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算你還有點聰明。但我要在回房間時看得見你。」雷震霄抓起在他身上游栘的手,把唇湊到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上她。
冷柔然閉上眼楮,像貓一般偎在他的懷裏,雷震霄把她放在床上。夕陽的余輝從窗外投到地面,房間內春意正濃,粗重的氣息回蕩在窄小的空間,濃烈的愛火流竄在空氣之中,把愛的火焰燃點最美的火花。
餅了幾天,雷震霄帶著殷逸琮和艾‧路易斯出外,整個「天蠍」幫內靜悄悄的,偶爾有一、二個兄弟走過,見到坐在樹蔭下的冷柔然,遠遠地避開。
邵永斌從外面回來,看見坐在樹蔭下的冷柔然。這幾天他一直從暗處觀察她,雷震霄對她的佔有欲相當強,從不允許其他人定近她的身邊,是他名副其實的禁臠。
而幫中弟兄情願得罪他人,也不敢冒犯握有他們生殺大權的幫主,而冷柔然也只有在雷震霄不在房間時,才可以出來透透氣。
「冷小姐。」邵永斌站在冷柔然幾步之遙的地方跟她打招呼。
「你好。」冷柔然抬起頭,看見是邵永斌,向他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只有他敢和她說幾句話,她真的悶慌了。
「今天太陽真好。」邵永斌沒話找話道。
「思。」冷柔然抬頭看了看天,淡然地點了點頭。
「你不出去走走?不怕悶?」邵永斌故作不知道。
冷柔然一瞼的神往樣,但俏麗的臉很快蒙上一抹陰影,她搖了搖頭。
「幫主不許?」邵永斌了然地道。
「思。」冷柔然垂下頭。
「幫主是個很特別的人。」邵永斌道。
「你是這麼認為嗎?」冷柔然疑惑地抬頭看著他,她不解他的話。
「難道不是嗎?」邵永斌道。
「你不是警察嗎?l冷柔然囁嚅著問。
「曾經是,現在不是,屬下現在也是幫主的一名手下。你不也跟在他身邊二年了?」邵永斌淺笑道。
「我被逼的,在金馬典禮上他們挾持了我。」冷柔然喃喃低聲道。
邵永斌久久沒有吭聲,一雙眼楮停駐在冷柔然的臉上。
「為什麼?」邵永斌終於發問。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為了一粒藍寶石。」冷柔然說著從頸上拉出一條價值下菲的項鏈,正是那條項鏈把她陷入囚禁之中。
「你知道這裏面的秘密?」邵永斌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冷柔然搖頭道。
邵永斌又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冷柔然愕然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猜不透他的做法。一個奇怪的男人,他為什麼不當警察?他不會是警方派來打入「天蠍」幫的臥底吧?
冷柔然轉身定回房間,才剛回到房裏,雷震霄就從外面回來。邵永斌挺神的,他居然能算得到雷震霄回來的時間。
雷震霄跨入房門看見冷柔然,冷硬的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
「在等我回來?」雷震霄像撫模寵物般,地拍拍她的俏瞼。
「你不是說要隨時看得見嗎?」冷柔然狐媚一笑道,這一笑足以傾國傾城,雷震霄差點被這朵笑靨迷失神魂。
「乖,你想要什麼賞賜?」雷震霄慷慨地問。
「什麼都可以嗎?」冷柔然一雙玉手又爬上雷震霄的胸前,慢慢地移動。這二年來她學會了如何去取悅他,只要他高興,他會很爽快地答應她的要求,除了放她回去。
「嗯。」雷震霄點頭承諾。
「我想回去見見弟妹。」冷柔然道,
「思,讓我想想。」雷震霄故作思考狀道。
「你答應什麼都可以的嘛,怎麼又反悔?」冷柔然不依地噘起嘴唇,一副小女人狀。
「逗你的啦,好,等我處理完手邊的事情,我帶你回去一趟。」雷震霄伸手珍重地撫上她的俏瞼,他愛煞了她這副嬌嬌的俏模樣,她從來不會用女人的優勢為自己要求什麼,連為了出去走走,她居然向他撒嬌。
「你說的,不許反悔喔。」冷柔然好開心地道。
雷震霄痴痴地看著她唇邊的那朵歡笑的笑靨,這麼容易就滿足,真是個天真可愛的女人。
「幫我倒酒。」雷震霄命令道。
冷柔然如乖巧的小貓般偎在他的懷裏,把杯子注滿酒。
「喂我喝。」雷震霄兩手撫上她如脂的肌膚,用一貫命令的語氣道。
冷柔然把酒杯拿起來,緩緩地遞到他的薄唇前。
「不是這樣,用我喂你的方法。」雷震霄冷凝的目光緊盯著冷柔然道。
冷柔然臉上飛上一抹紼紅,她緩緩地把酒倒入口中,把臉靠近雷震霄,送上自己的紅唇,把嘴裏的酒哺人他的口中。
雷震霄吸吮她甜美的紅唇,舌頭舌忝吻她唇邊的酒液,然後霸道地挑開她的貝南,侵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舌糾纏。
冷柔然被他吻得渾身燥熱,一股從小骯貫穿全身。一聲申吟溢出唇邊,
她癱軟在他的懷裏……
又過了幾天,冷柔然仍坐在樹下曬太陽,她曬得有點昏昏欲睡,這幾天雷震霄很忙,忙得不到天黑不見人。
冷柔然頭腦昏昏沈沈,邵永斌從旁邊走過來,把一張字條塞到她手上,匆匆離開。冷柔然看著手上的紙條,一下子從渾噩中清醒過來。
她看看手上的紙條,紙條上寫著幾個字︰「今晚十一時到側門。」
冷柔然看著這張字條,不明白他的用意,搞什麼嘛?冷柔然把紙條搓成團扔在樹下,十一時?他以為她可以隨時隨地走出來?
冷柔然站起來,打算回房間好好睡一覺,她邊打著哈欠邊跨人房中,卻意外地看見雷震霄在房內。
「你又不乖了。」雷震霄一雙利眼看著滿面困意的冷柔然。
「我就在小院內曬太陽。」冷柔然又打了個哈欠,倒在床上,這段時間她特別容易困也特別嗜睡,胃口也出奇地好。
雷震霄俯來,二手撐在床上,把冷柔然的身子扳過來壓在身下。
「睡美人,別這麼誘惑人,大灰狼會忍下住吃了你。」雷震霄看著已迷迷糊糊的冷柔然,嘴邊蕩上一抹難得的笑容。
「唔……」冷柔然已半陷人睡夢之中。
「你在邀請我嗎?」雷震霄在她耳邊磨蹭道。
冷柔然又發出一個翠音,她逐漸沈人夢中。
「我會不客氣。」雷震霄把她的衣服褪掉,讓她睡得舒服一點,「等我回來,天亮之前我會回來。」
冷柔然驟然從睡夢中清醒。
「你要出去嗎?」冷柔然睜開朦朧的眼楮問。
「嗯,有筆生意在今晚十一時交易。」雷震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乖乖的睡,乖乖的等我回來。」
雷震霄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冷柔然看著他的背影,想起邵永斌塞給
她的字條。今晚十一時?
時間慢慢的走到子夜時分,冷柔然在房中忐忑不安地踱步,雷震霄從下午出去後便未回,她該去赴邵永斌的約嗎?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雷震霄去進行交易,按照以往的經驗,雷震霄一般要在天亮之前才會回來。但自一年半前中東之行遇襲之後,雷震霄極少親自進行交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邵永斌是警察,但那……冷柔然決定不下,心里想著這個可能和那個可能,心里更難確定。
時鐘「當當當」地敲響了十一下,冷柔然整個嚇得跳起來,或者她去看看下就弄清一切了?她看看邵永斌和雷震霄在玩什麼把戲。
冷柔然馬上披上大衣沖出房門,悄悄地定到側門。側門緊閉,樹影搖曳,在夜色下看去有如荒涼的野地。
冷柔然心里有點發寒,她往四處打量,並不見邵永斌的人影,正在她打算離開的時候,邵永斌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