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打不打?」他可惡的笑臉就這樣緊貼著她泛紅的臉龐。
「放開我!」
「咦?好熟悉的一句話。」輕輕松松換另一只手把她抱滿懷,路立棠這回可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開她。
「你放是不放?」技不如人被逮了她無話可說,但他那張可惡的笑臉讓她恨得想將他拆吃入月復。
「不許再去妓院!」和她交手兩回合,他便模清了她易怒的性格,深怕她哪天又闖進那個龍蛇雜處的地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你管我!」
「那我抱你回去睡覺好了。」說著,他彎腰準備將她扛回去。
「誰要呀!」汪淘兒急得在他的手臂上印下兩排泛血漬的齒印。
「哎呀!你咬我?」路立棠痛得大叫一聲,當他看見那兩排齒印時,火氣也上來了。
「哼!登徒子人人得而咬之!」她不畏強權地回瞪著他,順勢又踢了他兩腳。
「可惡!」他一低頭,也在她的頸項上咬了一大口,不過力道輕多了。
「啊?你怎麼這樣?我又不是登徒子,你干什麼咬我啦?」汪淘兒氣壞了,張牙舞爪的扯著他的衣領吼著。
「哼!潑婦人人得而咬之!」路立棠也回敬她一句。
「可惡!%&*#……」汪淘兒怒極了,哩啪啦發出難听的髒話。
「你敢給我罵髒話?」路立棠斂容,伸手用力抹著她的紅唇,這小妮子居然敢罵髒話,她不想活了是嗎?
「你管我!」汪淘兒捶打著他的手臂,天啊!他這麼用力抹她的嘴,很痛耶!
「蠢丫頭,看我管不管得了你!」路立棠抓住她的小手扭到她的身後,他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沒有教養的丫頭。
汪淘兒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尋找空隙,想逃離他的箝制;路立棠則努力不讓她這尾滑溜的魚兒溜出他的勢力範圍,兩人當場扭成一團。
正當他們用極曖昧的身形交纏在一起、纏得難分難解時,門口突然又闖進另一批人馬。
「大膽狂徒,有種別跑!」三名官差追著一名壯漢沖進破廟。
「哼!二十幾個被我打得只剩三個,我看你們還是回去比較好吧!」壯漢根本沒把三名官差放在眼里,眼角余光瞄見有「兩個男人「扭成一團。
敝了,這兩個男人要辦事不在家里解決,竟大剌剌的在這里親熱,不怕被別人見了笑話嗎?
「居然瞧不起我們,大家上!」為了維護公差的自尊,幾名巡捕又圍攻上前。
只是他們真的很蹩腳,才三兩下便被打得躺在地上哀嚎。
「可惡!這些人就只會礙事。」路立棠怒瞪向那名得意洋洋的壯漢。
「說得也是,吵死人了!」汪淘兒也很火大,這些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沒看她正在忙嗎?竟然來這窮攪和。
突然,路立棠放開汪淘兒走過去!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轉眼間就料理了那名壯漢,哀嚎聲頓時蓋過那三名官差。
路立棠原本和汪淘兒吵得正熱鬧,卻被他們的打斗聲弄得全沒了興致,令他非常不悅,而那名壯漢理所當然成為他的出氣筒,倒楣的被修理得很慘、很慘。
「多謝大俠相助。」幾名官差站起來,連連稱謝。
「小意思,你們可以滾了。」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真是的,害他又要重新培養吵架的情緒。
「敢問大俠大名。」他們最近被上頭逼得快要走投無路了,這名大俠身手非凡,又有俠義精神,或許能幫上大忙。
「省省吧!反正是同行。」他隨口說道,希望他們趕快滾蛋。
「大俠也是捕頭?不知是哪一府的神捕?」
「我是齊南縣捕頭,她是臨安縣捕頭。」路立棠瞄了在一旁納涼的汪淘兒一眼,順手拉她下水。
「原來兩位都是同行,真是太好了!看來兩位會出現在這里,也是為了仙客福林羅!這下咱們有救了。」三名官差只差沒抱頭痛哭。
「嗄?」
「最近我們被上頭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上面的人限期要我們找到仙客福林和嫌犯,如今有兩位加入,我們一定可以如期完成使命的。」
「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真要去抓真正的同行嗎?
他們兩人相視一眼,這下子事情變得有點給他復雜了。
鴻澤縣府衙
「路捕頭,汪捕頭,兩位先在這里休息,明兒個就煩勞兩位了。」官差甲笑容可掬的帶他們走進一間廂房。
「老兄,你們只給一間房嗎?太小氣了吧!」汪淘兒急忙拉住想離開的官差甲。
「汪兄弟,我這可是在幫你們耶!」官差甲一臉曖昧的笑道。
「幫什麼?」
「汪兄弟,不用太在意世人的眼光。」官差甲以為他害羞,便好意的勸著。
「你到底在說什麼呀?」她皺著眉,完全听不懂他老兄在講什麼。
「唉!性向是天注定的,太過在意旁人的眼光,你們是不會快樂的,既然愛就是愛了,你們要多包容體諒對方才是。」
「什麼呀?你沒搞錯吧?」她跟那只大?哈!別笑死人了。
「總之,你們喜歡就好,我祝福你們。」官差甲一副月老的模樣,賊賊地笑咧了嘴,關上門出去。
「怎麼會這樣?」望著已闔上的房門,汪淘兒簡直哭笑不得。
今晚是怎麼了?全鴻澤縣的人都當她跟路老兄有曖昧關系?拷!都是他害的啦!
「丫頭,別瞪了,算來是你賺到了耶!」路立棠出聲喚她。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少來煩我了!」汪淘兒生氣的在房里繞著圈圈。
「本來就是,平白多個保鑣保護你的安全,不好嗎?」一想到可以跟她同睡一房,他頓時恢復好心情。
「保鑣?也能當保鑣?那殺人犯都能當牢頭了。」汪淘兒啐了他一口。
「喂!我路某人長得玉樹臨風、溫文儒雅,你老是的叫,是在破壞我的名聲你知不知道?」路立棠凝視著她優美的唇形,滿瞼笑意的繼續和她抬貢。
「惡!」汪淘兒一副快要吐了的不屑表情。
他忽然跳起來貼近她,在她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眨眼間又坐回椅子上。
「啊,你干什麼啦?」他剛剛干了什麼好事?咬她的唇?可惡!她是姑娘家耶!
「你再說髒話試試看。」他突然想起在破廟里未完的事,這丫頭敢再「出口成髒「試試看。
「奇怪了,我罵髒話關你什麼事?」
「被我听見就關我的事。」他鴨霸的命令。
「你惡霸呀!」
「也許你想多被我咬幾次,那你就繼續罵好了。」路立棠盯著她的紅唇期待的說道。
「你想得美!」她甩頭不理他。
「好啦!夜深了,該睡了。」他不在意,直接躺上床。
看見他無賴的上了床,汪淘兒氣憤的坐在椅子上,明天一定要再跟他們要一間房才可以。
「過來呀!別客氣。」路立棠往床里挪動位子,大方的拍拍身旁的床,好笑地看著打算在椅子上窩一晚的小妮子。
「哼!」不想再理他,汪淘兒閉上眼楮。
餅了半晌,她突然騰空,被抱進一副溫熱的胸膛里。
「啊?你干什麼?」汪淘兒沒想到他居然能毫無聲息的迫近她,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有床不睡的是笨蛋。」他笑著把她拋上床鋪。
「喂!很痛耶!」汪淘兒被摔得頭昏眼花,起身跪坐在床上,哦!這床板好硬。
「小孩就要乖乖睡覺。」他又把她推回床上,還順手幫她蓋好棉被。
「跟你睡?那我寧可去睡豬圈。」她氣急敗壞的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