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值得嘉獎的。」難得嘛!
「當然,所以我已經用我的方式來嘉獎她了,先是讓她道遙自在地輕松玩了半年,等我再也按捺不住時,為了怕一出場就把她嚇死,我先讓右護法去通知並且警告她一聲︰接著又特地在她最累、最虛弱時撫琴安慰她;然後再請她喝幾杯無比珍貴的補酒,這樣的嘉獎不知道夠不夠?」低聲沉問。
「夠了。夠了……」本來想用力點頭表示贊許的,沒想到一彎脖子,頸部周圍的肌肉像是黏了幾千幾萬只的螞蟻,麻癢得令她皺眉低吟。
「感覺是不是像連跪了三天三夜之後,明明雙腳已經麻木下仁,但輕輕一踫,偏又痛得教人想掉淚?」因為沒試過,所以好奇得很。
「還、好、而、已。」咬牙切齒。
「這樣?那看來我的嘉獎是還不夠了?不如趁著良辰美景,我再選一曲妳娛樂一番吧?」
說罷,他已抹淨十指,輕輕撫上琴弦;而樂清平則是臉色煞白、急運真氣,卻發現困難重重之外,胸口郁悶更盛,並且傳來一股火熱的翻涌,下一瞬間,眼前一黑、狂吐鮮血。
而這之間,滕翼也只不過撥了三個音而已。
「唉!這一口血若沒躺足一個月,清平恐難下得了床了。」無限惋惜。
樂清平咬著牙,即使現在的她稍稍用點力都難受得想尖叫,她也要張開眼,用最有力的眼狠瞪回去。
丙然贏得他的喝采。「啊~~還是很有精神呢!小武,阿威,你們瞧,清平果然是很不一樣的,都快暈倒了,還能逼自己咬牙撐住,這麼硬的脾氣真是少見呢!
「雖然我早知道妳跟我一樣都是好強之人,不過,勸妳最好別跟男人比,別說妳永遠比不過,我只怕……妳會被我一個不小心給毀了。」
被滕翼點名的兩個護法只冷冷地瞥了一眼,便快速地收回目光,從剛才到現在,他們也算是身歷其境,對主子折磨人的好心情和壞手段都見怪不怪,不過,倒是沒想到這個樂清平硬是了得。
一開始既沒被逼得狗急跳牆,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和主子對坐喝酒閑聊,百無禁忌到不知死活,這個死德行跟他們的主子還真有得比;到後來,見到她雖嘻皮笑臉到有點賴皮的地步,卻也沒見她痛苦得對滕翼跪地求饒,光是這一點就夠教人刮目相看的了。
只不過,還是有點想罵她笨,其實主子要的不就是她的求饒和屈服,她干嘛小氣到連掉一滴淚給人慰藉一下都不肯!
「時間真的很晚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當樂清平還在趁空檔抓時間靜心調息時,沒想到滕翼又要開始他的下一個嘉獎了。
「你還想怎樣?!」趕著投胎嗎?
「能怎樣?看妳傷勢嚴重,想幫妳療傷!」
「心領了。」她才不信。
「別不識好人心了,況且這麼晚了,總要休息一下吧!」好冤枉。
「那好,清平就不送了。」快滾吧!
「呵,這麼急著趕我走?我若走了,誰能幫妳呢?瞧妳這狼狽的模樣,根本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回房休息呢?」說著,他已經優雅地起身,來到樂清平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她。
「多謝關心,但還是那句老話︰心領……」馬上,她的心領變成了心冷。
因為,他滕老大根本不甩她的心領不領,彎,一把就把她抱起來,並且,動作粗暴得有點故意。
「不要踫我……」她全身敏感得差點申吟出來。
「踫不得?這麼嬌貴?」冷笑。「那可怎麼辦?我的嘉獎才進行到最精采的橋段哩!肯定會有得妳受的,妳若是不忍耐一點的話……」
他的眼因過度興奮和期待而閃閃發亮,嘴角更是笑咧得好邪惡。「我怕妳會哭喔!」
到底是怎樣精采的橋段,會讓滕翼這般既興奮又期待的?
「住手……不要再來了……可惡!」她嬌斥。
「還沒呢!忍耐一下好嗎?」
「不要……你走開……啊……」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
「很舒服對吧?妳何不放輕松點,盡情的享受一下。」呵呵。
「我不要!你去死!你這死人……哎呀……」繼續申吟。
「明明就很舒服,瞧妳叫成那樣,外面的人一定快受不了了。」他暗示。
「外面……外面怎麼會有人?!」她嚇得驚喘。
「妳當我只是在街角賣菜,初一、十五才來跟妳偷情的人嗎?憑我的身分、地位,別說出門在外,就算在自家院子里,那些隨身護法絕不會離開我超過十步,妳這房間雖然不是很大,算一算,那兩個護法大概正一左、一右貼在妳門外守著呢!」既然有听眾在,當然要更賣力一點。
「哪有這種事?!你給我出去……都是你!還不住手……不要……」
「還撐?瞧妳都抖成這樣了、妳的身整明明就很享受,還死不承認。」
「才沒有!好過分……不準踫那里……人家不準啦……」好討厭。
「呵,妳好濕。」他快受不了了。
「你這混球!」樂清平也受不了了,一腳踢過去。
「誰教你一直拿那種沒擰吧還到處滴著水的布巾在人家身上亂抹!當然會愈抹愈濕啊!氣死了!瞧,連榻子都濕了啦!看今晚怎麼睡?你竟然還有臉嫌人家濕?!你就不能稍微用點力嗎?」
「女人,有點力氣就想踢人了?」一爪接住她的腳。「要我用力一點?好啊!如果妳想再叫更大聲一點的話,我當然樂意。」真的給她用力下去。
「啊!輕一點……」好一聲蕩氣回的吟哦聲,接著……
「死人喔!我是叫你用點力把布巾擰吧,不是要你用力擰人家的腳趾頭,你是听不懂人話嗎?」笨蛋。
可惡、可惡、可惡!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卑鄙,明知道人家現在全身敏感得要死,輕輕一吹就麻癢得要命,他竟然乘機整人!
說什麼她把自己吐得到處是血,看了礙眼,就要動手幫她清洗身子,她明明已經嚴正拒絕了說,還硬來!瞧現在--
她全身被剝得只剩一塊有等于沒有的翠竹小兜衣,的白色褻褲被濕布巾濡濕得呈半透明狀,同樣也是有穿等于沒有,她就這樣虛軟無力、媚態橫生的躺在床榻上,曼妙引人的身材在他面前若隱若現,加上幾乎不曾間斷過的銷魂蝕骨叫床聲,而這個男人卻只是拿著布巾把她的身子當地板抹來抹去?!
這一點才是真正的欺負人好不好!
他怎能表現得這麼無動于衷?!
她不信!
「啊……你干嘛一直抓著人家的腳?好癢……」
「這一幕,很自然的讓我想起某一夜,讓我回味無窮永遠難忘的一次經驗。」真想再試一次。
樂清平臉兒泛紅,她當然也知道他在想哪一幕,只是因為太過不堪回首,所以她才忍不住激他。
「怎麼?摔成笨蛋的日子這慶令你難以忘懷?若是還想再體驗一次的話,我現在就踹你去撞牆,運氣好一點的話,一次就可以讓你重溫舊夢,我甚至不要求你的回報,只要……」
他惡狠狠的打斷她。「黃金百兩是不是?妳等死比較容易!」
哼!「摔成笨蛋的日子確實令我難以忘懷,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身邊有個不斷替我制造意外,把我當鐵人磨練,最後又把我當棋子把玩,玩膩了後想拍拍走人,還不忘順手把我往鬼門關推一把的可惡之人。」
好可憐的小朋友,遭遇實在令人同情,不過……他記恨的模樣很讓人誤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