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他的腦海不由自主地浮現了雪蝶那清麗的身影,心
中有股聲音不斷催促著他,快回別墅去見她一面。
一念及目前她正是國際恐怖組織所看上的獵物,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更是無法安定下來,一顆心仿佛懸在半空中,令他愈加暴躁不安。
「你將化驗結果送到別墅去,我待會兒會回別墅去看化驗報告。」
放下話筒,青陽順手拿起幾份未看的文件,吩咐助理備車回別墅。
皇甫青陽一走出辦公室,立刻交代秘書︰「我有事出去一趟,今天不接任何電話。」
「是。副總裁您慢走。」陳秘書立刻回道,目送著皇甫青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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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的水晶燈垂吊在廣闊而富題堂皇的大廳。
夕陽余暉穿透玻璃落地窗,在璀璨的水晶燈上,跳躍著七彩流光。
一身雪白西裝的男子,將一疊厚厚的文件自檔案夾中抽出,放在桌上。
「您下令要化驗的那二樣東西,結果已經出來了,詳細的資料都在這份文件里。」
青陽將文件拿起來,迅速地瀏覽一遍,發現文件里有太多艱深的化學名詞,看得他一頭霧水地直皺眉頭。
「簡單地告訴我那二樣東西的成分和作用,這麼多的資料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
但他很明白,那疊自天晶集團專屬的秘密實驗室所分析出的資料,極可能是世界各國間諜急欲盜取的機密。
「這二樣東西,充滿了令我們雀躍不已的神秘謎團。一旦解開這個秘密,可能是科學史上的重大發現。
尤其是那顆夢幻般的紫水晶,就像含有魔力一樣,具有自身合成的作用,雖然我們目前暫時無法研判,它正進行著什麼樣的作用,但它本身蘊涵著豐富的生命力,仿佛有股魔力一般,令人神往。」
皇甫青陽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名戴著限鏡,擁有頂尖能力的科學家,瞧他興奮的模樣,宛如得了諾貝爾獎般,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你是說,那顆古怪的水晶有生命?」
但水晶是種礦石,怎麼可能有生命?
「當然不是。而是水晶本身能不斷地自行某種神秘的合成作用,就好像有生命一樣。當然它的生命形態,和動植物不太相同。」白衣男子正色地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解釋。
「一顆石頭居然具有自行合成的能力?這不是超越了地球上已有的科學知識定律?」
「沒錯,至少目前地球上已知的上千種礦物,沒有任何一種具有自行合成的能力。」
「難道那顆怪異的水晶,不屬地球所有?」
「就連目前所發現的各行星殞石,也沒有自行合成的能力。所以我想這不是來自天外的娟石,而是超越最高科技的產品。」
「但這世上,誰有能力創造出這樣的水晶?」
「這我無法回答,就連我們實駿室里所網羅的菁英科學家們,也不見得能創造出這般神奇的水晶。」
皇甫青陽眉頭深鎖。他根本無法想像,像這麼神秘得超乎想像的石頭,雪蝶又是怎麼憑空得來的?
這顆水晶一定隱藏著某種極大的秘密,甚至強大得足以改變世界的能量也說不定。
就因它是如此地神奇、重要,所以創造這顆水晶的神秘組織,才會不擇手段地拿回水晶。
但這樣一來,雪蝶必定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除此之外,那顆水晶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經過化驗,我們發現那顆神秘水晶的外殼,像是一種特殊的合成水晶,它的分子排列跟水晶十分相似,構造卻比水晶堅硬無數倍。它不但密不透風,甚至具有折射放射線的特殊功能,因此很難去分析內部的成分與構造,再者,既然那顆水晶密不透風,就表示水晶內部不斷產生的氣泡,不,該說是神秘的彩色球體,不可能飄散到外面來,因此那七彩泡泡的成分是否是氣體,仍是個謎。
「而它的內部成分也太過復雜,短時間內很難分析出來。」
「那你怎麼知道它有自行合成的能力?」
「那是根據水晶內不斷產生的七彩球體而推測出,水晶本身極可能正不斷的在進行某種合成作用,並不斷地釋放出某種獨特的能量,或許這是一顆神秘的魔法石也不一定。總而言之,它一定隱藏著某種重大的秘密或能量。」
他的推測結果,與皇甫青陽所想十分接近。
「那麼你拿去化驗的子彈,究竟沾上了什麼東西,居然能在瞬間殺人于無形?」
苞警方談過之後,他知道死者中彈的部位並非要害,真正死因其實是因為某種神秘的劇毒。
「子彈上所沾染的毒藥成分,也十分地匪夷所思。
就我所知,子彈上面的劇毒,和目前已有的毒藥皆不相同。
也就是說,那可能是最近才被人研發出來的最新毒藥。或者,它是某種驚人的生化武器的前身也不一定。
「這種新型毒藥,只要一進人體內,便能在瞬間殺人于無形。」
「也就是說,我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正不斷地研發出各種神秘的生化武器?你認為,什麼人具有這麼大的財力與後盾?」
「目前有如此雄厚條件的神秘組織,就我所知,只有二個,各自雄霸東西兩方。一個是聞名全球的墮落天使——‘路西法’獨霸西方;另一個則是以東方古代四神將為首的‘幻影’在東方稱雄。」
青陽沉吟半晌,說道︰「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是,那我先走一步。」
皇甫青陽命人送那名科學家回去後,懊惱地朝後一仰,倒在舒適的沙發椅上,接著嘴角揚起一抹神秘的弧度,說道︰「站在那里偷听了那麼久,你的腳不會酸嗎?」
尹雪蝶一听,心涼了半截。
他怎麼知道她躲在這里偷听?
「這里就只有我們二個人而已,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皇甫青陽再度開口。
雪蝶驚慌地躲在屏風後,東張西望。
他該不會是在跟她說話吧?先前她不是看到一堆女佣朝著這里跑嗎?什麼時候只剩她一個人的?
听得太過入神的雪蝶,自然沒注意到,一要談到重要機密時,皇甫青陽就把那群女佣全遣了開去。
因此在那名科學家離開後,偌大的廳堂就只剩下青陽,和躲在屏風後的雪蝶兩人而已。
「笨女人,你不自己現身,是要我親自去揪你出來嗎?」
「我出來就是了。」
听見了他話中的火藥味,雪蝶只好乖乖走進大廳。
「什麼時候察覺到我的?」
「自你偷偷模模地走到屏風後面時。」
什麼?這麼說來,青陽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那他是故意裝作不知,任她躲在那里偷听他們的談話內容羅?
他看著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現在該走的人都走了,該是我好好懲罰你的時候了。」
「為什麼懲罰我?」尹雪蝶優雅地甩了甩及肩長發,一臉天真地問。
「你躲在那里偷听機密半天,居然還問我為什麼?」
皇甫青陽繃起俊臉,心里直罵雪蝶遲鈍得可以。
「不算偷听。你沒趕我走。」雪蝶天真地柔聲抗議。
是他自己不說破,讓她留下來偷听的,怎能怪她?
「我說是就是。」他霸道地說道。
她听了不滿地噘著小嘴咕噥。
看她嘴巴喃念個不停,想必正偷偷地在罵他吧?這個笨女人,雖然遲鈍了點,反應慢了點,溫吞的脾氣麻煩了點,但有時還挺可愛的。
「過來。」他命令雪蝶走近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