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燒得發疼,只有他的撫慰,能減輕她的痛苦。
神情陷入一片恍惚的黑衣女子,偎進他的懷里,本能地在他身上摩擦、扭動著,像個極度渴求男性撫慰的蕩婦。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男人婬笑著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並使勁地搓弄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
「嗯……喜歡……求你……」
看著她痛苦地在他身上扭動的模樣,男子臉上掛著殘酷的笑容。
「小痹乖,告訴我,你將東西藏到哪兒去了?」
「東西?什麼東西?」
近乎全果的女子,像條蛇般地纏在他的身上扭動、摩蹭個不停,因激情而顫抖的雙手,忍不住去拉扯他的皮帶。
完全失去理智的她一心只渴求瘋狂的交歡。
「維那斯的秘密,快告訴我,你將維那斯的秘密藏在哪里?」
「哦……維那斯……啊……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不認……識……不知道……啊……啊……」
「她人在哪里?」
「哦……嗯……PUB里……」
聲聲嬌吟的女子等不及地褪去了他身下的衣物,玉腿大膽地勾住他的腰,貼在他身上,扭動著火熱的胴體。
「看在你乖乖招供的份上,我決定給你一個獎勵,小痹乖。」
他將她壓向冰冷的地面,雙手激烈地揉捏著那對堅挺的雪峰,用力一挺,深深地理人她火熱的體內。
她滿足地低吟一聲。
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婬邪的笑意,開始狂野地擺動起來。
充滿獸欲的雙眼,凝視著她雪白縴細的香頸,隨著她申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的雙手逐漸上移——
「這麼美麗又縴細的脖子,真叫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他低頭親吻著她的雪頸,然後在最銷魂的那一瞬間,緊緊地焰住她縴細的脖子……
第二章
紫色魅影PUB里仍然熱鬧喧騰,人聲鼎沸。
「給我一杯新加坡司令。」
一名身穿灰衣、身材略顯臃腫的男子,在點了一杯酒後,便笑吟吟地坐在吧台旁的位子上。那雙充滿婬意的雙眼,直盯著正在吧台倒酒的美麗女子。
尹雪蝶迅速而熟練地調好了客人點的調酒後,將那杯新加坡司令推到把面前。
婬笑的男子伸出肥碩的大手,借機抓住雪蝶白女敕的柔荑不放。
「放手。」
她斷然的喝令,但柔女敕的語音,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男人听了笑得更加開懷,肥大的手更是不安分地沿著她的手腕直模上去。
「小寶貝,你叫什麼名字?第一次看見你,你是不是新來的?」
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壓根兒不知道,上個月在這間PUB打工的女服務生,就是因為被他強吻,嚇得離職後,才會由雪蝶來遞補這個空缺。
尹雪蝶氣得咬牙切齒,可天生的柔美嗓音,還有輕聲細語的說話習慣,再怎麼罵也嚇不了人。
「住手!」
「不要害羞嘛!都已經在這種地方上班了,干嘛那麼不上道?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吧!」
這番話對任何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子來說,都是極大的侮辱。
那名灰衣男子抖動著滿身肥肉,逕自婬笑著,根本不將她的抗議放在眼理,一雙魔掌還老實不客氣地在雪蝶的玉腎上游移著。若非中間還隔著吧台,只怕那只禽獸者早就撲了上去。
「良家婦女誰會在這種地方上班呢?而且像你這麼漂亮的貨色,只怕想上你床的男人,多到用打計算。不如你開個價吧!只要你肯陪我一晚,要多少錢部不是問題。」
這一連串的侮辱,令雪蝶氣得落淚,可是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令她怎麼也擺月兌不了那只衣冠禽獸的魔爪。
「你出不起!」
雪蝶使勁地掙扎著,白玉般的手臂,都被他那粗肥的大手給抓出一圈紅色的痕跡。
「我說過,不管多少錢都行,就算你要五十萬也沒什麼問題,老子家里有的是錢。重點是,我喜歡玩很多花樣,你可得樣樣都滿足我才行。」
他婬笑著說出一堆婬言穢語,令雪蝶更加憤怒。
「住口!無價的東西,你怎麼買得起?」尹雪蝶秋水般柔美的杏眸,瞠怒地瞪視著他。
灰衣男子驚見美女嬌怒的模樣,只覺更加勃發,雙手用力一拉,硬將雪蝶拉進懷里,就要強吻——
這時,就連酒保部看不過去,挺身而出。
「簡先生,請你放手。雪蝶已經說過她不賣了。」
「原來你叫雪蝶,人如其名,真是個好名字。美人果然連名字都與眾不同。」
灰衣朝著雪蝶露出諂媚的笑容,一轉頭卻對著酒保大喝︰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這樣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小心惹老子不高興,我立刻叫四海幫的兄弟,將這里鏟平。」
酒保一听見那名肥碩的灰衣男子,亮出了四海幫的名號,對他頗為顧忌。
四海幫是目前听過行事最凶狠、陰險的黑道幫派之一,而且在北部的勢力範圍頗大,沒多少人敢正面與四海幫為敵,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陰狠的四海幫給暗算。
「現在知道老子的後台有多硬了吧?滾到一邊去,別掃老子的興。」
見PUB里的工作人員,個個皆敢怒不敢言,他驕傲地抖動滿身的肥肉,眯成一條縫的小眼楮,掃視了眾人一眼後,目光落在雪蝶那掘強的怒容上。
「美人兒,過來陪大爺坐坐。」
正當那只色欲薰心的衣冠禽獸,在PUB里作威作福之際,有陣低沉悅耳的嗓音,白灰衣的身後響起!!
「原來四海幫的霸子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哼!算你還識相。我個人對于識相的狗是最和顏悅色的了,只要乖乖的閃一邊去,待會兒便賞你根骨頭吃……啊!」
灰衣男子的話才剛說完,立刻冒出一聲淒厲哀嚎。
「只可惜本少爺對骨頭沒興趣,要啃骨頭你自己啃。」
眾人被這陣淒厲的慘叫聲所驚動,循聲望去,只見一名俊美高挑的黑衣男子,在轉眼間便將那個疑似重達一百公斤的肥胖男子,給打飛了出去。
那肥胖男子重重地撞在牆上後,摔落在地。
「你……你……你還沒死?」
肥胖男子萬分困難地掙扎著站起身來,驚駭至極地望著皇甫青陽。
他明明親眼瞧見自己派去偷襲他的那群殺手已殺了他,為什麼現在他居然一點事也沒有地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你不相信你派出的那群飯桶又失手了嗎?」
「那天我明明看見那群殺手殺了你,為什……」
灰衣男子的話才剛說出口,便驚覺啟己竟不小心露了口風,連忙心虛地閉嘴。
「現在才感到心虛,不覺得太遲了嗎?」皇甫青陽冷笑著嘲諷他。
「來人啊!給我殺了他。」顏面盡失的男人,惱羞成怒地大。喝。
灰衣男人一聲令下,一大群左手有著藍色波紋刺青、橫眉豎目的四海幫兄弟,團團圍了過來。
此時,王子麟正坐在一旁,和一名穿著涼快的辣妹談笑風生,看青陽似乎惹火了一大群人,卻只是沉穩地笑著,閑話家常般自在地問︰「需要我幫忙嗎?」
眼看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而且還是很明顯的以寡敵眾,雪蝶不禁緊張了起來。
那名漾著慵懶笑意的英俊男子,不是青陽的朋友嗎?為什麼他看見自己的朋友陷入這般危險的處境,居然一點也不緊張,還像個閑閑沒事干的人般,坐在一旁冷眼旁觀?她實在無法理解。
「你在開什麼玩笑?」一雙軒昂的劍眉微微上揚,青陽沒好氣地說道,「就這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小混混,哪里需要二個人出手?若不是前一陣子被他們偷襲,一直悶著這口氣想出,本少爺才懶得對一群廢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