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情婦 第12頁

然而,宗玉斧為何挑選這首曲子?

難道他已經看穿了她,而且想成為歌詞里的那個朋友嗎?

「會彈嗎?」

她回過神,看著他別有用心的眼神,她不敢多想,馬上點點頭,然後試探性的以C大調前奏演奏,而看到宗玉斧用右手比了個Ok的手勢,她知道自己彈奏的Key正合他的意。

而在短短的八小節前奏後,現場的威爾斯民眾被惹得如痴如醉,整個酒吧忽然變得好安靜,只剩下琴聲。

很快的,宗玉斧唱著第一句歌詞……Whenyourewearyfeelingsmall。

他那低沉而渾厚的嗓音,讓小酒館的女性全都低吟的歡呼起來。

在伴奏的過程中,藍知月看到宗玉斧不時回過頭的眼神似傳秋波,讓她覺得整個呼吸都將停止似的緊張了起來。

隨著他輕柔的低嗓,整首曲子到達尾聲,她彈完時,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在顫抖,她連忙起身將手掩于身後,這時宗玉斧將她摟住,緊抱在懷里。

「你彈得真好。」

他竟然稱贊起她……這會是夢嗎?在那瞬間,她覺得自己陷入一種迷蒙的情網之中。

在她還未能厘清自己的感覺前,他的唇再度襲來。

而傳遞溫熱的他,隨即觸動她的心房,她一雙顫抖的手悄悄的摟住他的腰,任由他將舌頭深入她的嘴里,開啟她對的甜蜜。

她真的感受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他的情網。

但,他是怎麼做到的?

多年來,並未有任何男人開啟過她的冷血心房,而且,為了某種原因,她十分討厭雄性動物,但,此刻的她完全無法對宗玉斧這位雄性動物免疫!

而更令她出乎意料的是,這股強烈的熱情,並不僅止燃于小酒館,它繼續延燒,且,燃得不可收拾……

第六章

宗玉斧驅車而至的地點,不是飯店,也不是酒,是Portmeirion。

Portmeifion是處私人村莊,由建築家SirCloughWilliams—Ellis花了四十七年建成的,其外觀是義大利的建築風格,另外每個屋子再涂上不同的顏色,在英國本土是很難得一見,雖然它並不大,但其後的一大片沙灘及偌大的樹林,讓宗玉斧一眼就愛上這個地方,所以買了下來。

走進房子里,藍知月嗅到一種不流通的空氣,而望眼過去,里面的家具全被白布給蓋了起來。

宗玉斧在打發走司機後,隨後進門,而才一靠近,他便冷不防的從她身後摟緊她,「喜歡這里嗎?」

他不曾帶別人來過,這里是他在世界各地的房子里,他最喜歡的。

「嗯!」她點點頭,心跳開始加速,「現在幾點了?」

「凌晨兩點多吧,你困了嗎?」

她搖搖頭,不如在身後的他,究竟想怎麼樣?

「後面是一大片沙灘,想去走走嗎?」

她不想,因為兩人都顯得有些醉,喝醉的孤男寡女,能干些什麼事?

但,她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那我想去……」他要求著。

「那走吧!」

宗玉斧醉得比她厲害,來到英國之後,沒有其他七美公子的無形監視,他顯得有些自在,而行為也就放肆了些。

「你會游泳嗎?」

「嗯!」

「你敢游嗎?」

「若我溺水你會來救我嗎?」

「我會。」

「那我敢。」

兩人有些月兌節的對話,讓他們更親近了。

「走吧!」

「嗯。」

于是,兩人赤腳走出有點霉味的房子後,沙灘果然就在跟前不遠處。

而一看到海,藍知月居然失控的大叫了一聲,「威爾斯!」

宗玉斧醉得有點走不動,隨便找個地方,微醺的躺了下去︰反觀藍知月,她似乎興奮過頭了,畢竟她才二十四歲,老是沉穩的面對日子也挺辛苦的,這會兒可以在海邊大吼大叫,全都是因為酒精作祟。

她在沙灘上跑了幾圈後,感到疲憊,漫不經心的走回宗玉斧身邊,才發現他似乎睡著了。

「宗玉斧,我的老板,你不該睡在這里的。」

藍知月砰的一聲,直接坐在他身邊,一雙眼楮也困得有些快睜不開。

就在她打了一個哈欠後,原本她以為睡著了的宗玉斧,冷不防的將她拉躺于他的身邊。

「你沒……」

話來不及說,他的唇已經吻上她的。

不管這算不算是一種報復或是他不小心的迷戀,宗玉斧再也放不下那兩片甜蜜的紅唇,緊擁著她,他渴望的想要她。

她顯得有些緊張,宗玉斧卻不曾意識到這種親密的接觸,是她這個經驗老道的情婦的第一次。

「你有一個秘密。」

當他這麼猜測時,她的心跳急速的加快中。

「但我不知道是什麼?」

幸好他一無所知。

「可是你不該當情婦的,以你的才能,最少能混到白領階級,告訴我,為什麼要淪為不同男人的情婦?」

他真的有些醉了,也許清醒時,這些話他沒能月兌口。

只是,藍知月不會在這時候告訴他,她的秘密,她只想自己好好保藏。

「除了語文能力外,你還彈了一手好琴、煮了一手好料理,告訴我,你的秘密是什麼?」宗玉斧將唇湊到她耳畔。

「你喝醉了。」她輕聲笑著。

「我才沒醉,你曾見識過我醉時的模樣。」

他說的沒錯,他醉的時候,根本動彈不得。

「藍藍,你愛過男人嗎?」

才說完,他的大手便開始磨蹭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同時扯開她身後的洋裝拉鏈,快速的褪下她的洋裝,在微光下短短幾分鐘,她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

「宗玉斧,我……」

「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他斥責著她。

「是,玉斧,我覺得……」

他沒有留太多時間讓她喘息或講話,她才說了一句,他的唇再度封鎖她的口,而她能感覺到他的雙掌在她細女敕的肌膚上,搜尋了一遍又一遍,而那撫觸,都快把她的感覺弄混了。

直到最後,他的手不再移動,而是整個推擠著她光滑細女敕的酥胸,在那瞬間,有一股熱流穿過她的全身,而她的身體似乎在等待著一件事。

「熱嗎?」

瞧著她紅似火的臉頰,宗玉斧沒踫過比她更敏感的女人。

「你在緊張嗎?」

「沒有。」

她的確緊張的連聲音都變了,甚至連看他的眼神都變膽小了。

不過,他並未因此而停止一切。

他的撫觸更有侵略性的加重,後來,他的雙手轉而攻進她的小骯。

那平坦而光滑的月復部,好似只為他一人等待似的純淨,而他的手才輕撫其上,她的身子立刻弓上前,並且不自覺的申吟出聲。

為此,她羞怯的極欲躲在他身下,但,宗玉斧卻更仔細的看著她。

「不要……」她輕嚅著,卻躲不開他繼續的侵略。

他非但沒有順從她的意思,反而開始啃蝕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所到之處,都能令她驚顫的不知所措,無意間,他已經緊密的貼合她的身子。

隱約間,藍知月看到兩道影子,一是月色,一是背著微光的他的臉。

他具有一種魔力,令人著迷的魔力。

她被他那深不可鍘的深色眸子,催眠的無法言語,連她的身體都背叛她這個主人,急急的弓向他,仿佛被他給吸引住似的。

「藍藍,你真美。」

出自肺腑的贊美,宗玉斧直覺自己今夜待她的一切,全是以愛戀為出發點,也許「惡水上的大橋」那首曲子,點燃了兩人的情愫,但,不曉得為什麼,他老覺得她一直在發抖。

她的身子明明都冒出香汗了,為什麼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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