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娃娃不要爹 第13頁

「那是當然啊!」她很是得意,「我從小就開始練習了,我娘還說我學得很好呢!」

對于需要跟男人借種的女兒國居民而言,房事方面的教導是最重要的課程。

她們覺得那只是一種手段,方便她們更容易借到種,所以跟一般世俗女子不一樣,她們不覺得那有什麼好羞愧的。

「什麼?!妳娘從小就教妳這種事?」他表情驚疑不定,是什麼樣的母親會這麼詳細的教女兒房事,甚至還練習過?

「對啊!」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

「妳有練習的對象嗎?」一想到除了他,還有別的男人看過她曼妙的身子,他就滿心不舒暢。

「有啊!」

「是誰?」話是從他的齒縫迸出,他想宰了那個男人。

「我娘啊!不然你以為是誰?」她不滿地瞪他一眼。

瞧他那副想殺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想歪了。

沒錯,女兒國的人雖然為了借種會在這方面多下功夫,但是她們不會為了借種,就像青樓女子那樣什麼人都可以將就。

基本上她們還滿注重「品種」的,也可以說是寧缺勿襤。

「原來是妳娘!」他大大松了一口氣。「那妳娘有沒有教過妳,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不能跟別的男人有一腿兒?」

他得確定自己的丈母娘沒有把她教成一個蕩婦。

「廢話!」她賞他一記大白眼。

要知道,他這樣的話對女兒國的人可是一種侮辱。

「太好了!」他滿心歡喜的擁緊她。

但她卻蹙著眉頭推開他,還大聲嚷嚷著,「一點都不好!」

「什麼?」

「你昨晚把人家弄得好痛。」她控訴的說。

雖然她知道第一次會痛,卻沒想到會痛成這樣,她到現在都還覺得全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

「以後不會了。」他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這有以後啊?」她立刻搖頭如波浪鼓,「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

「這可不行。妳別忘了,我們還得努力做人呢!」他彎起一抹邪笑,大手欺上雪白的雙峰,熾熱饑渴的吻上她女敕白的肌膚,引發她一陣陣輕顫,發出呢喃申吟。

「不……不要……」她欲拒還迎,整個腦子被熊熊燃起的欲火燒空。

怎麼會這樣?這是跟娘練習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好陌生、好特別,又叫人好興奮喔!

就在第一道金光射進新房時,深陷的兩人正在很努力的「做人」,全然忘了等候在外準備伺候他們梳洗穿衣的僕人。

可想而知,當他們听見新房內傳出陣陣銷魂的申吟聲時,自然會有人跑去跟一心想抱孫的老夫人多嘴,以便可以討賞,順便大肆宣揚一番。

看來杜劍軒那張冷死人的表情,恐怕在不久之後,便要徹底瓦解。

又下雪了。

杜劍軒擱下手中的帳冊,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白茫茫的景色。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還要冷一些,可是他的心卻比以往暖和多了。

是因為那只傻子鸚鵡的關系嗎?

成親至今才不過十幾天,他卻已經離不開她,幾乎無時無刻的不想她。

這可真是奇了!他唇畔透出一絲嘲弄,嘲笑向來自謝瀟灑不羈的自己,什麼時候也開始學人家兒女情長了?

他搖搖頭,起身離開書房,打算回房去找那只傻子鸚鵡。

「小鸚?」房內不見佳人身影,他轉而尋向母親那兒。「娘,小鸚在這兒嗎?」

「你又做了什麼?」杜母瞠目怒視,彷佛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他有些啼笑皆非,「我什麼也沒做。」

「沒做?」杜母不相信,「那小鸚怎會不見?」

「小鸚沒有不見。」

「沒有?」杜母狐疑的瞪視他,「那你怎麼會上我這兒來找人?」

「我只是……」

「你要是敢把我的媳婦兒嚇跑,我就跟你沒完沒了!」杜母惡聲警告。

「我去別的地方找。」杜劍軒趕緊模模鼻子溜出來,免得慘遭口水炮轟。

一路上,他又問了好幾個人。

「有看到少女乃女乃嗎?」

「沒有。」所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轍。

然而,當他走開時,這些人全在背後偷笑不已。

杜劍軒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些人。他的心,全懸在那只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傻子鸚鵡。

「怪了,雪下得這麼大,她會上那兒去?」

一股沒來由的不安攫住他的心,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該不會……逃了吧!

雖然他們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但她畢竟不是自願的,新婚之夜她就曾經想逃走。

不!她不能逃,她已經是杜家的少女乃女乃,杜家丟不起這個臉!

杜劍軒沉著臉四下找人,當他踏遞杜家上下每一吋土地之後,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

懊死!她真的逃了?!

咱!天外忽然飛來一粒雪球,不偏不倚的擊中他那張俊臉。

「誰?」他憤怒的撥開臉上的雪,怒目瞪向雪球飛來的方向。

「哈哈哈……」清脆的笑聲從對面屋頂的方向傳來。

「小鸚?!」杜劍軒瞇起眼,看著她樂不可支的笑臉。

那只該死的傻子鸚鵡,竟敢偷襲他!

「妳給我下來!」他咬牙命令。

「才不要。」雪鸚扮了個鬼臉,隨即朝他丟了一粒又一粒的雪球。

可惡!杜劍軒心火上升,腳下輕點,閃過雪球攻擊,翻身躍上屋頂抓人。

見他來勢洶洶,她連忙轉身閃人。

「妳逃得了嗎?」他冷哼一聲,幾個縱跳便追上她。

她心急腳亂,加上雪路濕滑,一時不慎的她竟從屋頂上滾了下來。

「危險!」他立刻旋身飛下,及時接住她下墜的身子。

「都是你啦!」她拍拍心口,怨怪的睨他一眼。

而他的回答是--把手一松,讓她嬌女敕的臀部跟雪地狠狠的親吻。

「噢!」她疼到掉眼淚。「你干麼突然松手?」

「我問妳,妳沒事爬這麼高做什麼?」他的心仍因方才驚險的一幕而緊縮。

「看風景啊!」她扁著嘴說。

「看風景需要爬到這麼高嗎?」他惡聲質問。

「有何不可?」她以前就常常這麼做,甚至更高的地方她都爬過,區區的屋頂算什麼!

「妳不怕摔下來?」他捏緊雙拳,抑制自己想把手放到她脖子上的沖動。

「習慣就好。」她聳肩,滿不在乎的說。

習慣!意思是她常常這麼做嘍?思及此,他的眉頭鎖得更緊。

「以後不準妳再爬到屋頂。」

「為什麼?」這有什麼不對?

「沒有為什麼!」他嘶聲大吼。

「暴君。」她噘嘴嘟嚷。

「妳說什麼?」他惡狠狠的瞪她。

「沒有啦!」她一臉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

「小笨蛋!」他嘴里罵著,口氣卻混合著心疼。

「你為什麼罵人?」她的小嘴嘟著更高了。

她不喜歡他罵人,那會讓她感到莫名的心痛。

「我喜歡。」他蠻橫的說。

她扁著嘴,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驀然看到她的淚光,杜劍軒頓感無措。

「妳別以為裝出一副可憐樣,我就會讓步。」他故意惡聲惡氣的說,希望能遏止她落淚。

「我才沒有。」她倔強的回嘴。

「那麼這是什麼?」他以指揩拭她眼角的淚,然後拿給她看。

「眼屎啦!」她生氣的撥開他的手,轉身沖回房間。

「小鸚--」他剛想追上去,後腦勺卻又遭到一記雪球突襲。

「又是誰活得不耐煩了?」他快氣死了。

今天是什麼倒霉日子,怎麼每個人都跟他作對?

「是你老娘我!」杜母大剌剌的說,全然不復平時的高雅氣質。

「娘妳……」他一肚子氣,卻沒法子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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