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卜通跳 第24頁

鐵星朗讓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妳是我的妻子。這件事實已經值得一切了,你不明白嗎?我可以失去全世界,卻不能失去你,而過去這三年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他將她擁入懷里,發出滿足的嘆息。「我寧願用所擁有的一切,換現在的永恆。」

米小隻在他懷里惴惴不安,腦海里又浮現了許寶玲當時的嘴臉。

「可是……也許你對香婷姊還是有感情的,只是你沒發現而已,否則你不會讓她當那麼久的特別助理……也許香婷姊也是,也許她只是想讓你安心,也許她根本就不愛她的先生……」她見過那外國男人,他看起來雖然和善,但年紀卻幾乎能當香婷姊的爸爸了,她懷疑香婷姊是否真的幸福。

鐵星朗拉開她,望著她憂心的臉,十分無奈。

「不要再說也許了,就是這些也許、可能與猜忌讓我們各自痛苦了三年,你心里有疑問的話應該要問出來,找到確實的答案,而不是把自己困在小角落里臆測,那樣根本找不到答案。」見她還是垂首喪氣,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不過你得要有心理準備。」

米小隻的眼里浮現好奇,那毫無防備的模樣,差點讓鐵星朗忍不住一親芳澤。

他深吸口氣壓下欲念。「呂香婷是我在國外念書時的同學,我們兩個投契的地方很多,她的能力也很強,所以回新加坡後,我便請她來當我的特別助理,我喜歡她,不過僅止于工作,何況她是不可能會愛上我的。」

「為什麼?」米小隻問。「你的條件這麼好,長得又這麼帥,沒有女人見到你會不愛上你的。」她不明白他為何能說得那麼肯定,香婷姊可是個百分之百的女人呀。

鐵星朗被她的話給哄得心花怒放,在她甜蜜的嘴上輕啄了下,表示嘉許。

「我換個方式說好了,其實呂香婷喜歡你比喜歡我還要多得多,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在知道我跟你離婚後,氣得揍了我一拳並馬上離職的原因子。」他笑咪咪的解釋。

她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

「香婷姊……她打了你?因為我?!」她知道香婷姊對她好,甚至比親姊妹還要好,可是為了她而對自己的老板揮拳相向?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鐵星朗點點頭,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米小隻心里一陣感動。「我不知道香婷姊竟然會這麼挺我,為了幫我出氣,不但揍了你還憤而離職……」她眉頭忽地皺起。「她是因為失去工作又沒錢,所以才嫁給一個年紀足以當她父親的男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可就真的害慘香婷姊了!

丙真是一步錯步步錯,連不相干的人都被她的任性給拖下水。

「別把她想得如此膚淺,她是真的喜歡艾德華才嫁給他的。」他糾正道。「你根本沒听懂我說的話,是吧?」他忽然問。

「我當然听懂了呀!」米小隻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樣。

「是嗎?那你現在明白其實你的香婷姊愛的是女人了?」見她錯愕的大張嘴巴,鐵星朗搖搖頭。她根本就沒听懂嘛!

「你是說……她愛的人是、是、是……」她結結巴巴的,「我」字一直在喉嚨里打滾,吐不出來。

難怪她對待自己會比親姊妹還親,逛街時總要牽著她的手走路,吃飯時總是會細心的拿下她臉上的飯粒,分開時也總要親吻她的臉頰才放她離開……而這全是因為香停姊愛她?!天呀!她怎麼會這麼笨?那麼多的跡象,那麼多的關照,結果她壓根兒什麼也沒發覺!

鐵星朗捂住她的嘴。「她愛的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過得很幸福,這樣就夠了。」

「我都不知道……」她既懊悔又愧疚。

「那就繼續假裝不知道吧。」他說。「這樣你們兩個才能毫無芥蒂的當好朋友。」

米小隻順從的點點頭。自己那麼不可靠,還是听他的話好了,瞧她三年前那一次的自作主張,結果把大家搞得一塌胡涂,書慘了自己也連累了別人。

他吻著她的發鬢,吐出胸口的嘆息。

「跟我回新加坡吧,那里的事我全都處理好了,你回去後將會發現有一個陪你一起醒來,陪你一起吃晚餐,假日時任你使喚的丈夫在等著你,如何?」他溫熱的氣息攪得米小隻頭暈目眩,根本無法認真听他說話。

「為什麼?你的工作呢?」她的問題里夾雜著喘息。

「我從國外找了幾個念書時的死黨回來,花了三年的時間,不眠不休的讓他們進入狀況,掌握公司的一切運作,再逐漸將手里的工作交到他們手上,我不會再累得像條狗了,我禁不起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他深情款款的說。「不過回去後,大概會有一些不友善的親戚等著迎接你。但是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他們絕對不敢動你半根寒毛的。」

米小隻直覺想到一個人。「許寶玲?」

「嗯,我關了她的珠寶店,所以她有些不高興。」他輕描淡寫的說,仿佛那只動了他一根手指頭般簡單,雖然事實上也真的沒花太多力氣。

與許寶玲對他所做的相比較,他已經算很客氣了,二哥自知自己的老婆犯錯在前,也不敢多說什麼。

雖然米小隻是個善良的女孩,但她實在無法對許寶玲產生任何的同情,

「謝謝,對不起。」她對他低喃,為他的付出道謝,也為自己的愚昧致歉。

他忽地饑渴的吻住她,瘋狂、粗暴的吻著。

餅了三年的禁欲生活,這時候任誰也不能要求他保有理智。

他的手指熟稔的打開她的上衣,米小隻亦然,她渴望撫模他精壯結實的肌肉,也渴望他的手能撫平她小骯深處突升的悸動。

鐵星朗將她的襯衫拉出窄裙外,不甚溫柔的月兌掉後,又迅速解開最後一層惱人的束縛,大掌終于撫上他暌違已久的嬌軀,柔女敕的雪膚令他不能自己的烙印下屬于他的記號。

米小隻發出一聲近乎低泣的申吟,閉著眼,圈住他的頸項,覺得雙腳虛弱得不住往下滑。

驀地,她整個人被騰空抱起,鐵星朗抱著她走進臥室。

當他看見那張窄小的單人床時,忍不住低聲咒罵。他應該買棟別墅給她的,而不是听從莊素沛的建議,讓她住在如此狹小的套房里。

他懷疑那張小床能抵擋得住他的滿腔欲火。

雖然對單人床極為不滿,但他還是抱著她躺到床上,為她及自己解除身上剩余的衣物,直到兩人果裎相對。

他的手滿足的在她細滑的肌膚上游移,米小隻望著他的眼里則充滿仰慕。

「你得有多天無法下床的覺悟了,因為你現在面對的可是個三年不曾有過性生活的男人。」他聲音沙啞的警告。

她羞澀的一笑。「我昨天剛將冰箱塞滿,不怕。」她的手大膽的朝他的下月復部撫去。

鐵星朗忍不住申吟出聲,翻身覆住她。

「這可是你自找的,小惡魔。」

他開始了他的懲罰,激烈的喘息聲滿溢,令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鐵星朗果然言出必行,一連三天,他們兩個足不出戶,小套房里各處都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但他仍像要不夠她似的,每一次都像第一次般的激烈、纏綿,直到她受不了的開口求饒。

他們在這個小天地里盡情放縱,直到米捍純來了通電話,他們雙雙被召回米家。

面對三年未進的家門,米小隻有些激動,卻有更多的畏怯,緊張得四肢冰冷,連膝蓋都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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