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朕吃到了 第5頁

餓了這麼久,早沒了力氣,加上從沒被人這麼粗魯地對待過,文知藝頓時感到天旋地轉。

接著又听到她那個三姊姊像是被拔了毛的鴨般嘎嘎亂叫,「你放開我,你要對我做什麼?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嗚嗚……」

文知藝恍惚中看了一眼,見文知書同她一般,也被另一個男人甩到肩膀上,那男人大概非常討厭她的尖叫,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巴,她卻依然死命掙扎著,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

黑達一巴掌狠狠拍在文知書上,對鬼戎說︰「大哥,既然那個是你的,這個就是我的了,弟弟謝謝大哥賞了。」

「嗯。你先退下吧。」

鬼戎很滿意自己的女人,像小貓一樣老實乖順,心下忍不住有些憐惜,把她從肩上翻下來,見她臉色更加蒼白,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顫,小手緊張地放在臉側,像是怕他要打她似的。

見狀,他動作輕柔了些,也不知道自己的蠻力她吃不吃得住,只能盡量放緩力道,把她橫抱在胸前。

這小女人雖瘦弱,但玲瓏的曲線還是能感覺的到。

鬼戎恨不得立刻辦了這個小女人,讓她知道,他這樣的才叫真男人,那個軟腳蝦一樣的廢帝連他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文知藝被鬼戎抱著,走了挺長的一段路。

她不敢睜眼,但還是能感覺到男人環抱住她的雙臂越來越緊,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也越來越熱烈,像是要在她身上穿出一個洞般。

她的思緒很亂,但還算清醒地知道大夏滅國了。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是青金人,而且應是身分不低。她早聞青金人有戰勝敵方後霸佔對方妻子的蠻俗,只是沒想到有一天,這種厄運會降臨在自己身上,而且還是被狠心的姊姊推了一把。

不過,她相信文知書也沒撈到什麼好處,這也是她沒有立刻澄清的原因,相比于另一個虜獲姊姊的男人,這個好歹能讓她安心一點。

至于為什麼會有如此篤定的想法,她自身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反正最糟的處境就是如此了,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這個男人強壯的懷抱里,她莫名覺得呼吸不暢,現下渾身是汗,心髒不時抽緊一下,緊張得不得了,腦袋也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情況。

就在文知藝胡思亂想之際,鬼戎早被親隨們引到了皇宮的主殿,寬宏廣闊的清泰宮內,高高的龍椅正是代表著天下九五至尊的寶座。

此刻他很想把懷里搶奪來的小美人壓在這龍椅上好好享樂一番,一解此時心中的激情澎湃,但低下眼,看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小獵物,怕是受不起這等折騰。

鬼戎冷眼掃了侍衛們一眼。「把這宮中的大太監拎來。」

「大汗,人在此處。」

留守在主殿的守宮太監很快被帶上來,看上去還有點膽識,沒有其他人的驚慌失措,鎮定的跪在地上。

「小的叫同福,請問有何吩咐?」

鬼戎滿意他的態度,聲音不似往常般冷酷,反倒放輕了幾分,怕嚇到懷中的小美人。

「主殿後面可有寢殿?」

「有是有,只不過以前廢帝經常不早朝,主殿用的不多,又天天宿在嬪妃宮中,寢殿形同虛設。」

鬼戎點頭,最好是沒用過,這樣他寵幸起自己的人來才自在。

「你去找幾個手腳俐落的宮女,給本王的美人兒淨身,把寢殿也收拾一番,這段時日,本王與她就暫時先住在這寢殿中。」

「是!」同福垂著頭,腰彎得低低的退了出去。

「你們給本王好好守住這座宮殿。」鬼戎又對自己的親隨侍衛們吩咐道。

幾十名身著戎裝的大漢全部單膝跪地,恭敬道︰「是!屬下們定好好保衛大汗的安危!」

鬼戎這才滿意地抱著文知藝走向後面的寢殿。

同福倒是個伶俐的,沒一會他就帶著幾個宮女小跑過來,一看到鬼戎,幾個人便跪到地上。

「連日征程,本王也想好好泡個熱水澡了,這里配有浴池嗎?」

大夏國的皇上愛享受,且祭祀拜天之類都要先淨身,浴池還真有,雖不算寬敞,但容納兩個人還不成問題。

同福立刻答道︰「有的,就在寢殿後的右配殿中,請跟奴才來。」接著又轉頭吩咐幾名宮女︰「還不趕緊去準備!」

幾名宮女應是,起身小跑著往寢殿去了,同福則躬身引著鬼戎來到配殿中。

文知藝閉著眼楮可以裝作看不到,可耳朵又沒辦法閉上,他一路上也絲毫不隱晦自己想要做什麼,大剌剌地讓他的屬下、太監宮女們都知道,讓她一張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她心慌得很,又十分害怕。

到底是個清白的姑娘,在家中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嫁前親娘都不能見上一面、叮囑幾句,大太太也不是什麼好心人,她哪里懂得嫁人究竟是個什麼事兒?

還好有陳嬤嬤,但到底一個主,一個僕,听得一兩句,模模糊糊知道男女之事大概的模樣,詳情一概不知,只約莫知道要睡在一張床上,男的很痛快,女的卻是要忍耐。

陳嬤嬤當時說︰「小姐不用害怕,一下子就過去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平常的男人幾日有那麼一次就不錯了,更不用說是皇帝,一個月都不定能沾到小姐的身,最要緊的是能一次懷上龍子,如此小姐在宮中的地位穩了,皇上來不來就不重要了,守著孩子過好日子便是。」

文知藝覺得很有道理,就算是嫁給趙先當正妻,也保不準他好幾房姨太太往家里抬,自己的親爹納了十幾位姨娘,都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不久前還納了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姨娘。

這些關于男人的模糊認知,好像只適用于那些她能理解的男人,例如她爹、趙先和廢帝,但能用到這個異族人身上嗎?

她覺得不安、害怕、恐懼,等從恐慌中回神過來,才發現自己已被圍在身邊的宮女扒得只剩下單薄的肚兜。

她咬著唇,想要掙扎,又像只遇到天敵的小白兔般,害怕地僵滯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慢慢被扶進浴池中。

皇帝都被俘虜了,她掙扎有用嗎?

就算現在說出自己是文昭儀的妹妹,也不過是換一個男人,根本沒有逃月兌的希望。

想到這,文知藝忍不住環抱著自己,渾身打顫。

娘,請原諒她的軟弱,她只是這亂世中的一名普通女子,所求無非是平安終生到老,既然上天讓她歸屬于這個蠻霸的男人,她只能小心應對,討得他的歡心,保護好自己才能活下去。

「你們先退下吧。」在鬼戎的命令之下,宮女魚貫而出。

強壯的身體像是神只雕塑,透著力與美。

他站在浴池邊,俯身低看抱著雙臂、在浴池中瑟瑟發抖的文知藝。

她的長發蜿蜒而下,黑濃深潤,貼合著嬌弱的背部曲線,絲絲縷縷漂浮在水面上,像朵盛開的黑色艷花,讓他想用大手緊緊揪著那彷佛有生命力的發,將她全部佔有。

「害怕嗎?」他的嗓音低沉,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涉水而入,身體的熱度驚人,他甚至尚未踫觸到她,文知藝卻覺得自己已被他火熱的氣息所籠罩。

她不敢大步向後退,只敢輕輕移動,妄想離開他的勢力範圍。

他卻像盯緊幼小獵物的猛獸,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肥肉,恨不得張開大嘴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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