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公主 第5頁

天啊!堡作時她很專心,甚至連肚子餓了都不知道,直到工作完才有感覺,就像現在。

所以,她要去吃東西了。

羽凱笑了笑,翻著她那堆草圖,一張又一張的草圖上,不只有完整的範本類型,且每張女圭女圭草圖線條有輕有重,看起來像是在畫漫畫般,令他大為驚訝!

她是怎麼做到的?竟然畫出那麼好的草圖!

他終于知道她是怎樣成名的,不只背後有靠山,還有出奇的技術。更何況只有靠山而無實力的話,很快就會被別人刷下來,但憑左築流這樣的技術,至少要好幾年的時間,她才會被後生小輩追上。

天啊!他真是太小看她的能力了!

這幾年來,左築流沒有了他,除了內心改變之外,她的能力也變得足以超過他的程度。

莫怪她會變成全世界所崇敬的女圭女圭之神。

他喜歡她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

呵!

第3章(1)

晚餐時間,左築流和羽凱相對而坐,吃著桌上特地從中國及時運來的晚餐,餐桌上淨是上流社會人士才吃得起的鮑魚、龍蝦等生鮮食品。

桌上淨是一堆美味的菜肴,但左築流就是吃不下去。

在對面人士投以熱烈的目光注視下,她胃口盡失,左築流現在正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可這也不能怪她,誰教她對面坐了一個分隔多年,一出現就利用工作拐她回到這里的那個腳踏兩條船的花心大少爺呢!

而且他還是讓她變得冷漠無情,又融化她冷漠外表的男人!因為嘗盡了被所愛的人背叛的滋味,使她的心完全封閉起來,不再相信愛。可他卻在多年後再度出現,破壞了她這冷漠的性格。害她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情緒究竟為何?

這種混亂的情緒,讓她快抓狂了!

「你別看了好不好?」左築流心神不寧,她怕死那盯著她不放的目光,怕得她想要逃避,卻又逃不了,只好求他把目光轉移,還給她一個能喘氣的空間。

畢竟再被那熾熱的目光繼續看下去的話,她恐怕會崩潰。

「有什麼關系?你好不容易才回到這里,不看看你,我怎麼會甘心?」羽凱說著左築流最厭惡的調戲話語。

左築流一听那帶著明顯的調戲語調,一股怒氣沖上腦袋,敢情他是把她當作什麼了?一個酒店小姐嗎?就算她是,她也會和同一行的左相蝶擁有一樣的想法,面對這種客人連理都不理。

可惡的男人!左築流這下子可受不了了,她立刻從椅子上起身,頭也不回的準備走回房間睡她的大頭覺去!從早上忙到下午,她現在最需要好好的休息。

左築流懶得理這個只會放肆對待她的舊情人!

「等等!我哪里說錯了?我是想看你啊!」羽凱追上前,在她快離開餐廳之前拉了她一把。

羽凱情急之下,弄痛了左築流被他拉住的左臂,她吃痛的喊了一聲。

「放開我!」左築流痛得快要流淚了,只見那個拉住她的男人仍不放手,依然故我的拉著她。

般什麼鬼?他憑什麼說要看她?他不是她的誰,而她也有自由決定要不要給他看,想走就走,這有什麼不對嗎?

如此的不講理,莫怪她會不高興了。

「你到底在氣什麼?」

「我不想看到你!走開!」左築流氣得不顧維持淑女的形象,使出擅長的武術掙月兌開他的控制。

她身為人材企業的經理,會一些防身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是她表現出來,沒有人會知道她這麼一個擁有女圭女圭臉的女人,竟然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超強能力。

「你等一下!我不強迫你,但是,你能讓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嗎?」羽凱驚訝的看著左築流,頗為她會武術感到稍稍吃驚和不可置信。曾經一無所有的她,經過了那麼多年後,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先是那超乎常人的能力,還有那冷漠到不行的脾氣,再來就是為她會武術感到萬分驚訝!

這些年來,她沒有了他,她都是這樣學各種技能生活的嗎?他很欣慰,但心里又泛著些微的痛苦。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女人比他還要強的?左築流的超強能力是一般男人怎麼奢望也奢望不到的,以一般常規來說,她甚至比男人要強上好幾倍。

除非是小白臉,否則一般男人不可能看得上她,就算左築流有著一張女圭女圭臉,但只要一听到她的事情,必定會令人退避三舍。

「因為我受不了你的態度,別把我和其他能受得了你調戲的女人混為一談!」

在交往之前,她就曾听說他很會調戲女人,其手法一流,雖然兩人在交往之後他不常調戲自己,但是她明白,他的個性就是這樣。

她可不是他所戲弄的對象!

「你在吃醋?」毫無預警的,羽凱冒出了這句沒憑沒據的話。

左築流一听,差點沒跌倒在他面前,形成一個難看的大字型倒下去,那太難看也太羞于見人的姿勢,教她如何倒下去?

為此,她不禁慶幸自己的克制力十足,以及長年練習來的成果。

「誰為你吃醋?別在那里臭美得半死。」左築流冷冷的說道,轉過頭去不看他,免得越看越心煩,她的理智也有可能在一瞬間失控,犯下不可原諒的大罪,那可不太好!

這個男人許久未見,臉皮變得越來越厚了。

和多年前相比,他的「道行」似乎越來越高了。

「啊!我沒有呀!」他裝成娘娘腔的口氣回答,「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因為她的語氣中終于有著屬于人類的溫度,這下子他的死纏爛打總算有效果了,看來要使她回到以前的她不是個問題。

再來就是……像從前一樣過幸褔快樂的日子!

「無聊。」左築流回了他一句,然後想起來有拿草圖給他看過一事。

「對了,草圖你看得怎樣?」真是健忘,下午快要五點時已將草圖拿給他,照理說那種東西對于他這個對繪畫一竅不通的生意人來說,雖然難懂,不過也該看完了,可是她卻忘了問他要哪一種。

如果沒有問清楚的話,接下來的工作可能會被延遲。

因為不知道他要哪種。

「這個嘛……我想你應該要跟我來一下,看一個東西,就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了。」羽凱故作神秘的說,其實這個廣告是為了左築流而做的,但他不希望她先知道。羽凱希望由她幫忙一手策劃,再讓她知道他離開她那麼久的用意,呵!相信她會知道他當初腳踏兩條船的原因。

但是他帶她去看東西,只是計劃中的一部分,並未把他的計劃全盤說出來。

「什麼?別告訴我要到外面去,現在很晚了,我不太想出去。」左築流以為他要帶她出去,想也不想的把自己不喜歡去外面的事情先說了出來。

如果他沒有忘記的話,他應該明白她不喜歡在晚上到外面去。

因為和父親最後一次見面,就是在晚上。

「我知道,不是要到外面,而是到客房去,在你房間對面的那間。」羽凱安撫著她說,他知道她不喜歡到外面去,原因她說得很簡單,就只是不想晚上到外面去,而他也習以為常,所以兩人在出去的時候,都只專挑早上出去,從來沒影響到她的生活習慣。

他那時很尊重她的想法和人身自由。

「你還記得我晚上不喜歡出去?」她聲音突地升高一度,他竟然沒忘記她獨有的習慣?他的記憶力一向這麼好嗎?

那麼多年未見,他應該忘記她了啊!

左築流愣住了,一動也不動。

羽凱見到這樣,便喊了她一聲,「你還好吧?左……築流。」羽凱喊得有些生疏,他以往都只喊她築流,但現在兩人只有工作上的關系,他無法那麼大剌剌,只能收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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