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霞霄把她攔腰抱起,走到樓上的臥室毫不惜香憐玉地把她甩在床上。
「不!」冷柔然想抗拒想逃遁,但她只來得及撐起身子,就被雷震霄壓在床上,「嘶」衣服撕碎的聲音,她根本無力抵抗他暴雨殘花的入侵……
冷柔然咬著唇屈辱地躺在床上,無聲地飲泣。她不該來台灣的,她不該來領這個獎,只要她沒來,她仍然是那個瀟灑月兌俗的冷柔然,但現在,她什麼都不是了。
雷震霄從浴室出來,一身清爽地站在床邊,伸手把她的身體扳過來,一雙粗糙的大手撫上她雪白如脂的肌膚。
「不——」冷柔然尖叫,想摔開游栘在她身上的大手。
雷震霄揚了揚眉,冷凝的目光盯著她。
「你走開。」冷柔然哽咽道,她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惡魔,
雷震霄俯躺到床上,把她擁在懷裏,從後面親著她的耳垂。冷柔然僵硬著身體,心在發抖。雷震霄扳過她的身體,更緊地把她擁在懷裏,親上她的眼
楮,又吻上她的紅唇。
他的吻輕柔得有如撫模,像要撫去冷柔然心底的憤怒秈不甘,冷柔然在他的和親吻下,慢慢的跌進夢鄉。
冷柔然一惡夢到天明,她夢見自己被一頭凶惡的猛獸追殺,她逃啊拼命地逃,它步步追逼,她逃不出它的魔爪,它一直兩眼虎視眈眈在她的附近。她沒命地逃沒命地逃,那雙眼楮一直追在她身後,她無處可逃,終於逃到山崖邊,下面是深下見底的深淵,她正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猛獸咆哮著向著她撲了過來……
冷柔然嚇出一身冷汗,她張開眼楮心裏仍沈在可怕的夢景中,她瞪著一室陌生的環境,有一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她半起來,身上的薄被掉下來,她驚愕地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白晰的肌膚上滿是瘀青︰她茫然地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昨晚的情景如排山倒海般涌上腦海。
惡魔,她被惡魔強暴了,身上的瘀青就是最好的證明。
冷柔然壓抑地低聲啜泣起來,她被他抓了來,她怎麼辦?
正在冷柔然哭泣得好不傷心的時候,房門「吱」地推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定進來,她看見坐在床上的冷柔然,露出抹溫和的笑意。
「小姐醒了?來,貴嫂幫你梳洗。」貴嫂道。
冷柔然把薄被緊緊包著自己,她抹了抹眼淚看若這個和善的女人,心里升起一抹希望。
「貴嫂,救我︰」
斌嫂看著她搖了搖頭。
「求你,貴嫂,求你,救我。」冷柔然顧不得身上的薄被掉下來,她撲過去抓住斌嫂的手哀求道。
「小姐,你先沭浴梳洗吧。」貴嫂輕輕撥開冷柔然的手,把換洗衣眼放進浴室,然後又勸道。
「去吧,先去梳洗。」貴嫂好言好語地勸道。「天蠍」幫的幫主從來不會把女人帶回魔蠍堡內,即使他外面有許多女人,但從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幸地住在魔
蠍堡中,更別說是讓幫主挾持來這兒了。
冷柔然看著貴嫂一臉漠然,心沉到谷底,她怎麼忘了這兒是虎穴,又怎麼會有人願意救她?冷柔然把薄被卷在身上定人浴室。
浴白已放滿水,水裏鋪滿玫瑰花辦。冷柔然踏進浴白,一陣清涼的感覺流遍全身,她覺得舒服極了。
等她沐浴出來,已過了一個小時。她坐到梳粧台前梳理自己的長發,貴嫂把餐點送進來,放在桌面上又退了出去。
冷柔然根本不想吃,現在就算讓她吃龍肉也只會吃不知味。一整天她窩在這個房間內,也沒人來打擾她,她不知道自己已被人軟禁在房內,哪兒也下能去。
一連幾天,她都沒見到那個惡魔,她心裏不禁松了一口氣,她以為他早把她忘記,她可以暫時月兌離這個婬魔。
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還在大陸的弟妹,冷柔然又傷心又難過。玉莉呢?她現在怎麼樣?她也在這兒嗎?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弟妹還等著她去解救。
但現在她連自己都救不了,誰可以救救她?
「小姐,吃飯了。」貴嫂把膳食送進來,仍然一臉和藹地招呼道。
冷柔然漠然地看著她,這幾天來這個女人除了送上三餐,或者來清理打掃房間外,極少出現在她跟前。
「小姐。」貴嫂見冷柔然不理她,她又叫了一聲。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沒權把我拙留在這兒。」冷柔然吼道。
「小姐,先吃飯。」貴嫂仍然好脾氣地道。
「出去,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冷柔然失去耐性把食具全部掃到地上,這個女人好冷血,明知道她是被人強行擄來,仍然這麼好心服侍她的三餐。
斌嫂搖了搖頭,這位小姐的脾氣也相當暴烈,這幾天她一直不聲不響默默垂淚,直到今天才終於爆發出來。
斌嫂默默地收拾地上的東西,待收拾乾淨直起腰,無奈地看著冷柔然搖頭,靜靜地退出房間。
冷柔然抱著自己,她想大哭一場,但她的眼淚在這幾人早巳流乾,到了欲哭無淚的境地。
那個魔鬼為什麼抓她來?他說她還有一樣東西沒交給他,他到底要什麼東西?冷柔然希望能理出一點頭緒,她必須弄清那個魔鬼抓她的意圖?
會是為了那串小飾物嗎?會嗎?
腦海裏電光火石閃過和那串名貴項鏈放在一起的小飾物,不會就為了那串小東西吧?
「都已經被他們拿走了……?」冷柔然仍然不解。
既然都被他們拿走了,為什麼還要扣留她?難道他們以為她知道他們的秘密,所以把她關在這兒?
冷柔然絕望地暗自垂淚,在極度疲倦下沈沈睡去,蒙朧間只覺得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流連,身上竄起一股酥麻的感覺,冷柔然不覺溢出—串申吟聲,睜開蒙朧的眼楮,只見一顆頭顱在她的身上親吻著,燃點她身上的熱情。
雷震霄從她身上抬起頭,對上冷柔然惺忪而蒙上一層的眼楮,一張薄唇微微彎起,低下頭又吻上她如脂的肌膚。
冷柔然被他吻得昏頭昏腦,他的吻和手帶來一股魔力,令她渾然陶醉在他帶來的高漲熱情下,任由他予求予取。
冷柔然和他一起遨游在欲海之中,躺在他的身下嬌喘吟哦,和他—起進入渾然忘我的境界,到達最高峰。
「听說你不肯吃飯,」雷震霄抱著她,一雙如子夜般深潭的眼眸直盯著懷裏的女人。
冷柔然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咬著下唇不理他,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她怎麼好像妓女一樣放蕩申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發泄?
屈辱、羞傀剎時涌上心頭,她恨不得撞死算了,她怎會做出這些不加廉恥的事?他把她當是什麼?妓女嗎?
「回答我的問題。」雷震霄把她的下巴托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楮。
「放開我?」冷柔然對自己厭惡極了,對這個男人也厭惡到極點。
「你如果不吃飯,我有的是辦法,你住大陸的弟妹……」
「不,不。」冷柔然一听他提及大陸的弟妹,她整個從床上坐起來。
「那就吃。」雷震霄拿起桌子上的糕點,遞到她的唇邊。
冷柔然憤怒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憤怒地接過他遞過來的糕點,在他的注視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吃光。
冷柔然屈辱地躺在床上,雷震霄已酣然入睡,沉睡的雷震霄仍然帶著一股冷然的氣勢,其實他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性格的薄唇抿成一線。
冷柔然好恨,恨不得殺死躺在身邊的男人。雷震霄動了動,翻了個身,一條大腿把她壓在身下,更緊地把她擁在懷裏。冷柔然動也不敢動,她以為他又要來個強取豪奪,等了半晌仍沒動靜,她抬起頭,雷震霄兩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