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邱比特 第22頁

想到他方才將她抓起來狠狠的摔的情景,她就氣到不行!完全沒想到自己方才摔他的次數遠比他摔她來得還要多,更別提趁機在他身上踩了好幾腳的事實。

「如果我不當妳是女孩子,妳現在大概已經在送往醫院的途中了。」範同穌提醒她兩人間實力的差距。「想看我身上的傷?」她還沒表示意願,他就主動月兌上的柔道服,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邱碧荷登時動也下敢動,兩眼瞪著大大的,心虛的定在他的胸膛上。

她方才的攻擊有多凶狠猛烈,光從他赤果的上半身就可看出來,此刻他的前胸後背、兩只手臂,甚至脖子都是紅腫一片,結實的六塊肌處還有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暗紅色瘀血,看得邱碧荷是觸目驚心。

「可是……你剛剛明明還嘻皮笑臉的,好像沒什麼大礙,也沒听你喊痛——」見到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她不禁心虛了起來。

與他的傷比起來,他對她可算是宅心仁厚了!

「誰會在比賽中喊痛?再說,影響妳比賽的心情也不是我所樂見的。」範同穌皺了下眉,像在忍著某種疼痛。

她畏怯的伸手踫了踫他月復部的瘀血,他馬上瑟縮一下,她嚇得縮回手,憂心忡忡的。

「很痛嗎?要不要去醫院?也許得內傷了!」她又心疼又緊張。她下手怎麼那麼不知輕重呢?在責怪自己的同時,她又忘了先前還躊躇志滿的要將他打個落花流水的事。

「得內傷是不會,不過痛是真的很痛。」他狀極痛苦的倒抽口冷氣,兩手繞到她身後。

一點也沒發現自己已身陷他的禁錮中的邱碧荷,更加緊張了。

「你還是到醫院去照張X光,說不定肋骨被我踢斷了!」

她那麼細又無力的腳,踢得斷他的肋骨嗎?範同穌在心里暗暗發笑。

「我的上半身不痛,痛的是下半身。」

換邱碧荷倒抽了口冷氣。「連下半身也有?!不行,你一定要去醫院!」她緊張兮兮的堅持道。

範同穌環在她身後的手忽然一收,讓兩人之間的那一丁點距離完全消失。

邱碧荷吃了一驚,抬頭看見他賊兮兮的笑容,驀地恍然。

「原來你都在騙我!」她氣得本能的抬起腳,卻發現連左腳都被夾在他的雙腿之間,而且還無可避免的感覺到他褲襠間的隆起。

「事不過三,妳該不會以為這種伎倆在第三次還行得通吧?」他早就料到她又會來那種賤招,一開始就做好防範措施了,而且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膨脹的男性是如何的想要她。

頓時,邱碧荷全身突然變得極為敏感,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布料是如何稀少,他身上的肌肉又是如何堅硬,力量多麼大,她被圈在他的懷抱里,簡直無法動彈,更別提他們兩人之間一絲空隙也沒有,也沒有半個人可以來救她。

雖然她也沒有想尖叫的念頭就是。

還有他令人羞澀的,清楚的說明了他的企圖,他居然想染指她?!

等等,她將方才的思緒倒帶,他想染指她?意思就是,他的是因她而起?既然他的男望是因她而起,表示他承認她是個成熟的女人?既然承認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就表示也有愛上她的可能?

既然有愛上她的可能,那她還在等什麼?現在才是她全力進攻的最好機會不是?

想通這一點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整張嘴馬上貼了上去,完全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她熱烈的反應是範同穌求之不得的,在四唇相交的剎那,他僅余的理智也被欲火給燒盡了,連這簡陋的休息室是否合適當她第一次的場合都顧不了了,哪還想得起反悔這兩個字?

第九章

休息室旁的道場里,表演賽已經結束,目前正在發表學員們的學習成果,雖然跆拳社跟空手道社的學員們在範同穌跟邱碧荷的表演賽結束後便已作鳥獸散,但現場圍觀的還是有百來人,氣氛依然熱絡。

但不管他們再怎麼熱情助喊,還是完全比不上休息室里高漲的溫度。

範同穌已經抱著熱情如火的邱碧荷躺到了牛皮沙發上,兩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也早已清除得一干二淨。

兩具比例完美又剛柔的果身男女在沙發上緊緊交纏,當範同穌分開她雙腿時,邱碧荷抵在他胸前的雙手突然推拒了一下,他詢問的望著她。

她的呼吸淺促,臉上全是因激情而染上的紅暈,在這種緊要關頭,她遲疑的開口了。

「我真的是女生,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她小聲的確認。

全身緊繃到不行的範同穌听到她這荒謬的問題,也忍不住邊咬牙邊失笑。

「我正要進行最後的確認——」還沒說完,他的胸膛就挨了一拳,他認命的望著身下擔憂的女人。「如果我不覺得妳是女生,怎麼可能跟妳上床?現在妳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是誰也比不上的。」

邱碧荷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

「我以為你一直沒把我當女生……圍在你身邊的老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不然就是膚淺又愛發嗲的,我的胸部不但平,身材不辣,根本就只是個空有臉蛋與智慧的女生,連接吻都還要找你學,好不容易學到最後一關了,卻發現自己早就喜歡上你了……」

她忽然伸出雙手緊緊的擁住他的寬背。「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想對我做什麼的話就來吧!如果我暈倒的話,你再把我打醒就行了,這次我絕不會對你回手!」她激動得像已準備好豁出性命似的。

快要被勒暈的範同穌,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她的表情實在無法讓他將她口中的暈倒,解讀成太過歡愉而暈厥。

先是暗示他是個膚淺的男人,又誤會自己是個有智慧的女人,喜歡他這件事又如此輕易隨便的月兌口而出,現在還以為——

撐不住自己,他索性抱住她躺回沙發上。他的男性仍然堅挺著,但想佔有她的強烈,有一部分已被滿腔柔情與憐惜所取代。

這樣一個單純又剛烈的女子,他該拿她如何是好呢?唉!

「誰告訴妳做這種事會暈倒的?」他問,質疑她的健康教育是怎麼學來的?

「不用別人說我也知道。」她怯怯的說。「第一次會流血,會流血表示很痛,很痛就表示可能會痛暈,跟生小孩一樣。」而且那些女主角每次都叫得非常淒厲,她本來已經打算咬牙強忍了,但又怕發生暈倒這種不測,所以還是先跟他坦誠的好。

畢竟她是個毫無經驗的處女。

範同穌抬起身子,吃驚的望著她畏懼的臉蛋。

「難怪妳二十歲了連個初吻都還沒送出去。」他嘖嘖數聲,無視她殺人般的目光。「看來我真的撿到一個大活寶了。」

「你要是不想上我就算了,我可以找別人——唔——」她的唇被粗魯的封住。

唉!這活寶連「上」這字眼都跑出來了,看來他以後得多花些心思在糾正她怪異的詞匯上了。

熱吻輕易喚回了逐漸冷卻的激情,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唇瓣後,逐路吻下她的頸項,在她盈盈一握的上停住,沙啞的低語——

AA「從現在開始,除了我以外,不準妳再去找別的男人試驗接吻、,否則——」他故意賣弄的停下,張嘴含住那顆挺立,渴盼臨幸的蓓蕾。

邱碧荷嬌哼一聲,本能的弓起背期盼更多。

「否則……」她迷蒙的重復他的話。

範同穌沒有回答她的話。不,沒有否則,在她成為他的人之後,他會傾盡全力進行滴水不漏的防堵工作,讓這好奇心深重的寶貝,再沒任何機會去品嘗其他男人的嘴唇或其他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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