心傷的男人?
衛霆政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抱起高碧絃往臥室走,不留情地將她往床的中央一拋,動手月兌去自身的衣服。
她害怕地往角落躲,但衛霆政卻一點也不憐惜地抓住她縴細的足踝,一把拉過來。「不……求求你……別讓我更恨你……求求你……」
她恨他!她從未停止過對他的恨,他何須感覺心痛呢?
「不——」她悲淒地嘶喊,痛徹心扉地吶喊。
但他還是讓自己故意去忽略她那一聲聲的絕望,硬是強迫高碧絃和他發生關系。
在一番雲雨過後,衛霆政說了句他本以為這輩子他絕不可能會說的一句話︰「我們結婚吧!」
要是在這之前,高碧絃可能會馬上答應而且樂意之至,但對此時此刻已傷心欲絕的她來說,似乎激不起任何反應。她一直背對著衛霆政無聲地流著羞辱的淚水。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高碧絃轉過頭來,她淒厲的眼神讓他不自覺地打了冷顫。
「小碧——」他知道這次是真的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但當時被嫉妒沖昏了頭的他,根本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蕩然無存,他一心只想將她佔為已有,想確定她是他的。
「……對不起。」
斑碧絃坐起身,拾起地上殘破的衣服往臥室外的浴室走。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做這舉動了,而兩次她都傷得很深。
衛霆政不放心地跟在她的身後,完全不顧自己的。「小碧——」
斑碧絃終于在踏進浴室時開口︰「我希望在我出來的時侯你已消失在我的房子里。」
她堅決的口吻讓他不寒而栗,「小碧——」
她當著他的面甩上門,讓他踫了一鼻子灰。
衛霆政這下才真的著急了,他到現在才明顯地感受到他對高碧絃的愛,可是在這之前,他已無情地狠狠踐踏著她已千瘡百孔的心,怎麼辦……
「靚儀——」這是他現在惟一能想到的救世主了。
衛霆政在求助于商靚儀後,所得到的回應卻只有一句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