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床邊,狄格不客氣地將她丟到床上。
花顏咬牙忍住不適,急忙坐直身子,用驚恐的眼眸瞪著他,不知道他要怎麼對待她?
狄格拿著鞭子,只輕用些力打在地上,便發出了嚇人的聲響,他回視花顏的目光,冷凝開口,「你能承受多少下的皮鞭呢?」
花顏臉上血色全無,身子抖得像風中殘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哀憐的目光里只有畏懼訴求,「對……不……起,我……對不……起!」她軟弱可憐地道歉著。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差點讓狄格的心軟化。他在床沿坐下,手拿著鞭子抵住花顏小巧縴柔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一句對不起就能化消你欺騙本王的罪過嗎?」
這話他說得極輕,可是語氣里的陰寒卻教花顏瑟縮,身子一動,粗硬的鞭子便磨到她細女敕的肌膚,刺痛讓花顏不舒服地皺起秀眉,不敢再亂動。
「你……你想怎……怎樣?」她無力地低問,對未來作了最壞的打算。
狄格卻是陰沉一笑,花顏的柔弱無依滿足了他男性的自尊,微微顫動的紅唇更像是邀請,他隨即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細細品嘗,這是他最渴望做的事。
花顏沒想到他會吻她,一時駭然,而下巴又被他的鞭子頂著,無法移動,無力抗拒下只能無助地承受這個吻,任憑他的舌恣意攫取她的甜美,奪取她初次的純真,狂霸地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這吻像火焰,短暫卻炙疼了花顏,她腦里一片空白,呼吸也變得急促。
狄格一向很有自制力,他雖然還眷戀花顏的甜美,但也適時放開她,撫著她的粉頰淡淡命令,「晚上好好表現,本王或許能網開一面,減輕你的罪責。」
說完,他起身離去,得意的笑聲還回蕩在寢宮中。
花顏再不知人事也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原來她還是躲不開這個男人,她無法想象晚上的情形,那會是怎樣的屈辱,她好想逃開,可是她怎麼能逃得了呢?她的身份已曝光,想跑也無處可藏,來北匈國原就是為了和親,她還肩負著維持兩國和平的使命,又哪有退路讓她選擇呢。
花顏脆弱地抱著自己掉眼淚,她好害怕,心亂如麻又手足無措,只希望老天爺能給她一點力量,讓她可以撐下去,母後雖然交代她要堅強面對困難,但她怕自己過不了這一關,她真的好怕啊!
花顏倒在床上哀哀哭泣著,像個無助的孩子。
可是花顏連哭的時間都沒有了,六名宮女接到狄格的命令,忙走入寢宮要為花顏打扮。
花顏就像個無意識的布女圭女圭,由著宮女們褪去她的衣裳。
但看到北匈國人的淨身法,還是教花顏驚奇地睜大了眼,偌大的浴池里放滿了羊女乃,她就在羊女乃里浸泡潤膚。
羊女乃的腥羶味讓她有些受不了,不過洗完之後,肌膚真的變得光滑柔女敕,效果顯著,在清水沖去羊女乃後,身上遺留的是淡淡的乳香,完全沒有腥羶味,這也是教花顏訝異的地方。
淨了身,宮女們為花顏梳順了長發,用紗巾綰起,再為她換上貼身的褻衣,並加了件薄紗。
「穿這樣怎麼見人呢?」花顏羞怯得漲紅了臉。
「公主,這是王上的命令,奴婢只是奉旨行事。」宮女回答道,行過禮後便退下。
「這……等等,別走、別走啊!」花顏慌張叫道。
此時宮女們已經離開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寢宮里。
花顏頹然坐在梳妝台前,看著奇裝異服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再想到她竟要用這模樣見北匈王,她更是燒紅了臉,直想找個地洞鑽。
在等待的時間里,每有人進入或有什麼聲音響起,都會教花顏緊張地跳起來,飛快跑到床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不過卻都只是宮女遞茶、送點心進來,幾次下來,她早被嚇得幾近魂不附體。
他是王上,回宮會有傳報,她實在不必如此草木皆兵。但花顏就是定不下心,直至天色晚了,宮女送上晚膳時,她的心仍舊像緊繃的弦。
看著桌上豐盛的菜色,花顏一點胃口也沒有,不過她眼光卻盯著桌上的一壺酒看,她听過藉酒澆愁,不知是否也可以藉酒失神,只要喝醉了酒神智不清,無論受到怎樣的屈辱對待,她應該也是醉茫茫地全然不知曉,或許這才是逃避的最好方法。
就在花顏正為要不要藉酒失神時,卻听到了「王上回宮」的喚聲。
花顏像被針刺到,馬上就從床上跳起,沒有第二個念頭,她沖到桌旁,快速倒了杯酒,毫不猶豫就一口灌下。
辛辣濃烈的酒順喉而下,燒灼了她的喉嚨,也嗆得她劇烈地咳了起來,難受得連眼淚也被逼出來了。天!好難喝,想不到酒是這麼嗆人難受。
「你想用醉酒來逃開嗎?」低沉的男性嗓音響起。
狄格不知何時已經回到寢宮了,冷酷的俊臉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上散發的卻是駭人的侵略霸氣。
花顏驀然抬頭,沒拿穩手中的酒杯,酒杯掉落在地,清脆的碎裂聲響震醒了她,她忙再逃回床上,拉起被子蓋住身上暴露的衣裳,整個人羞慚得不敢面對他,也驚駭得直顫抖,他……他怎能這般輕易就看出她的想法呢?
「現在想逃已經太遲了,夠聰明的就該選擇乖乖听話,現在你過來為本王寬衣。」狄格淡漠地下令。
花顏咬著下唇,遲疑了下。他沒說錯,她除了听話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于是花顏按捺下心中的萬般情緒,靜靜地下床走向狄格,依他的命令,為他寬衣。
狄格看著強忍懼意的花顏,就算她勉強裝著平靜,可是從她顫抖不停的小手就能清楚窺知她的情緒,不過一個弱女子面對他的威勢還能有這樣的表現,真不愧是中儒國的公主。
褪去他的外衣後,花顏停手站在一旁。
狄格沒打算放過她,「繼續。」
花顏只得再為他月兌下中衣,現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衣了,薄薄的衣衫像是他第二層皮膚,顯露出他壯碩結實的體格,看得花顏越加面紅耳赤。
「解開衣扣。」狄格懶懶地說道。
花顏心跳越加急促,顫抖的小手欲解開他的衣扣,卻因笨拙而費了好大的工夫,讓她的額頭見了汗,人更像踩在刀山上,戰戰兢兢地解開一顆又一顆的衣扣,直到最後一顆,她才松了口大氣欲收回手,但狄格的大掌隨即抓住她柔若無骨的柔荑,另一只手也攬住了她的縴腰。
他稍一使力,她柔軟的身子就密密實實地貼上他偉岸的身軀。
狄格低下頭,唇在花顏耳際、臉頰游移,「喜歡這個身體嗎?它就是你即將要伺候的主人。」
花顏何止臉紅,整個人簡直都被羞怯所燃燒,她回答不出任何話,只能無助地讓狄格逗弄著她。
狄格這麼做也是要確定花顏是否真是未知人事,她的謊言在他心中留下不快,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考驗她。
放開她的手,他的大掌改抬起她的小臉,讓她面對著他,另一只手悄悄地撫上她的胸脯,隔著輕紗和單薄的褻衣撫弄著她的玲瓏曲線。
「啊……」花顏急喘著氣。
狄格逼人的眼神教她退怯,她想逃開他的侵略,他的鐵臂卻鉗制住她,令她無法動彈,無力抵抗的花顏只能閉上眼,但身體傳來的酥麻感卻令她站不穩腳,她腿軟地一個踉蹌,正好使狄格順勢摟住她。
狄格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戲弄花顏的同時也讓他的昂揚,他抱起她大步走向床,眼光逗留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