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克星老公 第5頁

「跟上輩子有什麼關系?我想主要是外形的因素啦!」女圭女圭認真地望著美得連女人都要嫉妒的好友。

被踩到痛處,曾楚寶睞她一眼,撇了撇嘴。

她雖然外表時髦,可不代表就是個隨便的女人,她的某些想法還是守舊派的呢!所以,想要牽她的小手、親她的小嘴,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首先,得經過她一段時間的觀察,得到她的認可後,才能慢慢進展,否則欲速則不達,過於急躁的,難保不會先受一頓拳腳伺候,再列為拒絕往來戶。

也幸好她把關嚴格、潔身自愛,才沒有被那些只想嘗甜頭而不想負責的男人給騙了去。

「難道就因為我長得比較美艷,就得被歸類為情婦、狐狸精、放蕩輕浮的女人嗎?」無奈的抱怨化為憤慨的話語進出齒問。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那些男人就是認為她這副長相,鐵定以後會不安於室,不可能是賢妻良母,不是結婚的好對象,只適合玩愛情游戲、發展床上關系!

「沒辦法,大部分人都習慣以貌取人。」唉,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誤?女圭女圭給予她一記安慰笑容。

「所以啦,問我為什麼二十九歲了還沒嫁人,問我為什麼從沒交個穩定男友,這些就是答案啊!」曾楚寶下意識地拿起桌上的筆敲呀敲的。

她不是排斥結婚,而是老是遇不到好對象。有些行動力不夠的男人,光看她的條件就認為她一定有男朋友,所以不敢有什麼想法和表示,甚至覺得高攀不上;就算有追求者好了,卻沒一個能讓她有終結單身的沖動、產生廝守到老的念頭。

尤其,這之中十個有九個,是色字當頭的大野狼!

「伯母他們又在逼你了嗎?」從她的話里,女圭女圭推斷,曾家長輩可能又在她的婚事上對她施加壓力了。

「唉——」提到這個,曾楚寶就不由得煩悶地嘆氣搖頭。

「老是相親的確挺煩的。」女圭女圭感同身受。

「我想,我的另一半不是已死,就是尚未出生吧!或許,我這輩子注定要單身到老了!男人哪!沒幾個是值得相信的!」一股惆悵從曾楚寶心頭冒出。

「對了,你還沒說昨天和畢復興的約會結果如何咧!」為免好友繼續感慨,女圭女圭轉了個話題。

「呵,他呀,昨天在看到我教訓街頭的一個負心漢後,態度就變了,原來他是心虛,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混球,我罵那人,就好像在罵他。」

憶及此,她忍不住嬌笑出聲,注意力一下就從傷感中轉移出來。

「你又變身女俠,去行俠仗義了哦?哎呀!我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楊女圭女圭擊掌大嘆。看曾楚寶施展功夫最過癮了,她的功夫簡直可以媲美楊紫瓊呢!

包特別的是,嫵媚嬌艷的曾楚寶平常可是個氣質美人,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優雅無比,但那都只是經過強制收斂的假象,其實她骨子里根本是個大而化之的沖動派。

然而,由於身分和年紀的關系,她必須讓自己看起來沉穩精明些,所以才不得不壓抑本性。但是,每每遇見不平之事,她還是很容易爆發。

看個嬌滴滴的美女瞬間勇猛得可以撂倒數個大男人,這樣戲劇化的轉變實在令人拍案叫絕,而且,在場旁觀者因她前後判若兩人的行徑,詫異得目瞪口呆的表情也很好笑,她可是百看不厭哩!

「我倒希望我的功夫不要太常派上用場,因為那就表示一定有人遭遇了不幸,或者我自己吃了虧。」曾楚寶撇撇嘴,欣賞著自己做過彩繪的漂亮指甲。

「說的也是。」楊女圭女圭認同地點著頭。

「,對了,稜娑沒來,你有替我打電話聯絡嗎?」曾楚寶這才想起該問的正事還沒問。

平時她若還沒到婚紗館,身為干部兼好友的她們,都會自動自發地替她分擔事務,默契十足。

「有,是又冰打的,但手機和家里都沒人接。」楊女圭女圭擔心地皺起眉頭。

「最近有听說她有什麼事情或麻煩嗎?」婚紗館就像一個大家庭,曾楚寶對每個員工都非常關心。

「嗯……我听她提過,他們夫妻的感情好像出了一點問題。」楊女圭女圭側著頭回想。

曾楚寶听著,手里的動作也沒停,立刻翻找員工資料,重新撥打郝稜娑所留的聯絡電話。

無奈同樣找不著她的人。

整個下午,曾楚寶心里就一直惦記著這事,猶如一顆大石壓在胸口,直到晚餐時分,才終於接到郝稜娑托妹妹打來請假的電話。

「怎麼了?」和曾楚寶一塊在辦公室里吃便當的寒又冰,見她接了電話便氣沖沖合上便當的舉動,不禁問道。

「我要去看稜娑。」她拿起皮包,草草交代一句後,便像風似地卷出辦公室。

望著砰然作響的門板,寒又冰冷靜的目光下有著幾不可察的困惑。

她雖然不是生性好奇的人,但曾楚寶向來正義感十足,會令她如此氣憤,想必是又有不平之事發生,教她也不由得臆測起郝稜娑究竟發生了什麼。

第三章

「真是天殺的王八蛋!太過分了!」

怒火沖天的爆吼聲赫然從一間病房傳出。

「噓……寶姊,這里是醫院,太大聲,護士小姐會來罵人的!」郝稜娑的胞妹郝多嬅當場傻眼,愕然地趕緊提醒已氣得快要變身為噴火龍的美麗女子。

姊姊三不五時就將曾楚寶的大名掛在嘴邊,她的英勇事跡她也耳熟能詳,只是不曾有機會見過她,這次見面,才知道她的美麗很難只憑言語形容去想像,她這也才知當她這樣的美女怒氣爆發時的那種狠勁,和她的外形說有多不協調就有多不協調。

曾楚寶極力克制還想罵出口的話,顧忌地瞥了眼病房門板,將視線再調回病床上鼻青臉腫,可憐兮兮地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郝稜娑,胸腔的火氣若不發泄,她恐怕會抑郁得吐血身亡。

又是一個風流、花心搞婚外情的臭男人!為了外頭的狐狸精,竟枉顧結縭七年的糟糠之妻,還動手把老婆打成這樣,真該下十八層地獄!

「稜娑,你老公叫啥名字?」她睨著與自己感情深厚得就像朋友的員工問道,體內強烈到不容忽視的正義感又蠢蠢欲動。

「……風……流……男……」稜娑抽抽噎噎的說。

「我知道他是風流男,我是問他叫什麼名字?」她捺著性子再問。

「他就叫風、柳、南啦!」郝多嬅咬字清晰地代答。

曾楚寶有一瞬間的怔愣,接著嗤笑出聲︰「哈,他父母還真有先見之明咧,替他取了個名副其實的名字。」

「嘿咩,當初我姊要嫁他時,我就說過他取這名字,婚後一定會偷腥的啦!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他跟那個叫Michelle同的女人早就暗渡陳倉三年多了!

我姊也真傻,竟然被蒙在鼓里這麼久,更可惡的是,平時斯文的他,居然會對我姊動手。」郝多嬅表情生動,說得口沫橫飛,講到風柳南打郝稜娑時,更足憤怒得咬牙切齒。

「Michelle……」曾楚寶喃念,心里記下了。「你老公現在在家嗎?」她抬抬下巴問。

郝稜娑被妹妹說得心痛,止不住的淚勢有如大江怒濤,翻騰傾泄。對於曾楚寶的問話,只能以搖頭回應。

「他哪會在家啊!他都嘛利用姊姊上班的時間跟那女人約會,這次他會動手,就是因為姊姊死也不讓他去跟那女人過生日。

他打完姊姊之後,就把姊姊丟在家里,急著去赴約了,現在姊姊住院,我看他根本樂得和那女人窩在一起鬼混,好彌補最近受到阻撓而減少的相聚。」郝多嬅坐到床邊拍撫著傷心欲絕的郝稜娑,邊向曾楚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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