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哥,那我呢?」未被點到名的君司瀚指著自己問。發現電影里那些黑幫老大的氣勢都不及雷大哥的十分之一,他那不怒而威的氣魄真是酷得沒話說。
「別對外人提起雷幫的事,還有,回去跟伯父伯母說一聲,我請暄到雷家別墅作客幾天。」
「誰要到你家作客啊!」君暄柔終于找到插話空隙,揚聲抗議。
怎奈雷驍攔腰抱起她,回擲給她一句,「我說的。」便不由分說抱她離開。
「果然只有雷大哥制得住暄柔姊。」望著消失門外的一對璧人,沈巧綸有感而發。有雷大哥在,暄柔姊總算不能以身試險了。
屋里其他三個男人認同的點頭,而後解散,各自進行負責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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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雷驍的命令一下,只消八天即化解原本可能撲噬她的所有危機。
掠天盟一收到雷幫的黑函,駭得人人自危,為首的頭兒懼怕雷幫找他開刀,于最短間內潛逃至大陸,掠天盟形同分崩瓦解。
至于圖利的幾位黑心官員,得知令黑白兩道畏懼的雷幫插手介入這項案子,全在接到要其遠離台灣,否則雷幫將提供免費牢籠讓他們進去蹲的警告令後,紛紛找借口走避國外。
君暄柔清楚雷驍功不可沒,可對他的微詞在這八天來從沒少過。
什麼請她到雷家別墅作客,他根本是軟禁她,在圖利案引起的風波未平息的八天里,他不準她離開別墅大門半步,不是他自己盯著她,就是要小霽纏著她。而且為了逼她親口承諾以後不再踫這類危險案子,他竟然、竟然以愛她整夜的方式當脅迫,她沒承諾,他便纏綿熾烈的愛得她隔天累得久久下不了床,就像昨晚……
「臭雷驍。」站在他房里的穿衣鏡前,她紅著臉低啐,稍早前她才起床,剛泡完澡、整理好儀容。都是他,前兩天當小霽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才睡這麼晚時,窘得她舌頭直打結,說不出她沒不舒服,只是被他爹地累壞了。
「我听到有人偷罵我。」
磁性的嗓音飄入她耳里,她于鏡中對上一雙令人心弦輕悸的迷人黑眸。忍住失序的心跳轉過身,她倔悍回嗆,「誰說,我是光明正大的罵。」
似早料到她的回答,雷驍淺笑的摟住她,曖昧的含咬她柔潤耳珠,「恢復精神啦?」
「你還敢說!」她臉上燙熱的閃躲他的放肆捉弄。他真的好可惡!
「那就答應我,以後別再接圖利案的委托。」他打蛇隨棍上的追討她的承諾。
「你會不會管太多?」骨子里的倔強因子作祟,她硬是不想這麼快向他低頭。
雷驍深眸倏眯,「我管太多?」
「我又不是你老婆。」
「就快是了。」爸媽明天就要回台為兩人籌辦婚禮。
「那是你自己講的,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哼,曉得她的厲害了吧。
眯起的眼底添入一簇危險火花,「你沒說要嫁?」
「對——呃,你想做什麼?」終于看出他眼里的危險,君暄柔大刺刺的回答轉為有所顧忌的疑問。雖不想承認,但霸氣中不失體貼的他從不會連著纏累她兩天,難道他改變主意,又想以他過人的體力要她?
「沒什麼,想施行我曾經盤算過的計畫而已。」
「你盤算過的計畫?」
「押你上教堂。」
錯愣、傻眼,她在措手不及間被他扛抱至肩上,抗議無用的被挾持離開他的臥房。「厚!你這個不良情夫,人家不要嫁啦……」
尾聲
雷氏花海牧場
冬去春來,牧場里新添一大片蒼翠欲滴的女敕綠景色,令人心曠神怡,牧場的每一處小地方,都能成為君暄柔觀賞的景點。
她很慶幸老天安排她與雷驍相遇,才能發現如此美麗迷人的桃花源,但想到他押她上教堂結婚,她又覺得她似乎被老天爺整了。
沒錯,她還是嫁了。
兩個月前,雷驍當真押著正賭氣跟他嚷嚷說不嫁的她到教堂公證耶!接著他父母回台為兩人舉辦熱鬧風光的婚禮,讓她連想落跑的念頭都來不及有,就成為他的妻子。
他還請待她好得沒話說的公公、婆婆出馬,要她下回別再接危機四伏的官員圖利案,令她只能無條件答應。
她有點可憐呵?可是呀……上身彎趴畜牧區的柵欄上,她的小嘴彎揚出一道幸福弧度。她那個由情夫竄位的霸道老公很疼她,不覺間表現的細膩關愛總令她盈滿窩心的感動,有他的陪伴照顧,上回她突然再犯的生理痛也未再發作過。
另外還有一項令她相當開心的事,安德烈已經跟她處得很好嘍!雖然雷驍仍不允許她獨自騎它,擔心她發生墜馬危險,但它會主動跟她示好、撒嬌,就像現在一樣……
「安德烈!」
一道低喝凌空蕩來,正輕蹭她臉頰的馬兒低嘶的撤開對她的撒嬌,安份的望向它的主人。
「你干麼喊得這麼大聲?」君暄柔嬌睇向朝她走來的俊挺人影。
雷驍由身後佔有的摟過她,「你是我老婆,安德烈怎麼可以親你。」他轉向馬兒,「去,去找你自己的老婆歐思嘉談情說愛。」才跟培亦在電話中談論一項決策案時,這匹馬就趁機偷親他嬌妻,真不像話。
安德烈輕嘶了聲,乖乖的將女主人還給男主人,跑開陪它也才新婚不久的另一半。
「哪有人跟一匹馬吃醋的。」君暄柔好氣又好笑的捏他環放她身前的手背。
「就我啊,你的親親老公。」雷驍大方承認,下顎舒適的擱在她肩上。
「是,你連自個兒子的醋也吃,連續兩個周末都拐他到我爸媽那兒,不讓他跟我們來度假。」
兩人結婚後,只要放假便跑來台中度假,也帶小霽來過好幾次,不過這兩周他總是先拐小霽星期六、日去陪她爸媽,小家伙也總是開心的答應,沒吵著要跟來台中。
雷驍俊朗而笑,「我想跟我老婆多點獨處時間,當然得想辦法支開小電燈泡,爸媽和司瀚可是很歡迎小霽去吵他們呢。」
這倒是,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喜愛小霽,小霽也很高興自己多了外公、外婆和舅舅。然而盡避爸媽相當中意雷驍這個女婿,她仍未告訴他們有關雷幫的事,也囑咐司瀚別說,因為老人家觀念保守,這事就瞞著他們好了。
她也隱瞞好友雷驍的少幫主身份,她知道千韻和她下個月就要嫁的未婚夫都會站在雷驍這邊,但千韻的準老公畢竟是警官,縱使兩個大男人再惺惺相惜,她也得防範消息不小心流至警方那兒,為雷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雷驍!」頸間忽傳來的異樣酥麻截斷她的思緒,君暄柔臉紅的轉過身,嗔瞪著不安份在她頸項吮吻的他,「你很放肆哦。」
「誰教你那麼迷人,讓我隨時都想對你放肆。」他深情壞笑。
君暄柔心悸地烙深臉上的紅霞。「,小心我向千韻的老公密告,你是黑道大哥。」
「無所謂,我沒做傷天害理的事,警方若敢找我碴,倒楣的是他們。」
听听,多無畏霸氣的語氣呵,兜個圈回來的意思,也就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對了。「你果然還是很不良。」
「是嗎?喜叔剛才告訴我,他今天引進一批罕見的玫瑰盆栽,要栽植在山坡另一邊新闢的玫瑰園,你要不要去看?」他壞心的挖陷阱讓她跳。
「要!」沒發覺他上下句子的不連貫,她欣喜的只想要他帶她去看肯定眩目至極的玫瑰。
「吻我。」