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艷又怒又懼,大聲斥罵:「我不會幫你,我會報警,讓你身敗名裂,受到制裁。」
「嘿嘿,妳不會的,大明星被強暴,這是多大的丑聞,毀了我也會毀了妳,還有妳的婚姻。別忘了,妳即將要做新娘啊!妳只會忍氣吞聲,好好幫助我成為天王巨星的,寶貝。」丁帆低下頭親她。
「不要……」郝艷連忙偏開臉,拚命的掙扎,可惜男生和女生體力上的差別,讓她擺月兌不了侵犯的惡徒。
丁帆涎臉浪笑,「妳會要的,我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包準勝過那個外國人或是妳的律師哥哥,讓妳食髓知味,說不定真要我當妳的情夫呢。」
衣扣被扯落兩顆,他的魔掌探入了郝艷的胸部。
郝艷驚恐的哭叫,要受這樣的污辱,還不如殺了她。情急之下,她抬起頭往他臉上咬去,丁帆像殺豬般大叫,她不心軟,牙齒深陷入肉里,血腥味撲鼻而來。
丁帆握拳狠狠的朝她胸口揍去,郝艷痛得只能松口,他倒在地上搗著臉,血從指縫滴落。
「賤貸,妳竟敢咬我,我要殺了妳。」他隨手抓起一把剪刀,就往郝艷刺去。
郝艷慌忙翻下沙發逃開,卻沒站穩又摔到地上。
「妳該死……」丁帆怒紅了眼,剪刀再次刺下。
郝艷抱住頭駭叫,千鈞一發之際,驚吼聲傳來,下一秒,落下的剪刀被擋下,一個硬拳重重擊中丁帆的下巴,他慘叫一聲,仰頭倒下的同時撞到了桌角,昏了過去。
「艷艷,妳怎麼樣了?艷艷……」來人急忙扶起她。
抬頭看到嚴鎮泰,她抱住他,大哭了起來。
「暍杯茶吧。」嚴鎮泰送上茶。
郝艷接下,「謝謝。」大哭過後,泰哥幫她找了心心的衣服讓她換上,她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沒想到丁帆是衣冠禽獸,我真是看走了眼。」瞪著地上還昏迷未醒的男人,嚴鎮泰怒不可遏。
喝了口茶,她深吸口氣才出聲,「他也是想紅想瘋了,才會不擇手段。他傷得不輕,又挨了你一拳,也夠他受了,算了。」
「艷艷,他傷害了妳,妳還幫他說話!若不是我回來,妳可能連小命都沒有,到時我怎麼向伯夫交代?他一定也會氣得殺了我給妳陪葬的。」
這說法讓郝艷笑了,「泰哥,你說得太嚴重了,重要的是我沒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謝謝。」
「別說謝,我還應該道歉,讓妳受到了驚嚇,妳真的沒受傷嗎?」
她搗住隱隱作疼的胸口,搖搖頭,「我沒受傷,不要擔心,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要離開了。」
「我送妳。」
「我有開車,而且你一走,他怎麼辦?」她指指地上的人。
「那叫伯夫來接妳,我不放心妳一人。」說完,嚴鎮泰拿起話筒。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你不要剝奪我向夫哥哥哭訴的機會。」郝艷玩笑般的說。
嚴鎮泰放下話筒,叮嚀道:「好吧,妳自己小心,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妳不要再亂跑,好好在家養精神,要當個最美麗的新娘。」
「知道了,你再嘮叨下去,就像我媽咪了。」
「我可沒有嘉姨的好功力。」
兩人相視一笑。
郝艷揮揮手,離開了經紀公司。
雖然那句向夫哥哥哭訴是玩笑話,可是在遭受到莫大的心靈創傷後,她真的需要一雙溫暖的臂膀擁她入懷,給她安慰,撫平她的驚懼,所以她來到陶氏律師事務所樓下。
她克制住立刻上樓的沖動,先打電話給他。
「夫哥哥。」
「艷艷,有什麼事嗎?」
他公事化的回答讓郝艷有些不滿,「夫哥哥,沒事就不能打給你嗎?」
「我在忙,沒時間聊天,若沒重要的事,我們回家再說。」
擔心他掛電話,郝艷連忙說:「夫哥哥,我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在樓下,你下來一趙好嗎?」
陶伯夫不相信,「艷艷,我真的很忙,別玩了。」
「我是說真的,我遇到一些事,身心受到很大的驚嚇,我需要你的安慰,你下來,我就告訴你。」
「妳先在電話里說,我听听。」
「你沒誠意,人家要你下來嘛,我就在你公司樓下,你來一趙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下來看看我好不好?」她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他為何還要一再推托?
陶伯夫嘆口氣,「艷艷,我馬上要開會,沒時間陪妳胡鬧,不管妳在哪里,先回家,晚上我們再談。」
知道他又想掛電話,郝艷急叫:「夫哥哥,我真的在樓下,你連下來一趟都不肯嗎?」
他沒了耐心,「要開會了,我掛電話了。」
「夫哥哥,我就讓你這麼不耐煩嗎?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娶我?」郝艷傷心的問。
「老天,又來了!艷艷,妳在無理取鬧,我不想再說了。」他毫不猶豫的掛上了電話。
郝艷拿著手機,眼淚忍不住再次落下。事已至此,她還看不明白嗎?
她錯了,真的錯了,不是她的,用盡心機終也不會是她的。本來他們還有美好的手足之情,現在也完全蕩然無存,她還要繼續錯下去嗎?
淚水落個不停,她知道接下來的決定會令自己痛徹心屝,但卻是解救兩人最好的辦法。
他終究只能成為她的大哥。
叩叩。
「進來。」
郝艷推開門,走入房間。
陶伯夫抬頭看是她,很驚訝,「艷艷,妳竟然會敲門。」
她漾開微笑,「人總要進步的,你很忙嗎?」
「差不多了,明天要結婚,事情總要告一段落。」他正在整理書桌上的物品。
郝艷走上前,「抱抱我好不好?」
陶伯夫好笑,卻也沒拒絕,伸手擁抱她,「明天就結婚了,妳還要撒嬌。」
她沒回答,只是抱緊他,嗅著他身上熟悉的陽剛氣息,享受最後的溫存。
「夫哥哥。」
「嗯,什麼事?」
「沒有,我只是想叫叫你。」她微笑,感到淚水涌出眼眶,浸濕他的衣服。
「昨天妳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陶伯夫想起,立刻開口問。
「我騙你的,我沒去找你。」她撒謊。
「小壞蛋,婚後妳不能再這麼孩子氣了。」
眨眨眼,止了淚,她離開他的懷抱,「不會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陶伯夫輕笑,「為明天保重嗎?這是妳來我房間的真正目的吧。」
郝艷扯扯唇角,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不打擾你了,我回房了。」
看著她的背影,陶伯夫的心冒起莫名的異樣,「艷艷,妳還好吧?」
她沒回身,點了點頭,「我很好,謝謝你,大哥。」拉開門離開。
陶伯夫有半晌失神,她叫自己大哥?這丫頭真有古怪,女人結婚前都這樣陰陽怪氣嗎?他搖搖頭一笑。
郝艷回到房間,躺到床上。睡吧,她需要體力來應付明天。
今天要舉行婚禮,陶宅一大早就忙碌了起來。
郝艷和郝逑天未亮就起床,由司機陳伯載著到禮服公司化妝、換婚紗禮服,然後新郎會來迎接,一起到教堂舉行婚禮。
來到禮服公司門口,郝艷和郝逑都下了車。
「大姊,妳先進去,我拿了東西就來。」
郝逑點頭,快步進入禮服公司。
陳伯從後行李箱里拿出一個行李箱,「三小姐,我幫妳提進去。」
「不用了,陳伯,你去停車吧。」
陳伯坐回駕駛座,車子轉入後面的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