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詭計!? 第3頁

他固然長得很俊俏,可惜丹雪雅她們並不吃他這一套。

丹雪雅不說話,卻瞪了他一眼。

「對。」柔水光笑道。「歐同學如果是為了問這種問題而來,那麼你可以回去了。」

她趕人的意思非常明顯.因為她一點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和他在那里哈拉些有的沒的,她還要做事。

像他這種走到哪里都吸引眾人目光的小表,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老師十六號那天晚上有空嗎?」十六號是籌會舉辦的日子。歐平雨問柔水光,卻惹來一個白眼。

「沒空!她要跟我去玩,你這小表閃邊去!」丹雪雅抱住柔水光的手臂,憑她敏銳的直覺,她認為眼前的小表肯定對柔水光有特別的企圖,所以才會找上她!

不過很抱歉,她要盡到朋友的責任保護她。

「哦,本來我還想請老師當我的舞伴。」舞會的搭檔必須要自己找,而他對柔水光本來就有很大的興趣,所以才拋下一堆鶯鶯燕燕而來邀請她。

「歐同學。」柔水光一笑,听歐平雨的口氣好像他放下自己的身段來邀請她一樣?哼!可惜她不吃這一套啦!

「實在很抱歉,我和朋友那天要外出參加一場宴會,對于你的邀請,我深感抱歉。」她低下頭對他欠了個身。

他到底懷著什麼樣的心態實在令人懷疑,況且她要是答應了他的邀約,那以後他若不斷地找她麻煩,那不就麻煩了嗎?

歐平雨笑了一下,「沒關系,這學校多的是比老師還要好的女同學,老師既然有事,那我便不打擾了。」然後他用深情的目光看著柔水光好一會兒,而後轉身離開。

第二章

歐平雨離開後,丹雪雅立刻發出抱怨︰「搞啥啦!別以為天底下只有你一個男人能看!哼!」

她比出中指,嘴巴喃喃有詞,至于內容的話……請別以為她真的是個淑女,剛才的話可能不少人听到都會生氣吧!

「雪雅,你十六號那天好像有個宴會吧?」柔水光听她說過一次,好像是她表哥的生日,因為她剛才對他撒了個謊,如果不去實現這個謊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所以她決定要和丹雪雅一起去參加。

「啊!你真的要去?」丹雪雅臉上的欣喜不在話下。

平常視這種宴會如蛇蠍的水光,竟然會要跟她去參加宴會?呵呵,看采某人要變性了!

「對,既然我對那小表說了謊言,那我就要努力把謊言成真。麻煩你借我禮服穿了。」她身上沒有多少錢,這個助教的工作也只能為她賺來平常生活支出的費用,余剩下來的錢,就算她再努力存錢,也付不出一件價值上千萬禮服的租用費。

丹雪雅知道她的處境.很快地點了頭,然後看了她一下。雖然柔水光從王子變為公主了,但是她的頭發仍然只到肩膀左右,配上她一身中性裝扮,看起來仍像個長發王子。

借她禮服是沒問題啦!但是她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氣質可能要轉換一下了。丹雪雅念頭一動,想到要怎麼改變她的裝扮了。

「我是能借你禮服,但是,你要把化妝的工作交給我。」丹雪雅決定要讓柔水光徹頭徹尾地改變。

還好她會一點化妝的技巧,要改變她應該不是問題。想到這里,她的嘴角帶著很邪氣的笑。

瞥見好友嘴角那抹惡意的笑,柔水光也不能說什麼,只好任由她去了。「好啦好。啦!」丹雪雅從以前到現在的壞習慣都沒改,一見到自認為氣質不對的人,她就會越想改變對方.還把它視為一項挑戰。

雖然無奈,可是地還是認命了。

一輛價值不凡的奔馳停在地鐵站前,此時匱鰹是凌晨三點多了,捷運也早巳停駛了,平常人來人往的街道如今更是變得冷清。

奔馳車門一開,一身寶藍色系的柔水光先是操出頭往四周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後,她才迅速地踏出車外。

「柔小姐,現在這種時候不會有人的啦!」司機見柔水光如此小心翼翼,忘了自己是丹家的下人,直接用像菜市場老板和婦女寒喧的語氣,好笑地講著。

司機充滿活力的聲音傳進柔水光快睡著的腦子里,令她怔愣了下。

「我這身裝扮可不能讓人看到啊!現在已經很少人會這樣穿了。」沒想到宴會會是這樣磨人,竟然摘到凌晨,看來那些有錢人實在太悠閑了。

媽呀!她明天還要上班耶!回去之後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睡了,司機伯伯居然還這麼有精神,她都快累癱了。

「小姐,你真是多心。」司機哈哈大笑,听見柔水光用力地把車門給關上,他頓時止住笑聲,吐了吐舌頭,他知道自己說話傷到柔水光了。眼見大勢不妙,他便踩下油門,開車離去。

撐著昏昏欲睡的身體,柔水光不去看離去的車子一眼,使出吃女乃的力氣走回租用的公寓去。

拉著寶藍色的裙擺,她走得特別吃力。

※※※

「嘔……」細微的嘔吐聲傳進柔水光的耳里。

她走在離公寓不遠的巷道中,以龜爬的速度前進。這條巷道早上是流動市場,下午是黃昏市場,晚上是夜市,可是都已經過十二點了,哪來的聲音?

正當柔水光努力思考時,那陣嘔吐聲又傳來了。

不對!這是人的聲音,她靠著微弱的路燈,仔細的往四周察看。然後.她看見一個身著黑色禮服,頭發披散在額側,手捂著嘴以癱倒的姿勢坐在地上,臉色微白,兩眼緊閉的男人。

她再仔細一看,眉頭立即蹙緊。因為那個人正是逼她說出謊言並實踐的人——

歐平雨!

她緩慢地走近他,拉起裙擺蹲望著他。「喂,你還好吧?」她伸出手模著他的肩頭,好童地問著那個看來像是死掉的人。

不靠近還好,一靠近,柔水光就聞到一股臭氣燻天的酒味,原本想睡的意識瞬間清醒。酒和煙味是她一生中最厭惡的東西,所以她一聞到,便不自覺地往後退。

討厭!這人喝酒!柔水光眉頭比剛才蹙得更緊了。

「我想吐……」半夢半醒的歐平雨含糊地柔水光對于眼前的突發狀況有點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竟然就這樣睡在她面前,不怕她對他;做什麼嗎?瞥見他手上價值不菲的手表,柔水,光再度暗暗評判著歐平雨。

看著歐平雨的睡相,柔水光只覺得全身無力。

想了一下,她認為不能把他丟在這里。

但她可不是貪圖他醒過來後會給她什麼報酬。因為第一,她家本來就很有錢了,要什麼有什麼;第二,她不能把他放在這里是因為,晚上宵小多,萬一他有什麼事,那她會良心不安的。

但是,她要怎麼帶他回去?他又不是十歲或三歲的小孩,以她一個女人來說,根本背不動這樣一個男人,再說又沒有人能幫忙,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帶回去?

望見他腰間的皮帶,柔水光猛地心生一計。

于是,柔水光便伸手,把他腰間的皮帶抽出來,再把皮帶綁在他合在一起的兩手上,並留下一小段的皮帶。之後,她便拉著那剩下的一小段皮帶,以拖行的方式帶他回去。

一路上,歐平雨被路面上的凹凸不平給弄得反胃,再加上柔水光的住處在二樓,而拖行讓他承受樓梯的磨擦,導致胃中酒精的發作,所以等她把他拉至家門後,蹲下采替他把手上的皮帶解下時,他胃部突然一陣難受,接著便倒向柔水光並吐了她一身。

吐完之後的歐平雨,則是繼續睡他的覺。但一旁的柔水光卻已經火山爆發了,因為他吐在她的禮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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