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愛我 第19頁

在說道理讓他冷靜時,她發現他兩腿間的炙熱在長褲下硬凸著,讓她更加的掙扎著要撐離他的身體,「你既然全都曉得我是懦弱的,就該打消你愚蠢的念頭。」

他用力的將她的臀部按向他,深邃迷人的眼底一片笑意,「這是中國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中的苦肉計嗎?你將你自己形容的很不堪,我就會打退堂鼓?還是你說的是一回事,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嗄?她忍不住想掏耳,哪有人這樣厚臉皮的?

「我不拐彎抹角了;我不要你,听懂了嗎?」她不能再讓他誤會了,她強調著,「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你確定?」他淡哂著,「你的臉紅是為了什麼?你心跳那麼急又是為了什麼?你不是我,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他最後一個字吐進她的口中,他捧著她的臉,再次的吻住她。

她那時才知道,什麼叫做甜蜜中痛苦。熱淚盈眶,她喘著躲開他的吻,飛快的站了起來。

「我這麼說吧。」她抹著淚,抖著被吻腫的唇,「你真的是每個女人心儀的對象,而我也十分的榮幸能听到你所說的這些話,可是雷超……我的前男友,在十年前已經徹底打碎了我的心、我的夢想,因此,我拒絕再踫與愛情有關的東西,我膽小,我是個膽小表,我沒有用……」

說罷,她打開韋特辦公室的門。

那時,辦公室外圍了好多人,她以手蒙住了臉,奔離現場。

她在狂雪亂飛的街頭上,毫無目地的漫游著。

韋特並沒有追來,她孤獨的走在異國的街道上,頭一次,她是那麼真實的感覺到寂寞。十年來,她有嗷嗷待哺的小威陪伴著她。現在小威九歲了,但五年後,十年後……小威終有離開她羽翼保護的那一天,那……

抬起頭,她發覺又走回薩國能源貿易部古色古香的大樓外。她嘆了一口氣,準備進入大樓,突然看到,名模潔西卡笑臉盈盈的挽著剛才才吻過她的韋特,走向蓮花跑車,然後上車離去。

這個畫面刺痛她的心,讓她胸腔翻涌著難以忍受的酸楚。

搖搖晃晃中,她沒有半點知覺,直到從大樓里出來的杰森毫總管叫住了她之後,她才清醒過來的。

醒的好,如果再不醒;那她與她的孩子都要莫名其妙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是,當晚她回到招待所時,才發覺,她又被強迫搬回了布蘭納谷地了。當夜韋特飛回薩國,兩人才再度見面。

她抬頭看著他,她知道她挑釁他了,並且更明白,江氏的所有前途就要斷送在她的手中。

「別逼我!」韋特陰鷙的警告著,「你不用裝傻,也不用裝無辜,這幾天我從薩國打電話回來找你,你為什麼都不肯接電話?」

琦芃看到車子駛進能源貿易部大樓地下室,她驚駭莫名著,「你也別逼人,你,你要去哪里?」

車子駛入停車位之後,韋特開門下車,「下車!我要告訴你,為什麼我會帶著潔西卡臨時飛回薩國。」

她往車子里縮著,躲避著他伸過來的大掌,「不要,你不用解釋,放開我,讓我走,我明天要回台灣了。」

「你明天回台灣?誰允許的?」恐懼感緊緊的攫住了他的胸口,令他忍不住低聲咆哮,「什麼事情讓你必須這麼急的趕回台灣?剛剛那個家伙是誰?他憑什麼像只哈巴狗跟在你身後?」

「我當然要回台灣,我要回去述職,我兒子新學期也要開學了,這些都很重要的事啊。」她抗議連連,但一眨眼就被拉出車外,眼楮一花,他厚實的肩頭頂向了她的月復腔,她便已經倒掛在他的肩上。

你對潔西卡吃醋了,對不對?所以你在向我報復,打算不告而別的逃回台灣嗎?」韋特扛著她,長腿跨開兩步而已,他們就進入了電梯內,「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你已經愛上我了?為什麼要壓抑自己?」

「我要娶你為妃,日後我的後宮只有你一人,你會拒絕我嗎?」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了,他要她。

聞言,琦芃停下了拍打與掙扎,她詫異的望著他,他這是在求婚?!

電梯直達了韋特辦公室的樓層。

韋特扛著她進入辦公室後方,他用來休息的臥室內,在床邊將她放了下來。

她還沒來得及站起,韋特竟在她腳前跪下。

「你,你這是做什麼?起來,你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

「嫁給我,我派專機將你兒子接來這里,讓我當他的父親,好不好?」

「你說什……麼?」

韋特抱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站起來,他將臉埋進她的腿間。

「十年前,香港九龍大火的主使者就是我的王兄,他為了要得到王位的繼承權,腥風血雨無惡不做。」韋特的聲音從她的腿間傳來,听來有些悶悶的,「他找到了我的弱點後,就會竭盡所能的借由那項弱點來打擊我,我帶著你公開露過一次面後,你就被他派人盯上了,我深怕你遭到不測,同意杰森的建議,找潔西卡參加王兄的婚禮,好混淆他的視線。」

從前,他是很享受這些艷光四射的美女在懷的滋味,但自從認識了她以後,她的可愛與不矯揉造作的個性,瞬間就將那些迷人的美女給比了下去。

她可知他有多辛苦?腦子里想的全是她的芬芳柔軟,懷中卻要摟抱別的女人。

他隱含著痛苦說︰「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跟外界所報導的一點都不相同,我其實是戴了一張面具公開在世人面前,而面具後的我才是你看到的啊。」

韋特的話慢慢的勾起她的回憶;他在莊園里,砍柴伐木、修剪灌溉,那確實沒有外界所傳言的那麼荒婬不堪。他溫柔浪漫,在她眼里雖是排場大了些,也沒有如傳盲中的奢靡不羈。

面具?琦芃忍不住靜靜的听他所言。

「你們要購油,我充其量指派官員就能與你們談了,如果拿喬的話,我甚至可以打通電話給‘OPEC’,你們就靠近不了我;可是我並沒有那麼做,我讓你們全都來到了日內瓦,為的就是要讓你知道,你不是仙度瑞拉,投有十二點一過,馬車就會變回南瓜的問題。」

他充滿魔力的嗓音蓋住了她的理智,當她低頭望去時,才發覺,他的手早已探進她的毛衣底下。

「我是多麼的自制,你有沒有感覺?像這樣撫模你,不是只有現在,上次已曾有過,甚至在我的夢里……小琦,站起來——」

她站了起來;就在她懷疑自己是否站得住時,長褲的拉鏈聲音響起,隨即她的衣物、鞋子全數被他月兌去……

「別再否認,也不要隱藏,更不要再躲著我,我們彼此渴望。」他拉起她的手,「月兌下我的衣服——」

不用他說完,她徹底的月兌去他的衣服。瞬間,古銅色的強健體魄赤果的展現在她面前,目眩神迷的直叫人別不開眼。

他們一起躺上床,韋特惹火的舌尖觸及了她空虛的身體也舌忝過她寂寞的芳

她閉上了眼,攀向他的雙肩。

「忍耐一下,你有些……」他低喃的耳語溫柔地安撫著她。

當他深深進入的那一剎,微微的不適讓她喊了出聲。

突然,韋特定住了他龐大的身軀——

「你,你……?!」他突然停住,顫栗個不停。

「我……」琦芃張開了跟,她看到了韋特圓睜著雙跟,「怎麼了?韋特,王子,你……?」

他退出了一點,然後又再深深的進入琦芃緊窒的體內,突然,他好像快走出迷霧,所有的東西慢慢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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