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開始。」沈堯有如君王光臨,護衛著歐以靈走入宴會大廳。
場內布置得金碧輝煌,歐以靈還來不及細看,就被帶去見今晚的主人。
「丁董,生日快樂。」沈堯伸出手,微笑的恭賀。
「沈總裁,歡迎、歡迎,咦?這位小姐好面生。」丁雲生笑著握住他的手,精明的眼楮看向沈堯身旁的女子。
「她姓歐,是陶氏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沈堯介紹。
丁雲生哈哈笑,「原來這麼美麗的小姐是律師,希望你能玩得愉快。」
歐以靈微笑以對,注意到丁雲生身旁的瘦高男人。
「沈總裁,又見面了。」他對沈堯熱絡的打招呼。
「丁氨總,近來好嗎?」沈堯卻淡然回應。
「托福,受一次教訓學一次乖,往後我會更小心的。」丁晉爵好脾氣的笑說。他是丁雲生的小兒子,和沈堯一般大,恰巧專精的也是食品方面。
沈堯冷然點個頭,然後摟著歐以靈走開。
雖然覺得沈堯的行為無禮了些,可是她也看出丁晉爵的皮笑肉不笑,甚至接下來面對不少來攀談的客人,她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虛情假意,現在她能理解沈堯對于這些應酬為何那麼冷漠了。
相對的,當沈堯的女伴也不好過,她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打量她的眼神不斷,尤其是女性同胞,散發出的敵意尤其明顯,當然也不可能有真心要和她交談的女子,她終于明白自己在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不過她向來都能隨遇而安,看到各式各樣的食物,歐以靈像個孩子似的這拿一些、那取一點,還為沈堯盛了焗飯,等他應付完那些工商大老,好填肚子。
她挑了張不錯的桌位,既可以品嘗美食,又可以觀察宴會上的俊男美女,很是愜意,只是這樣的美好時光很短暫,不速之客來了。
「看來廚師的手藝很對歐小姐的胃口。」丁晉爵笑容滿面的在對面坐下。
「你確實請對了廚師。」歐以靈微笑。
「沈總裁會找你當女伴,表示你們應該是認識很久,但為什麼之前沒見過歐小姐呢?」丁晉爵順勢探問。
「這是我第一次陪沈堯參加宴會,丁氨總當然沒見過我。」誠實是她的好習慣。
丁晉爵有些驚訝,「真的?那沈總裁就太不應該了,歐小姐這麼美麗大方,應該常參加派對啊!下星期二在君悅酒店有場葡萄酒佳宴,由我們丁滿企業主辦,請歐小姐務必撥冗參加。」
「謝謝丁氨總的好意,這要先問過沈堯的意思。」她現在的休閑時間都是屬于沈堯的。
丁晉爵夸張的大笑,「不會吧,這樣的事都還要經過沈總裁的批準,未免太霸道了,歐小姐既然身為律師,怎麼會讓這種情形發生呢?」
歐以靈沉靜似水,露出笑靨,「這是我和沈堯的約定,我心甘情願。」
丁晉爵收斂微笑,眸底的驚艷一閃而逝,從未遇過這樣的女子,頂著出色的事業,卻又擁有小女人的性格,讓他不由得心動,尤其她可是沈堯的女伴呢。
「歐小姐,能否請問你的芳名?」
「歐以靈。」
「我可以叫你以靈吧?陪我跳支舞好嗎?」丁晉爵伸手。
歐以靈遲疑,她沒有和陌生人親密互擁的習慣。
丁晉爵卻會錯意,「難道你和誰跳舞也要沈總裁同意嗎?我是宴會的主人之一,可不準他這麼橫行霸道,走,我們跳舞去。」說著,他強拉她站起身。
歐以靈拒絕不了,只有被動的配合,苦笑的來到舞池,忍耐的接受丁晉爵勾肩摟腰的動作。
「以靈,你做什麼休閑活動?打不打高爾夫球呢?明天早上在天富球場有場小型球賽,我爸爸是號召人,參加的都是商界大老,我也會參與,有興趣加入嗎?多認識一些人,對你可是有好處的哦。」丁晉爵放出誘餌。
歐以靈還沒回答,有人快她一步出聲,「她明天沒有空,多謝丁氨總的好意。」
來人自然是沈堯,他神情冷淡,站在舞池中,擺明了要搶回自己的女伴。
「沈總裁,你連這種事也要管嗎?」丁晉爵勉強微笑,掩飾不悅。
「她是屬于我的。」沈堯挑明的說,不讓丁晉爵有任何非分之想,擁著歐以靈走開。
兩人一來到角落,沈堯不由分說的親吻歐以靈,烈焰灼灼,她閉上眼承受他的孟浪,只是當他的舌越過界線侵犯她後,她只能無力的緊攀著結實的臂膀,任他處置。
當他終于放開她,歐以靈氣喘吁吁的解釋︰「他主動邀請,我逃避不了。」
「不準和陌生人共舞。」沈堯沉著臉吩咐。
「以後不敢了。」老天,他發起脾氣來真可怕,像極了吃醋的丈夫抓到老婆紅杏出牆。
沈堯的臉色好了點,伸手為她拂去頰邊的發絲。
「你……咦?」歐以靈欲開口,卻感覺到鎂光燈一閃而逝,連忙探頭查看四周。
「在找什麼?」
「似乎有記者在偷拍。」歐以靈一臉擔憂。
沈堯不在意,「又如何?」
「你不擔心其他的女朋友會吃醋嗎?」歐以靈邊說邊東張西望。
「我沒有別的女人。」沈堯皺眉,固定她的下顎。
「玩笑話。」歐以靈吐舌,趕緊說明。
「我不開玩笑。」沈堯撫著她的臉。
歐以靈看著他,不自覺的開口,「呃……對不起。」
沈堯輕聲笑道︰「為什麼道歉?」
歐以靈被問住了,困惑的眨了眨瞳眸,卻不知道眼兒亮晶晶的她看起來有多誘人。
沈堯的眸光轉為深沉,再次俯身吻住佳人,鎂光燈偷窺似的又頻頻閃了起來,不過這回女主角身陷情暴中,無法再有反應。
「該死的,我們快點離開這鬼地方。」沈堯意猶未盡,擰眉低吼。
歐以靈的腦筋還轉不過來,什麼意見都提不出來,只能依附著沈堯,連如何跟著他離開的都不曉得,唯一明白的是,當車門關上,自己再次落入沈堯的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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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上衣、長褲丟在地上,銀白禮服、皮草小外套,甚至貴重的鑽石項煉、手環也險險的掛在桌邊椅上,更別提男女的私密衣褲,大剌剌的躺在床下……
歐以靈探頭看了看,馬上臉紅低吟著躺回男人懷里。天啊!他們剛才有這般激烈嗎?
沈堯吻吻可人兒,身心都得到滿足讓他舒服得半眯起眼楮。
望著他,歐以靈心里有許多疑問,忍不住出聲,「你真的沒有別的女朋友?」
「你不相信?」沈堯懶洋洋的睜開眼。
歐以靈咬唇低下頭,嘟囔著︰「原來我只算是伴。」甚至連女朋友都談不上。
「你不一樣。」他听到了。
歐以靈馬上抬頭,眸子圓睜,「有什麼不同?」
「伴只屬于我一人,別人不能分享。」
這解釋簡直像一桶冰水,當頭澆下,歐以靈轉過身去,什麼都不想說。
沈堯卻不放過她,轉身摟住人兒,「我只有一個伴,也是唯一的一個。」
歐以靈倏地翻身,手指點著他厚實的胸口,「伴就是伴,盡避是唯一也不值得高興,不過這是我和你的交易,也沒什麼好埋怨。」她想開了,嘆口氣,收回手。
沈堯快一步抓住她的手,「我沒當你是交易。」
「那我是什麼?」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就是你。」沈堯回答,神情已有些不耐煩。
「可是我……」
「唆。」沈堯俯下臉,用吻堵住小嘴,也重溫她的甜美。
這男人又來了,可是自己偏偏掙月兌不開,再次淪陷激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