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千萬年 第3頁

「押下去。」姜比邪陰沉著臉。

舒絳被一群男人推著,把她押到牢房,用力推倒地上。她慘叫一聲,仰頭怒視著如狼似虎,身材矮小的男人。

「你們還是人嗎?你們不會小心一點?」舒絳氣死了,她摔得渾身酸痛。

兩個男人上前把舒絳手腳上的繩索解開,又把她雙手分別綁到架上,舒絳相當清楚他們要干什麼,這種審問犯人的情景幾乎千篇一律。

「喂!你們要干什麼?要干什麼?」她煞白了一張俏面,呱呱叫著喊著,希望他們能听懂她說的話。」

姜比邪冷笑一聲,走到她跟前;托起她下巴。他知道她長得不錯,這麼近距離看去更美。

姜比邪一愣,心里涌上股淡淡的情緒,但現在可不管她美不美,他要她說出到皇城的目的。

「你說還是不說?」姜化邪捏緊她的下巴,把臉湊近,直視她的眼楮;厲聲問。

舒絳和他幾乎鼻尖踫鼻尖,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舒絳心里一陣驚慌,心跳加速,滿面漲紅,但仍倔強地瞪著他。

姜比邪臉容一整,臉上露出一抹又帥又俊又邪魅的笑容。他放開舒絳,手一揮,隨從蘇迪亞遞上一條皮鞭,姜比邪撥弄著鞭子,那燦爛的笑容扔有如和煦的春風。

舒絳看得心里撲通亂跳。噢,天!他的笑容迷死人。

姜比邪看著她失神的表情,嘴角一揚,臉容一整,本來和煦的笑臉代之而冷酷,他的眼眸像要在她身上挖二個洞,舒絳在心底打個寒顫。

「說!你是不是赫羅人派來的奸細?」姜比邪揮出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身上。

「啊!」舒絳慘叫一聲,這個惡魔,有著一張天使般的臉孔。在誘惑人心後又狠狠涅碎,心底才升起的好感被他的皮鞭擊得粉碎。

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她身上,慘叫聲和皮鞭聲混成一片。舒絳痛暈了過去,姜比邪叫人用水潑醒她。

舒絳悠悠醒過來。她不小心掉進地洞,無意闖入皇宮,罪不至死吧?父母弟弟同學老師的影像不斷浮現腦海,她好後悔,後悔不該到地下皇城里冒險。

皮鞭再次打在舒絳的身上,舒絳再次痛暈過去,在她陷入一片昏黑前,她知道地再難回到父母的身邊。

姜比邪沒想到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子如此固執,舒絳再次暈倒過去,他揮著皮鞭的手垂下來,心里涌上股莫名的煩躁。他按下心底的不快,扔下皮鞭,陰郁地盯著她血肉模糊的身體,心底更加不耐。

「來人!」姜比邪快快叫道。

「在!」獄卒牢頭萬諾應道。

「叫婭奴來,把她收監,好好看守,不得有誤。」姜比邪丟下話,轉身離開。

婭奴是獄中女監頭,四十多歲,個子矮小。她把舒絳放下來,見她身上所穿的衣服被鞭子抽到破爛不堪,幾乎衣不蔽體。

婭奴找件囚衣包住舒絳,叫其他獄監把舒絳扔進監牢,又扔一包傷藥給她。

舒絳悠悠醒轉過來,睜開眼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努力回想,暈倒前的一切倏時涌上腦海,她哽咽著爬起來,渾身痛得有如火灼般。

舒絳嗚嗚放聲大哭,哭累了哭夠了,卻見自己躺在一張又髒又臭的床上,到處奇蟲怪蚊飛來爬去,舒絳嚇得呱呱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舒絳爬到門邊,從牢中伸出一雙縴弱的手,她拼命搖著牢房的木門,淒厲的叫聲響遍獄中。

「你這個赫羅人吵什麼?」婭奴拿著一條木棍走過來,厲聲喝道。「求求你,放我出去。」舒絳抓住婭奴的衣衫,低聲哀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你既然被國王抓住,就休想出去。你在這兒等死吧。」婭奴摔開她的手。

「不!求你,求你放了我。我無意要闖入你們的王國,求你放了我。」舒絳虛弱地道。

「你給我安分點。」婭奴說完揚長而去。

「不!」舒絳無力地倒在地上,痛哭失聲。她為什麼會來到這兒?怎樣才能離開這兒?她是作夢嗎?她怎麼可能會到了一個王國之中,而且還是在中國國境之內的王國?

一定是她作夢了,這夢境太真,以至自己以為真的到了王國,但身上的疼痛讓她知道這絕非是夢,她可能到了地下皇城,一個不為世人所知的地方。雖然甘泉附近發現一個皇城,但她現在所處的皇城,應該不會是同一個地方。

舒絳渾身又痛又難受。誰來救救她?她祈求上蒼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回到父母的身邊,她會仿個乖孩子,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我……」舒絳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說著。渾身的傷痛火燒般痛,二天來她粒米未進,一度陷入昏睡之中。

「媽媽,我不敢了,媽媽,救我回去。」舒絳做了個夢,夢見媽媽站在她的身邊,她向媽媽伸手求救,但媽媽的手無論如何都拉不住她。

「媽媽,媽媽……」舒絳試了又試,她始終拉不到媽媽,媽媽哭,她也哭,黑暗把她和媽媽分開,她在黑暗中飄飄蕩蕩。一只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動物張開血盤大口向她撲來,舒絳慘叫一聲。尖銳的叫聲在監牢里久久回蕩不去。

第二章

姜比邪帶著侍從走入監牢,婭奴跟在他身後把他帶到舒絳的獄中。

「她有說什麼嗎?」姜比邪陰沉著一張俊臉問。

「回陛下,什麼都沒說,她固執得很。」婭奴垂首恭敬地道。

舒絳陷入昏迷狀態,不知有人接近。

姜比邪走到床邊,看著她藏在破爛的衣衫下若隱若現的乳丘,心里像被電擊一般。他不自覺地彎下腰,伸出修長的手輕撫在她俏麗的臉上,赫然發現她身上像個火球般滾燙。

姜比邪一驚,把手撫上她的額頭,她果然病了。他皺了皺眉頭,想也沒想就把身上繡著飛龍的披風月兌下,包住她的身體。

「婭奴,她病了?」姜比邪聲音不大,但卻透著一股攝人的氣勢。

舒絳二天不吃不喝,她早就應該知道,但以為這小妮子在鬧別扭,所以沒注意。現在國王問起,婭奴心里直打哆嗦,「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如搗藥地磕頭。

「婭奴該死,婭奴該死。」

姜比邪眼眸閃過一抹陰鷙,右手一抬,一道藍光從手中射出,正中婭奴腳下的泥地,婭奴嚇得全身哆嗦,哪還敢說話?姜比邪抱起舒絳,婭奴和一眾獄卒看著國王的異舉,都困惑不已。

「來人,快傳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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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比邪把舒絳抱回錦繡宮內,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御醫一路急跑過來,開了幾帖藥方,又開了療傷的藥。姜比邪命宮中侍女去熬藥,又命另一個宮女為舒絳敷藥。

姜比邪站在一邊,對自己剛才的行為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人會是什麼人?他怎麼如此容易被她左右自己的思想?

爆女解開披在舒絳身上的皇袍,月兌掉她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物,立即呈現出悚目驚心的傷口。

姜比邪看著舒絳身上的傷,細皮女敕肉綻開一道道血痕,眉頭皺得更緊,懷疑自己怎會下得了手?

他努力按下心底涌上的陣陣憐惜,他是怎麼了?他怎麼會覺得心痛?姜比邪又皺了皺眉,對自己這種感覺覺得不悅。

「國王,刑大臣在殿上求見。」侍衛蘇迪亞在宮門外稟報。

「唔。」姜比邪臉色不悅,手一揮;蘇迪亞起身退下。

姜比邪盯著舒絳看了一眼,轉身背著手走出錦繡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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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過越華宮,來到大殿上,五十多歲的刑比蘇大臣已等待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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