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流淚 第4頁

「我原本是哪那個總經理林凱面試的他犀利地問我一些專業知識,我哪懂啊?險些招架不住,他一定會刷下我的,好在我靈機一動,偷偷塞了一個紅包給一個職員,請他幫忙;結果,他趁林凱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我的資料放在通過審核的卷宗里。可我還是沒把握,也沒見到宋天易本人,所以就假裝暈倒,請那位被我買通的職員,故作慌亂地跑去通知宋天易。唉!老天憐我,用心良苦,讓他正好出了辦公室,哪那個職員一見機不可失就把我抱去問宋天易怎麼辦?所以就成功被錄取了,而且魚兒已經吃下餌了。」

敘述面試過程的白玫,兩眼閃著貪婪算計的光芒,想到宋天易的英俊……真個春心蕩漾

「哇!宋天易真不是蓋的,人不只多金,而且一表人才,英姿煥發,這種男人要我倒貼都甘願。」

「你放規矩點,別忘了,你可是我伍昆山的女人,我可不是要你去上他的。」

「是呦,是你的女人,那教我犧牲色相,用美人計去勾引宋天易,接近他的人是誰?」白玫沒好氣的。

「小寶貝,那還是你有色相可誘人哪宋天易是只肥羊,只要你能釣上他,讓他死心塌地地愛上你,將來他是任你予取予求,日後百兒幾萬的享用不盡。」伍昆山仰躺著,打著如意算盤。

白玫趴在他的胸口問道︰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一輩子偷偷模模地幽會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有宋天易上鉤,想辦法把他騙進禮堂,一年後離婚,那個時候再狠狠地敲他一筆瞻養費,咱們再遠走高飛,這輩子吃穿就不用愁了,值得的,懂嗎?」

「是呀,苦差事我來做,你呢?翹著二郎腿,舒服地等在家里享福,你不知道,我戲演得多辛苦啊?講話要輕聲細語,動作要優雅端莊。呼!真受不了。」白玫大吐苦水

「寶貝忍耐一下嘛,宋天易長得也不瘌,你也買吃虧,只要別假戲真作就行了」

白玫想想也對,便不再計較抱怨,接著問伍昆山︰

「這兩天,宋氏會寄信件,通知我去上班,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小寶貝,這一課你要好好學——記住,男人天生賤骨頭,愈摘不到的花,愈想摘下,欲擒故縱,懂嗎?」面授機宜的伍昆山邊說著,手又不安分地挪移撫模玉體橫陳的白玫

白玫禁不住誘惑的撥弄,欲火漸燃漸旺,心神蕩漾地喃喃重復︰「欲擒故縱?」

「還不懂嗎?我來教你」伍昆山一個翻身,封住白玫嬌吟不休的紅唇,頃刻,兩條袒褐果程的身體,糾纏翻騰地急學狂歡之巔,原始獸欲的吟叫聲,伴著這對算計密謀的男女共赴一場巫山雲雨的盛會,真個銷魂哪!

第二章

每個上班族都會有一個共同現象,就是逢周末,短短四小時的班,不是用來工作的,而是到處串門子、閑扯談地打發掉,稍微認真的人就利用空擋整理客戶資料,收拾五天來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東西,但就是不工作,大家的心情都是輕松解放的,計劃星期假日哪里狂歡或度假什麼的。

已婚的上班族是星期天開著車載著全家大小到郊外踏青;未婚的單身貴族則是在周末午夜流連迪斯可、PUB、KTV,玩個通宵達旦,天亮再回家補充睡眠——這就是現代都會人士的休閑方式。

然而這些活動和江羽心扯不上關系,她就像熱鬧都會中的一座孤島,即使和周圍的保持高度的聯系,她也像個絕緣體地生活在人群里。

自從中學起就離開花蓮,只身北上,過著半工半讀的苦日子,及至出了社會,工作迄今也十二個年頭了。在這期間,她只知道賺錢養活自己,其它的就不在她思想範疇里,她辛勤地工作,省吃儉用地留下每一分錢;用功地讀書,拼命地吸收學識,只為掙得立足之地。

今日的她已是一家中、小型企業的業務經理,擁有一幢下公寓,一輛NEWLEGACY汽車代步,但卻沒有家庭、沒有親人,更別說有什麼金蘭之契的朋友了!她甚至沒有休閑娛樂、消遣活動可言,更沒有異性朋友的往來,或者也不能說沒有,事實上她卻有一段難以公開的地下情;可笑的是,她並不是介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更不是情婦之類的。

她只有自己,有的是孤獨為伍、寂寞為伴的朋友。

江羽心站在化妝室,端詳鏡中的自己,臉上的憔悴被脂粉巧妙地遮掩住了,唯一泄露粗她秘密的是那雙載滿愁緒的圓眸眼瞳。

其實她也是個仙姿玉質,研皮不裹痴骨的女人,只是她的芙蓉之顏時常缺少笑容;她沉默離群,不與人打交道有些好事者,甚至在背後批評她是個不會笑的木偶女圭女圭。

唯一能讓她啟口,侃侃而談、談笑自若的,只有在跑業務、沖業績,或主持會議的時候。還有一個例外,就是在某個男人的面前,她才有動人心弦的笑容,才听得到她清亮的笑聲,那是另外一個江羽心。

她輕嘆地走進其中一間廁所,暗忖道,已經一個月沒和他見面了,不知他過得可好?距離上次CALL他,也已經兩個多禮拜了,應該可以再CALL他了吧?或許逢周末,他不忙也說不定呢!

「喀!喀!」高跟鞋聲由外漸進,接著交談聲響起!

「阿咪,晚上公司聚餐,你要不要參加?」問話的女人叫許春英,是個已婚的職業婦女。

「去呀,有吃又有喝的,有什麼理由不去啊?」叫阿咪的女人,正在修補臉上朕落的粒。

「要不要找江經理一起去啊?她很少跟大伙玩在一起。」

「拜托你,找她去就沒有意思了,有她那張冷若冰霜的撲克臉在場,誰玩得起來?凍都凍死了,別掃興好不好?」阿咪又翻白眼又扁嘴,一副「你殺了我」的表情!

「阿咪,留點口德吧!江經理待我們不錯,老幫大家爭取埃利是的,能力又強,公司的客戶有百分之四十是她拼來的。她只是個性嚴肅些,不愛說話罷了,你何必老是批評她,對她有偏見呢?」許春英皺眉地問。

「我哪是愛批評?我跟她又沒有過節,干嘛有偏見?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沒錯,業績她是一枝獨秀,可是她老是愛擺譜,活像大伙都得罪她似的,不屑和我們往來,除了公事,做事一板一眼不留情面,我所她八成被男人拋棄過,所以心理不太平衡。」阿咪大放厥辭道人長短。

阿咪,你不該——」許春英說到一半,正看到小妹推門探頭進來,便問︰「妹妹,什麼事?」

「許姊,江經理有沒有來這里?有她花蓮的長途電話!」

「沒有看——」

「我在這,馬上出來。」兩個聲音同時出現,一陣沖馬桶聲響起,接著江羽心應聲而出,點了下頭當招呼,洗完手匆匆越過兩個張口結舌的女人,出去接電話,其中一人臉色已漲成豬肝色了。

「喂,院長嗎?我是羽心。」她坐在辦公位置上,微顫地握著話筒,深吸一口氣,然後故作輕快地說。

「羽心,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我不放心,就打電話給你,有沒有打擾到你工作?」楊院長慈祥和藹地透過話筒,把關心傳給江羽心。

「沒有,我在台北一切順利,倒是您痛風的老毛病沒有再發作吧?」江羽心剛被閑話刺傷的心被楊院長的關愛給慰平了。

「還不是老樣子,得看老天爺臉色。你在台北工作,凡事要靠自己,得好好地保重身子骨,有什麼事就要告訴我,別老是悶在心里頭,曉得嗎?不要老是寄那麼多錢回來,女孩子家身邊總得留點積蓄,出門在外,樣樣都需要用錢,別太節省,該吃的、該穿的都要花,差不了那點,知道嗎?」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